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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突然转过来对着慕容轩说。
慕容轩点了点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倾城笑了，把书按归类放好。
“你以前都做些什么？”
慕容轩想通过了解倾城的过往，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倾城笑了笑，边擦边说给慕容轩听。
“我小时候挺幸运的，遇到一个好师父，她一直都很照顾我。虽然没有钱，但是过得还挺开心的。”
“听说你读过书，是吗？”
“没，只是认识字。”
慕容轩进一步试探。
“哦？”
“我师父认识字。所以小时候喜欢到人家私塾门外去听师傅上课，回来跟着他们念。师父有空也会教我识字。没有纸就在地板上用树枝代笔，所以我书也是看得懂的。”
“哦，你师父是一个叫花子，但她很有学问。”
慕容轩更是好奇了：“那现在你师父呢？”
“我师父已经过世了。”说到她的师傅，倾城心里面还是会很难过，毕竟是最亲的人。
“那你之前为什么要跟踪我？”慕容轩想起了在瑞景国被倾城跟踪的事情。
“啊?”倾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就是两年前在瑞景国的那一次跟踪。”
提到这，倾城才慢慢想起来。
“就是觉得好奇，就觉得你跟瑞景国的人不大一样。所以就想看一下到底你是做什么的。”
“真的？”慕容轩显然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