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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去看叶蓁和赵千寻会有什么反应,就听见对面的铃兰说道:“城早就封了,出不去的。”
牡丹一下子被铃兰堵住了嘴,想了想又道:“那咱们这几天在家里呆着哪儿也不去?”
铃兰抬头,鄙视地朝着她看了一眼,“牡丹姐姐,我们也就算了,你能不去玫香楼?赵哥哥也得去酒楼,我和姐姐倒是没什么大事,就是怕你们玫香楼的妈妈又把姐姐叫过去排舞。”
牡丹狠狠地瞪了一眼铃兰,心道这小妮子怎么不知道帮帮忙,还在泼冷水,也不知道叶蓁和赵千寻听到了心里是什么感觉。
“那你说说有什么好法子!”牡丹没好气地说道。
铃兰笑了笑,“我还真想去看看皇上是什么样子的,皇后和公主又是什么样子的,活这么大,有幸仰视天颜,那也是好几生修来的福分啊!”
她说着露出崇拜和期待的神情,牡丹白了她一眼,“这种福分啊,还是没有的好。”
这时忽然见叶蓁放下碗,淡淡说道:“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吧!”
牡丹一怔,看着叶蓁碗里的饭几乎没怎么动,有些尴尬,刚想说什么,就看见另一边的赵千寻也放下碗站了起来,转身就往院子外面走了。
牡丹左边看看右边看看,明知道无论叫哪边都不会理自己的,还是忍不住想问,“喂,你们俩到底是想躲着他们还是想去见他们?”
俩人的身影都晃了晃,脚步一顿竟好似在思考而没有向前走,身后牡丹的声音又传来,“赵千寻,你还是想见那个女人吗?叶蓁,你不想见他们,无路可走,只能躲起来!”
叶蓁藏在袖子里的手握成了拳,没人看到,而赵千寻却是张了张嘴,淡然沙哑地说道:“她已经不在了。”
牡丹愣了愣,还没听清楚赵千寻说什么,叶蓁也蹙眉,转头看着赵千寻的背影,听到他悲怆的声音再次传来,“她死了,四年前就死了。”
他话音落下,便大步走了出去,背影凄凉,好似是落荒而逃。
叶蓁回头看了看牡丹,显然牡丹也是愕然,并不知道发生了一些什么,他的话是什么意思?顾蔷薇死了?四年前就死了?
等到三天后,一大清早街上就变得拥挤不堪,所有的百姓都围在道路两旁,将路口小巷围的水泄不通,远远地看去只看见人头攒动,根本看不见什么皇帝妃子。
过不了多久便听见有乐声想起,还有马蹄声踏动地板发生的沉闷的响声,这样一来就更加激动人心了,虽然天气很热,但人们好似并不担心这种热,只是伸长了脖子拼命往前挤,但那些孔武有力的士兵们挡住了不让他们前进,否则早就有人冲了过去,而路面也会被挤得瘫痪。
忽然之间好似看到有明黄色的幡子在风中翻动,接着便看见道路两旁有骑着高头大马的官员们护在前面,而后跟着一排一排整齐的士兵,再后面就是皇上了。
但是隔得远根本看不清皇上的样子,只听到前面的靠的近的人口耳相传,说皇上长得十分英俊,下巴微微长着一点点的胡子,目光慈和看着百姓,不断在众人之中逡巡。
铃兰在一旁给叶蓁扇风,但见叶蓁正在闭目养神,便在她耳边轻声求道:“姐姐,今天皇上巡游,你就带我去看看吧!”
她们二人还呆在院子里,丝毫不为外面所动,叶蓁一直都是这样沉着冷静,可铃兰就喜欢看热闹,明明知道自己不认路,还越是人多的地方就越想去。
叶蓁没吭声,铃兰就道:“我听说啊,皇上长得可俊了,下巴长着长长的胡子,就是皮肤很黑,眼神特别犀利,随便一瞪人,都能把人吓破胆。”
叶蓁忽然嗤的笑出了声,“你说的是关公吧!”
铃兰笑嘻嘻地看着她,“姐姐,你终于说话了。”
叶蓁叹了口气,“那有什么好看的,你个子不高,去了也只能看到人头,咱们俩去,万一被挤散了怎么办?你又不识路。”
铃兰眨巴眨巴眼睛,“不是有赵哥哥在吗?咱们可以叫他去啊!他个子高,让他举着我就可以了,我走散了他会来找我的嘛!”
叶蓁还是摇头,“不行,太危险了。”
铃兰不解,摇着她的手臂,“哪儿有危险啊!那里重兵把守,只要我不靠近,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叶蓁看着她的眼睛,明明心里很硬,然而不知怎地竟然心软了,或许她心里也有牵挂,或许看着铃兰,更容易让她想起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