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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一的时候,苏府出了件大事,苏环说要外出买东西,向陈玉娇报备了就出府去了,柳姨娘不知怎么突然有些不放心,悄悄跟了过去,竟然发现女儿和一个青年男子在茶室幽会,柳姨娘推门进去的时候,两人都是衣冠不整,一副被人撞破了好事的样子。
柳姨娘当即大喊大叫起来,引得许多人过来看热闹。
这处茶室本来就是京城一处达官贵人汇集的地方,青年男子很快就被人认了出来,正是宁安侯爷的嫡长孙云高扬。
柳姨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当着众人哭诉:“哎呦,这是怎么了?我苏家好好的千金小姐就这么叫人给糟蹋了,可叫人怎么活呀!”
旁边几个男子便议论道:“苏家的小姐?哪个苏家,刘兄知道吗?”
柳姨娘听了目光一闪,又哭道:“哎呦,这要让你爹知道了可怎么好呀!你爹最是清高不过的人,他在大理寺判案子最是铁面无私,眼里可容不得半点沙子,要知道了这事定要活活打死你的,这可怎么了得啊!”
旁边看热闹的闲人们顿时都听明白了,原来这是大理寺少卿苏大人家的小姐。
云高扬虽然风流成性,但是脸皮并不算厚,被个半老徐娘堵在门口,还哭得要死要活地,就像他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他恼羞成怒,大喊一声:“哭什么,我和她还什么都没做!”
“哎呦,听听,这还叫人话吗?我女儿和你共处一室,什么名声都没了,你倒是说出这种话来,我的天那!好歹我们瑞儿也是四品官家的小姐呀!你难道想不认账?”柳姨娘堵在门口,声音越发尖利起来。
云高扬烦躁地看了缩在角落里,拿帕子掩着脸的苏瑞一眼,不耐烦地道:“那你想怎么样?”
柳姨娘“啧啧”两声,“看这话问的?我想怎么样?你动了我家姑娘,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不过是一个姨娘,这事也轮不到我拿主意呀!”
一直拿帕子捂着脸嘤嘤哭泣的苏环,这时突然拿开了脸上的帕子,两眼含泪,楚楚可怜的看着云高扬道:“云公子,奴家,奴家——”说到这里便似说不下去了,又拿帕子捂着脸哭了起来。
云高扬被苏环吊了许久,两人也偷偷摸摸出来幽会过几次,但直到今日云高扬也没真正把苏环摸上手,对于还没有到手的女人,男人总是多几分耐心的。
想起苏环那股楼子里的姑娘都难以比拟的骚劲儿,云高扬心里又痒痒了起来,他抬起下巴冲着苏环说了句:“好了,好了,哭的个什么劲儿,明天就叫人上你家提亲去,本公子一向说话算数,你就等着吧!”
苏环这才止住了哭,一双被泪水洗得透亮的大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云高扬,羞答答地道:“如此,奴家就等着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