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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硕王的眼中,坑爹、坑弟都不算什么大事!纵观过去能掌控自己人生的十二年里,他除了没坑自己之外,似乎连太子都被小坑过几次!
新晋的楚王——七皇子最近急于表现,无论是朝堂上的议政、还是下朝后病榻前的侍疾,都表现得可圈可点!反观硕王却从最初的令人眼前一亮,到现在变得碌碌无为起来!
朝堂上对一些政事朝议时,监国的太子会询问朝臣们的意见,自然也会问到亲弟弟硕王。初上朝堂那阵子,硕王可是经常能提出令大家信服称赞的奇妙观点!可开年上朝后,他就多是附议其他大臣的谏言,自己却没什么想法!下朝除了去乾清宫侍疾外,就是着急回王府看着自己有孕的妻子……已有不少人暗中嘲笑硕王大婚后变成了妻奴!实在有损皇家和男人的颜面!
那段氏既不是出身名门的正经嫡长贵女,也不是多么国色天香的纯良女子,只是忠勇伯府三房二嫁的女人罢了!却得硕王当作珍宝般的呵护疼惜,实在是匪夷所思!甚至有些宅门内的女子私底下传出不堪的话来!传言段氏精于*第间的内媚.之术,将硕王迷得离不开她!还有人质疑硕王的审美有问题,喜爱妇人不喜纯洁少女……
段玉苒之前就鲜少出门,有孕后更是干脆推了所有的宴请,一心在家安胎。所以也看不到那些对她羡慕妒嫉恨的女人们怪异、鄙视的眼神,更没听到过什么难堪的话!即使范六奶奶到府上探望她,也是不好将听来的那些难听话学给她听,深怕动了她的胎气!
硕王爱妻的表现也传到了的皇帝的耳中,当然是前来侍疾的卢贵妃在陪皇上“聊天”时无意中透露出的一二。
作为父亲,皇帝是不该过问儿子房中事的。毕竟硕王府又不像太子东宫那样妇人间闹得不像话!反而是人家夫妻过得和和美美!但顾衡去北漠还要带着段氏,皇帝听了就不高兴!
男人嘛,眼光应当放得远,不能像女人那样将情啊爱啊看得太重!不是有句话叫“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嘛!
所以,皇帝不允许硕王携妻前往北漠,甚至还说如果不放心,就将硕王妃送进宫来由淑妃照顾!
顾衡自然不会轻易就顺从了皇帝,干脆就将去北漠交易马匹的事推给楚王!
楚王不是急于表现吗?给你一个大大的机会表现去吧!
皇帝听顾衡要把北漠的差事推给楚王,气得直瞪眼!
倒不是说北漠购马之事必须得顾衡去才能办成,但皇帝让硕王去办自然有他的道理!
“还请父皇开恩。”顾衡见皇帝吹胡子瞪眼,却不松口让楚王办差事,便笃定地拱手道,“儿臣定不会因带着段氏同行便耽误了差事,还请您恩准。”
见儿子是铁了心要带着老婆一起走,皇帝只得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你当朕是不信你办事的能力?朕是担心朕的皇孙被你们折腾没了!”
顾衡抿唇一笑,“父皇请放心吧,定是不会的。”
皇帝暗暗长叹一声:果然阿衡与段氏是天生的一对啊!怎么男的、女的对权力都没什么野心与*呢!
虽然一百个、一万个的不乐意,但皇帝还是点头同意硕王带着硕王妃于五月启程去北漠购买良驹!
因此次购买良驹并非是普通商业交易,而是深入部族与酋长相商,并购置真正的北漠好马!顾衡此行也无异于是一次小小的出使!
既然代表着大荣国出使,自然随行就要带上一些人,以保大荣国威仪。
皇帝病倒前倒是透出过口风,想让世家子弟或大臣家的子孙随行,也算是长长风识、再镀一层金回来!现如今再次提起,京中高门世家闻风而动,对北漠购马之行的随行人员报名充满了热情!一时间挖门盗洞想挤进硕王随行之列的人无千也过百!
段玉苒也以为自己有了身孕,便不能跟随顾衡一起去北漠,不成想顾衡却依旧想带她去,这真是令她惊喜万分!
