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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来了。”萧墨过了半晌之后才缓缓开口。
正在翻页的手猛地一顿，而后又不留痕迹的继续翻过去。“嗯。”依旧清冷的声音。
萧墨看他一眼，说道：“我先回去了，九儿等会应该就会过来的。”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开，刚走两步身后又想起了清冷的声音，“她为什么要来？”
萧墨脚下步子一顿，握了握拳说道：“为了中毒之人。”
门缓缓关上，石洞中恢复了之前的寂静，只是坐在那里的人的心却不能再和之前一般平静了。
漫漫长夜，失眠的不止是一人。
清晨醒来，就见瑰芮萧九儿两人守在床边。萧九儿见殷素醒来，立刻转身去准备药。
“感觉怎么样？”瑰芮轻声问道，昨日的一番施针让她如今更加虚弱。
殷素扯扯嘴角笑了笑，“还不错。”总算是熬过去了，如今身子里面透骨的寒冷也压制住了，好歹有些热量了。
自然知道殷素受了很大的折磨，但此时她无论说什么都显得过于无力，她也不是自怨自艾之人，如今只要她无事就好。
萧九儿很快弄了药，又是药丸又是药汤的。吃完后殷素笑着问道：“九儿，这药我要吃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