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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呈瑞的话令长孙无忧的心一紧，微微难受，“不是的，呈瑞，你听我说……”
说？怎么说？告诉他们，她其实是故意设计于弟弟，然后好除去若水在司徒少卿心里的地位？
事到如今，她又怎么能说？
长孙呈瑞苦笑的看着这位皇姐，亲姐姐，“够了吧，我不怪你，只怪身在帝王家，本就无亲情可言，我却奢望的相信我们不一样，至少我们永远不会利用对方。”
事实证明奢望终究只是奢望。
长孙无忧拼命摇头，“相信我，姐姐从来不希望你有事，把若水的尸身给少卿，他会放过你的。”
司徒少卿不置可否，今晚长孙呈瑞已经带不走若水，主动交和被迫交没有区别，不过是不想事情太难看罢了。
但是，他的结局不会变，只能是死。
“你觉得司徒少卿会放过我？早在你将那些话说出口的时候，其实你已经知道我的下场了吧？但你还是说了，我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有你这样一位皇姐。”长孙呈瑞深吸一口气，语气极淡，似是平常唠家常，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
“不是的！”长孙无忧脸色苍白，一个劲的摇头，“呈瑞你怎么会这么想姐姐？这个世上最不希望你出事的就是姐姐了，那件事你误会了，我没有想说的，是形势所逼……”
“皇姐。”看着解释的她，长孙呈瑞眸子有一瞬间的黯淡，形势所逼？整件事都在她一步一步的计划中，事到如今这么无力的解释还有意义吗？真当他还是那个整天跟在她身后要糖吃的孩子？
从她找到他，让他帮忙去试探若水的那一刻起，他就只是她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
长孙无忧看着弟弟眼中，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了陌生，呈瑞在恨她？不觉咽下去要解释的话，后退一步。
“司徒少卿，你说我该抉择了，现在就告诉你我的选择，我既不会把若水给你，也不会让你替我选择死法。”
司徒少卿冷笑的眉眼几乎喷出火，“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