高兴地搂着丈夫又亲又啃了好半天,段玉苒才幸福地窝在顾衡怀里笑得合不拢嘴。
顾衡也被妻子的热情惊喜到,歪在榻上抱着段玉苒享受了片刻温存。
“我以为你不会再带我去了呢。”段玉苒的小手从顾衡微开的衣襟伸进去,再钻过单衣的斜襟抚上男人光滑热烫、坚硬的肌肤……暖手!
已经是三月下旬,天气渐暖得屋子里撤了火盆子,但段玉苒是个怕冷的,屋子外面热得穿不住稍厚的衣服,可屋子里却阴凉。段玉苒不想被人说成娇气,所以到撤火盆子时,她屋子里的也撤了,但她穿得比丫鬟仆妇们要厚一些,还要抱着汤婆子取暖。
顾衡身强体壮,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冷热温差不适,只是每每摸到段玉苒冰凉的小手和小脚时就皱眉。要命下人给正房继续烧火盆子,却被段玉苒阻止,说再挺几日就熬过去了。春天里烧炭,屋子里空气也不好。
既然妻子这么说了,顾衡也不再坚持,只是两人独处时段玉苒添了往他衣服里伸手取暖的毛病。
顾衡感觉一团冰凉柔软覆在了自己的左胸口,心神就是一荡!
两人下.身盖着薄被,身下是柔软的皮毛,四条腿儿教缠在一起……
“我这边能带几个丫头婆子?毕竟是出去办正事,若是带太多闲人也是不好。”段玉苒认真的分析着,不想因为自己而耽误行程。“王府正院这里也不能不留人,正院这边我想留下云珠打理,带着碧珠和彩珠、刘嬷嬷同行即可。阿衡,你说呢?”
顾衡的心思都在那只无意识的在胸口滑动的小手上,感觉身体某部分开始不安分的胀大起来。
“嗯,你说了算。”顾衡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带着段玉苒也在他的怀里蠕动了两下。
淡淡的幽香不断窜进鼻子里,柔软的身体在自己怀里揉弄……素了两个月的顾衡有些心猿意马。
“随行的会不会有大夫?这一次来去大概得用多长时间啊?”段玉苒觉得腰下有东西硌着她,以为是顾衡身上的配饰,就扭来扭去想避开。“孩子出生前,我们应该能赶得回来吧?我还想写信请母亲进京来呢,我生产时想有她在身边。可又担心春哥儿……”
“嗯……”顾衡低吟一声,大手从段玉苒的腰肢向上……
“阿衡?”段玉苒惊讶的抬头,看到顾衡脸色微红,狭长的眸子里闪着热烈的火光。
段玉苒的脸腾的一下子也红了,她又不是清纯无知的女孩儿,顾衡这种表情和手上急切的动作代表着什么,她最清楚不过!
可现在她怀身孕还未过三个月,不能与他……
“玉苒……”顾衡按捺不住的抬起怀中妻子的头,俯头压了下去!
段玉苒这下知道一直硌着自己腰的东西是什么了!她差点儿就嫌烦的伸手给用力拨拉到一边去!多亏自己没下狠手!
“嗯,不行……孩子……”段玉苒气喘地推着顾衡的肩膀,却觉得有些使不上力。
顾衡的唇滑到段玉苒耳边低语了几句。
段玉苒听得脸和耳朵通红,咬着嘴唇不愿答应。
最后,半推半就下,顾衡拉着她已经捂得热热的小手向下滑去……
自从王爷和王妃成亲以来,如果没有主子特别吩咐,云珠、碧珠等丫鬟都是站在外间或屋外服侍,不会入内像桩子似的杵在主子们面前。这样也给了两位主子很大的私密空间做什么和说话。
因为天气好,云珠和碧珠就在屋外太阳不刺眼的地方作针线。彩珠和彩虹在一旁缠线,彩云在小炉灶间看着正在炖的燕窝。
刘嬷嬷从外面处理一些事归来,看到云珠等人坐在外面,便笑道:“王爷回来了?”
婢女们赶紧站起来向刘嬷嬷行礼,然后碧珠答道:“是啊,王爷今日回来得早些,正和王妃说去北漠的事儿呢。”
刘嬷嬷笑着走过来,看了看婢女们手里的活计,眼中闪过满意。
自从王妃的胎保住后,大家也都松了口气,丫头们更是手脚勤快的开始给未出世的小世子或小郡主做小衣、小枕,在照顾主子吃食上也越发的精心细致。一个个的都比过去懂事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