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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医开过了药方,又被请到了云高扬房里,他此时双手双脚被紧紧地绑在了床柱上,面上涨得通红,嘴里塞着一块布巾,不住地扭动着身子和头。
王太医见了这情形,吓了一跳,询问了一下跟着的小厮,这才知道是中了春药,而且量还不小。
王太医沉吟半晌,拿出银针,扎了几个穴位,云高扬才安静下来,闭上了眼,只是胯间那物事还是一柱擎天。
宁安候也跟着赶了过来,忧心忡忡地望着王太医,“如何?可有什么法子解了这药。”
王太医摇摇头,“彻底解了不可能,只能吃些清火燥热的药,再将少爷泡在水里,兴许会舒服一些,或者还可以放点血,会好很多。”
宁安候看了看床上的云高扬,点点头,“那就放点血吧,一切都仰仗太医了。”
王太医从药箱里拿出一把薄如蝉翼的短刀,一个丫头跑到厨房拿了个大碗,王太医将刀在火上烤了烤,这才叫人捉住了云高扬的手腕,对着云高扬的静脉就割了下去。
殷红的鲜血很快就涌了出来,王太医赶紧按压住云高扬的脉搏,将他手腕翻转,鲜血这才往下滴了下来,眼看着滴了有大半碗,王太医才道:“好了!”
一旁的药童赶紧递上了金创药,王太医按压着脉搏上部,撒上了药粉,一会儿才见血慢慢地止住了,药童赶紧拿起一条绷带包扎。
王太医洗净了满手的鲜血,开了个清火燥热的方子,又交代了几句伤口不可沾水之类的话,方才摇着头走了。
云高扬安静了没多久又醒了,整个人在床上不住地乱扭,那伤了的胳膊叫个下人死死地压着,不敢叫他碰到。
好容易熬好了药,给他灌了一些下去,几个下人又将他按在浴桶里,折腾了大半宿,云高扬才渐渐安静了下来,只不过胯下那东西仍旧是没软。
到了天亮的时候,又灌了一顿药下去,宁安候看着觉得火气也该消得差不多了,才叫了云高扬的一个姬妾给他消火。
饶是如此,云高扬也还折腾了两个时辰,才完了事,整个人就像大病了一场,浑身大汗淋漓,像被水洗过了一般,躺在床上,连呼吸都微弱了。
云高扬被折腾了一整夜,云韶华也不轻松,她只觉得全身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就连骨头缝里也痒得要命,她一双手将全身雪似的肌肤抓得稀烂,最后几个丫头没了法子也只得将她绑了起来。
丫头们也不敢去报给夫人,小姐送回来的时候全身****,下身还有血迹,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夫人不过来,她们岂敢去打扰夫人,那不是上赶着找死吗?
云韶华就这样被绑着双手双腿,开始没命地叫唤,声音听着十分渗人,丫头们只得将她的嘴堵了起来,饶是这样,她仍旧从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宁安候世子夫人第二天早上才从云良平的口中得知了消息,等她赶到云韶华院子里的时候,云韶华已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