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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儿,她不对,你也不能打人啊。”他只能这样说。
萧湘妃不看他,自顾自的睡觉,她不对,就得任由人家辱骂?她还想缝了她的嘴呢。“你去告诉她,要是下次她敢再骂我,本小姐一定缝了她那张贱嘴。”她冷冷的道。
轩辕宇听了只好摇头,他明天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一下湘妃,不然,这局还真是无法收拾了呢。
从那天起,果然安静了,向阳宫不仅没有闲杂人等前来,连路过的都会绕得远远的,生怕把向阳宫的人得罪了。
七天很快便过去,一大早,叫了喜儿找袁军,一行四人又出发了,不过在临走时,喜儿千叮嘱万叮嘱,让她不要再乱跑了。
出了宫门,来到了大街上,她也不知道如何找得到连谏,而连谏怎么才能找到她。
“小姐,我们去哪?”喜儿问道,这回她是打定了主意,寸步不离的守在小姐身边,不再让她跑了。
萧湘妃皱了皱眉头,想了想道:“逛逛吧,然后去找家客栈吃东西。”相信连谏一定会看见她的。
逛了一圈下来后,还是一无所获,她没有发现连谏,很是失望,让袁军带着她们进了一家客栈吃饭。
吃完了饭,还是没有半点消息,她的心开始有点焦急了。喜儿袁军等人把她看得死死的,什么都不让她去,一切由她们来代劳。
“小姐,吃完饭我们去干什么?”环儿问道,除了喜儿外,草儿环儿怒儿三个轮流陪她出宫。这回,轮到的是环儿。
萧湘妃想了想,既然出来了,还是买些小玩意儿吧,顺便带些礼物回去。“去买东西。”她决定道。
一行人又听从她的指挥,去买烧饼麻花等小吃食,又买了一些街上的小玩意。直到太阳快要西落,这才算尽兴。
“小姐,我们要回宫了。”袁军见时候不早了,连忙说道。他发现,萧湘妃兴趣缺缺,心中必定有事。
萧湘妃确实是心不在焉,一天了都没有消息,更没有人来与她接头,她不知道连谏是不是放了她飞机。
直到,“哎哟,对不起,小的不是有意的。”她恍惚之间就被一个小孩子给撞了,然后就听到这样的话。
等她回神,手里便被塞进了一张纸条。她的心立即震奋了起来,“没关系。”她淡淡的道,看了撞她的人一眼,带着喜儿等人离开。
谁也没有注意到,她的手中被塞了一张纸条,谁也没有想到,她在谋划着某件事情。
“小姐,这些人怎么走路不看人,把您撞伤了怎么办?”虽然把人放走了,但是喜儿还是忍不住唠叨的道。
她云淡风清的笑了笑,拍拍刚才被撞的地方,轻道:“我以前也经常是这样,走路不看人,所以不必责怪,人都会有不小心的时候。”
见她这么一说,喜儿就不敢再乱说话了,最近小姐的脾气很怪,喜怒无常,她还是小心翼翼一点的好。
袁军看了她一眼,却不说话。
一行四人回了宫,回到向阳宫,她先是回内室换衣裳,趁喜儿等人不备,悄悄地才拿出藏好的纸条。
“连某已与独狼组织交涉,小姐要的情报过于重大,特约小姐三天后的三更天在花满楼老地方见。”她看完这些字,然后将纸放在烛火上烧掉。
三天后的三更天?也就是半夜了,她夜行出宫?萧湘妃陷入了沉思,连喜儿等人靠近没也没有发觉。
她现在觉得最重要的事是,摸清楚待卫们的值班和换班时间,路线,还有要找两套衣服,以及怎么样避开向阳宫里的人。
好在二天后,她很快便摸清了她想知道的事情,最犯愁的却莫过于怎么弄衣服,那套待卫服,她想来想去,都觉得十分的不方便,还不如去弄一套喜儿身上的衣服呢。宫女半夜走动,也不是说不过去的事情。
她要偷衣裳,仔细的打量了喜儿等人,发现草儿和环儿的身高与她也比较接近,思来想去,觉得环儿的性子最好,估计不见了衣裳也不会张扬。
环儿真的很好骗,她不过是说想学习一下如何缝制衣裳让她把她的衣服贡献出来,她便毫无疑问的拿出了她的宫女服给她。
轩辕宇除了来过一晚外,其他两夜皆因为她把湘妃打成了猪头,正忙于如何安抚她,所以几乎不到她这里来。
想到今晚的三更天就要翻墙出宫,她特意早早的睡下了,以便有更多的精神去进行晚上的活动。
未到三更天的时候,她很准时的醒了,轻手轻脚的换下身上的衣服,套上了环儿的宫女装,她爬下床,悄无声息的朝外走去。
喜儿在外面睡着,睡得很香很熟,她瞄了一眼,便猫着身子往外走。凭着自己熟记的路线,再加上对待卫巡逻换班的掌握,她很快便避开了那些人,来到了皇宫的墙角边。
墙不是很高也不是很大,但是就是很面墙很滑,她是跳不上去的,只能用勾攀附,不然就只有会轻功途了,飞过去。
在她既不会轻功的条件下,又无现代装备的情况下,她还是自己想出了办法,制做了几个攀附的勾子,只不过会留下痕迹。她在墙角边想了一下,决定还是不用那自己制作出来的勾子,肯定不怎么稳当,材料有限嘛,她又是偷偷自己做的。
唯一的办法便是自己跃墙,反正这几天晚上她都偷偷的跑出来练习过了,应该问题不大。想着想着,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四周,再不行动,恐怕一会儿又有巡逻的待卫走到这里来到。
向后走了好几步,她向下一蹲,做出了跑步的姿势,咬了咬牙,猛然向前奔跑,最后飞跃起来一脚踏在墙上,借力使力,她终于飞跃上了墙头。
天啊,好高,她还是第一次,借助本身的力量跳上这么高的地方,要是让她去参加跳高跳远,不拿冠军,也拿前三名了。
只来得及喘口气,她又立即翻身下墙,下墙比下墙容易,她轻轻松松的就着了地,终于出了皇宫。
左右看了看,夜半三更,正是无人之时,她早去还得早回,不然被发现了,可不得了。一边想一边狂奔。
她在花满楼的不远处被连谏劫了下来,似乎连谏早就料计到她会来到,穿过了小巷,来到了花满楼的后门,在他的带领下,来到了那间她来过二次的厢房。
“萧小姐。”她警惕的踏入厢房时,一个冷冽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她闻声望去,同时见到房间内的人不多,除去已经认识的连谏笑语外,就只有一个男人,此男人长得极其的妖孽,长长的头发顺披下来,身材魁梧,最让人觉得妖异的地方便是脸上的那张面具,银白色的,并不可怕,并不难看,只不过让人觉得很压抑,很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