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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落浅笑点头,保持着端庄的样子。这样的场合装一装还是有必要的,她不懂这个公主怎会对自己生出了敌意。“那是大哥的错。冷落了我们的新兰公主。大哥自罚一杯可好。”希泽道。“怎会是大哥的错,要罚也该罚我那嫂嫂是她的错。”新兰调皮的一笑站了起来,腰间的银铃叮咚作响,很是悦耳。祁渊微微的皱了皱眉,目光投到始终端坐在那里的梨落身上。
“既然公主这样说那就当我的错吧!”梨落嘴角抽了抽,管她何事,希泽不来宫里那是因为美人太多忙不过来,可人家是公主这么多人在场都是亲的,她算什么不过一个外人。新兰并未留意她说话的语气,拿起就酒杯递了杯酒到她面前,“那就喝了这杯酒。”酒杯比其他人的要大些,梨落知她是故意的,可希泽也未阻止,满座的人包括皇上皇后并一众妃子王爷无疑把这幕当成了新兰公主的天真无邪之举,梨落执起酒杯仰面一口饮尽。“这酒香浓郁入口甘醇,好酒。”她将杯子朝下倒了倒,没有洒下一点。她爽快的样子让新兰心中不快。
“新兰过来。别在打扰你哥哥嫂嫂。”李贵妃招了招手,眉眼间都是笑意,当今皇上就这么个女儿地位比一般皇子都高,李贵妃自然跟着沾了不少的光。新兰红色的身影一跃一跃的跑到了李贵妃身边,依在怀里撒娇。眼睛还不时的瞄向梨落,梨落只当作的没有看见。
往年各皇子带来的家眷都会表演来助兴,博皇上欢心,展现处一副和乐气氛,以示这北辰国大家小家都和睦,才会有今天的繁荣。梨落拽了拽希泽的衣袖,凑近了些“怎么办?我能装晕吗?”希泽微侧过脸来,“不能,太医过来会发现。”她咬了咬嘴唇,此刻有些懊恼后悔没有听元朗的话,多学一点东西。别人家的王妃各个吹笛弹琴作画献舞,自己总不能让御膳房抬上个锅灶,挥着大铲菜刀在哪做饭吧!现下只觉得头疼。“那你把我劈晕,力气别太大。”梨落眼珠子一转真晕总可以了吧!希泽压住笑声,摇头“这力度我不好把握。你随便做些什么,我不怪你。”那意思是你就丢脸吧!没事儿。不过是仗着自己是皇帝最宠爱的儿子谁敢说他,可背后人家指点是她何梨落。希泽这是想害她吗?她思量了一下。觉得不能听他的。
台上不知是哪个王爷的妃子,粉色的衣裙层层的裙裾转了梨落记不得多少个的圈,裙摆随身体的转动似一朵粉色的牡丹开放。不可否认在场都觉得惊艳了。最后一个下腰结束了舞蹈,惹得皇上都拍手称好。“谨王妃嫂嫂你准备表演什么,今年你是第一次参加家宴,相必定准备了很长时间。”梨落本想运气好的话,估计大家会把她给忘了,可那个不知道什么原因跟自己过不去公主什么事也不做,专盯着自己。倒了什么血霉碰到了她,本来她想宁晚去,可宁晚推辞说这规矩不能坏。地位有别。去就去吧!吃吃喝喝完事就回来睡大觉。谁想来这么一处。
坐在对面的祁渊剑眉紧锁看着她,月如盘!照在地上如下了层薄霜,“给我一架古琴。”她硬着头皮豁出去了,出丑的事她又不是第一次做,白玉般的手指揉了揉额角头又些晕。
深吸了口气后慢慢放下,拨弄琴弦,曲调声响起,她琴弹得不好,勉强还能入耳,台下有人低头窃窃私语,除了曲调没有听过外,并无其他,梨落有些紧张寻找那个紫衣色的身影,祁渊对她点了点头淡淡一笑舒展开紧锁的眉。她才安心来。
“伊人月下戴红妆不知伊人为谁伤鸟儿尚成双相依对唱忙怎奈伊人泪两行伊人独唱伴月光唯有孤影共徜徉柳叶裙下躺貌似心亦伤与伊共叹晚风凉人说两情若在永相望奈何与君共聚梦一场戏中人断肠梦中暗思量自问手中鸳鸯为谁纺回望月下孤影渐苍茫不解风情落花绕身旁戏中两茫茫梦中在心上任君独赏伊红妆……”她自弹自唱着面上的表情竟也忧伤起来,唱到动情处莫名的落了泪。
这样的歌曲他们没有听过,台上的女子唱的深情,声音凄婉如诉。这曲这词都很新颖,把女子的柔情悲伤对于男女感情之事大胆的表现了出来。让在场的人的颇为惊叹。
梨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哭了出来。她冲皇上皇后俯了俯退了下来,看大家的反映自己还没有差到丢脸的程度。风一吹,她觉得有些冷,身体也轻飘飘的,酒劲真的上来了,一脚踩空的个台阶,青绿色的身影倒了下来。
稳稳的落到了祁渊的怀中,在座的人无不一惊,“祁渊,我想回家。”梨落靠在祁渊的怀里,眯着眼睛对他笑,“多谢二弟!你身手如此之快,我落后了一步。”希泽伸手接过祁渊怀中的梨落,横抱了过来,“大哥客气了,应该的。”冷峻的脸上没有半点笑意。“父皇,儿臣先行告退,她喝醉了,再不走不知会不会发酒疯,惹来笑话。”希泽仍旧似笑非笑的说话,“回去歇息吧!新兰这丫头被宠坏了,以后不准胡闹。”皇帝对着新兰说,新兰头一扭别过脸不说话。看梨落的眼神狠狠的。
“放我下来,我还能走方才是没有看清台阶。”一离开众人的视线,梨落就挣扎着要下来,“担心什么,我还吃了你不成。”希泽抱着她没有放下来的意思,“为什么要听新兰的话喝了那酒,你不喝她也不会对你怎样?”梨落没有理他,抱就抱吧!自己头本来就晕也省的自己走路,可手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离的这么近那檀木香的味道闻得更真切,“她是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你们都是一家的,我一个外人此时跟她作对,难免要吃亏。”她倒不傻知道进退。“那你倒还不笨,哪歌跟谁学的,不是我们北辰国的曲调。”他问她,她唱这歌的时候落了泪他看得清楚。
希泽一问,她心里又难受了起来,像是压着什么东西要冲来,“一个奇怪的女子。”她简单的说了一下,希泽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待上了马车她早已经睡着了,靠在了他的腿上。睡着时梨落的眉还蹙在一起,睡得不安稳,手揪着希泽的衣襟不放。
马车到了王府外停了下来,宁晚早早的就站在门外迎接,见希泽横抱着梨落从马车上下来,眼中一惊,“王妃怎么了?”她关切的问道,“喝多了。”他抱着她回到自己的住处,“差人告诉她那丫头一声,今晚王妃歇在本王这里,叫他们不要等了。”宁晚手中的帕子搅到了一起,这里她都没有住进来过,一个家宴的时间他对她的态度就发生了变化,她想不明白。
“你也早些歇息,本王也乏了。”希泽把梨落放到床上,她的手还抓着他的衣襟不放,他一拿开她就皱起了眉,“王爷宁晚告退。”宁晚语气中的忧伤掩饰的很好,“嗯!明日本王陪你用膳。王府里的事多照应些,本王没了你可不行”希泽邪肆一笑魅惑的样子看得宁晚心一动。那忧伤就这样被男子一句话一个眼神给化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