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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南弦脸色阴沉,头也不回地说,“我处理一下公事。”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可以明天再处理吗?嗳,南弦……”童梦还想再说什么,可一转眼,单南弦已经没了影子。
单南弦确实去了公司,却不是为了处理公事,他乘坐直达电梯直奔总裁办公室,打开门,来到书桌旁,掏出钥匙打开右手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只白色的手机。
精瞳微眯,鼻腔中逸出一声冷嗤后,他转身又步出办公室,到车库里取车。
……
夜凉如水,整片大地都处于沉睡的状态。
马路上除了安静的路灯之外,看不到半个人影了,漆黑的天穹就像一张特大的网一般,吞噬着世间万物,元旦已过,明月时有时没,星星更是不见踪影,不像夏天那般,一到晚上,满天星斗。
黑云翻滚,不知道蕴藏着什么力量。
忽然一辆银白色的轿车以疯狂的速度驶上了北郊的后山腰,那疾驰的疯速就像赛车场上正在争夺第一的跑车一般,带着一种杀气腾腾,沿着水泥路呼啸而过。
车子在单氏老宅的大门口前停了下来。
两米高的缕空式不锈钢大门安静地锁着,门柱上面的两盏圆珠一般的路灯,散发着纯洁白净而温和的灯光。
院落里安安静静,仿佛花草树木都随着主人们一起沉睡了,路灯已经熄了,越接近主屋,越加黑漆,那栋三层高的主屋也没有半点星光,看来所有人都在梦中,没有人被那辆忽然来袭的银白色轿车惊醒。
单南弦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袖衬衫,外套着一件黑色的西装马夹,腰下一条黑色的笔直西装裤,没有系领带,冷冽的气息难以掩盖。
他坐在车内,双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手指关节因为他用力握着方向盘的缘故,高高地突出,可以看出他在发怒。
好看的双唇好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只有一条线横在两片唇瓣中间,乌黑的眼珠迸射出一种像来自地狱撒旦一般冰冷的眸光,在这漆黑的夜里尤其让人心颤。
秦晋琛!
还有莫子遇!
他早该想到,股价异动跟他们俩有关!
脑子里盘算着该如何对付这两个棘手的男人时,单南弦脑海里突然闪现出那天在街头见到莫子遇和姚漫拉拉扯扯的画面,唇角逸出一声冷笑,面上表情迅速收敛。
此时的单南弦,仿若一只伺机而动的狮虎,一旦找到对方的弱点,随时准备亮出尖锐的獠牙。
他冷厉的眸光所盯着的地方,突然亮开了灯,他鹰一般锐利的双眸倏然眯紧,眸底阴寒了几分。
是姚漫!
不一会儿,小阳台里多了一抹娇小的身影,那道身影穿着一袭如雪一般纯白的睡袍,双手搭在栏杆上,仰望天空。
单南弦轻嗤一声,旋即悄无声息地从后门进了宅子。
……
姚漫睡不着,自从前一次陪单思玲逛街,在步行街上见过莫子遇,又撞见了单南弦后,这些天她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惶恐害怕,以至于这半个多月来,她几乎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踏踏实实地吃过一顿饭。
她起身打开床头柜,发现抽屉里的安眠药已经吃完了,不禁揉了揉太阳穴,看来,她不但患上了失眠症,还患上了健忘症,安眠药已经吃完三天了,她竟然忘记买。
睡不着,干脆披上外套,去阳台上吹吹风。
二月的夜晚已经很冷,即使披上了厚重的羽绒服,外面依旧冷,可姚漫像是感觉不到,侧身来到阳台上,望了望天空那盏明月,再看向院子里的一片大红大绿。
为了过年,单家宅子里早就装扮得喜喜庆庆了,挂上了大红灯笼,春联还是单正淳亲手写的,最近单思玲吃门禁,单老夫人就带着她、顾一茹还有姚漫一起做了剪了福字,贴在宅子的各道门上,再亲手用手撕出若干条彩色丝带,挂在各个角落,装扮下来,很有些过年的气氛。
这也算是半年多以来,姚漫在单家做过的最有意义的一件事,不禁让她想起小时候,在锦城,每次过年父母带着她和姐姐亲手布置,感受节日的气氛,当然最高兴的还有得到红包的时候……
不知道今年有没有可能回家过年呢?这样想着,姚漫的双眸里有盈盈的泪光闪烁。
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拉回了她的思绪,她下意识地回头,却只来得及看见一道黑影,就被蒙住了嘴,拽进卧室内。
她被人猛地丢进床中央,后脑勺摔得生疼,连喊的机会都没有,那人黑压压的身子就压了下来,嘴再次被蒙上,双手双脚都被那人遒劲的四肢给牢牢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