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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他故意反问她，脸上笑意十足。
丹若硬着头皮道：“你好似并不像不能人道的样子……”
他脸上笑意更盛：“殿下如何又知道了？”
丹若瞪着他，神色有些恼怒：“你、你对本殿下做了那样的事，本殿下如何不知道？”
翰墨好笑地看着丹若面色转红，刚压制下去的情火都有些蠢蠢欲动了，他平复了心神，不紧不慢地道：“翰墨不正是不能人道，所以才停下了么？”
他这话说得毫无负担，丹若听得却想揍他：“莫胡说，你当本殿下这几万年都是白活了么！”她虽然是个清纯的女神仙，但该知道的她还是知道。
明明那个时候，翰墨都……都已经有反应了，他这个样子不能人道就怪了。
“殿下的想法的确没错。”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可妖王的法术是施在翰墨身上的，具体是什么样的表现，殿下应当不是很清楚吧？”
丹若不由得问道：“什么表现？”问完又觉得自己太过直白，便索性闭口不言。
翰墨缓缓道：“殿下可还记得妖王的原话？”
丹若皱着眉头，回想了一阵说道：“不能行人道，否则便会七窍流血而亡？”
“正是。”翰墨点了点头，眼底意味不明，“所以翰墨并没有与殿下……因此翰墨现在还好好的，不是么？”
“你、你是说若是你那什么了，才会有事，否则就会没事？”
翰墨嘴角扬起，夸赞道：“殿下聪明。”
他这一番说辞，丹若一时之间竟找不到什么破绽。如此说来，并非是他解除了慕容昭的法术，而是这法术根本没有达到起作用的条件？
对此，丹若有些惊讶，不过眼下还有一个问题。
“即便此事说得通。那么……你替我吸走了情火，现在又怎能好好的站在这儿？”
翰墨挑眉道：“殿下以为翰墨该如何？”
“慕容昭她替我吸走情火时，也、也需要抱好久的美人，你……”
“翰墨没有妖王那样的条件。身边没有美人，却也不能让翰墨自己解决么？”他笑道。
对于为何要与他讨论这种羞耻的问题，丹若是有些抗拒的，但心中的疑问与怀疑都与这两件羞耻的事情有关，是以她不得不问。
话已经说到了这里。翰墨该解释的也解释得很清楚了，丹若挥了挥手道：“好了，本殿下知道了。”
说到这里还有说下去的必要么？光是从翰墨脸上的笑容，她便明白他是怎样“自己解决”的了。
如此说来，翰墨他不是什么怪物，他还是他。
想到这里丹若便松了口气。
这种诡异的时候，说了一些诡异的话题，丹若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随便扯出一个笑容道：“若没有什么事，本殿下先走了。容娘被九阴看守着，应当是没有什么大碍的。”
“自然还有事。”翰墨紧跟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