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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公才不行!’江韵刚打出这一行字,还没来得及发送,就听到头顶有个熟悉的声音轻咳了一嗓子。
她下意识地一抬头。
慕寒川……
看清来人是谁时,江韵脸瞬间红透了。
正要发送消息的手指,还按在屏幕上的拼音九宫格里,就定定停在那儿,动不了了蠹。
她与慕寒川同住一屋,有些事,迟早要做,且慕寒川警告过她,叫她做好心理准备,说不会等她太久。
那种事,她不是没想过,但一想到被他剥光,她就心跳不止浑身发抖髹。
此刻,被面前男人那双过分危险也过分深邃的眼睛紧盯着,她呼吸有些不稳。
“说好的充电五分钟通话两小时呢?你这款手机型号不太对。”慕寒川弯下身来,把江韵手里还握着的手机拿走,冷冷丢在沙发上。
被他识破了…江韵垂着头不说话。
慕寒川却手臂一伸,她抱在了怀里。
江韵怕自己掉下去,只得抬起手环住了那人的颈。
慕寒川抱着她,几步走到大床边,把她扔上去,慢条斯理脱了自己的衣服,脱完之后一俯身压住她,三下五除二把她的睡衣扒了个干干净净。
跟慕寒川如此真真正正地完全坦诚相见,还是第一次。
江韵吓坏了,但那人力道极大,高大的身躯叠在她身上,她想动也动不了。
只能红着一张脸曲起双手抱住肩,挡住了胸前可能会被男人看到的风景。
但那人仍是双目灼灼地盯着她。
江韵心头一紧,索性闭上眼,“你……要做什么……”她不敢看慕寒川。
“我到底行不行,你试过了才知道。”那人嗓音低哑,好看的眉眼间带着戏谑,薄唇微启,性感得很。
听完他的话,江韵猛地睁开了眼。
面前的男人,身材结实有型,肌肉线条流畅,肌肤是健康的浅麦色,用张妍颜的话说,简直让人流口水。
她被他剥光了,还被他紧压着,两人呼吸粘连在一处,热热的,黏腻的很。
江韵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儿,脸也烫的不行,慕寒川有了生理反应,她察觉得到,那蓬勃的欲.望此刻正顶着她的小腹,太羞耻了。
她双臂在胸前护得更紧了些,忙不迭回话,“不用试了不用试了,我知道你行。”
慕寒川却是眉眼深邃幽暗,双手抓住她的手腕,往床上一压,俯身吻了她的嘴唇,“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
江韵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慕寒川急促的呼吸和滚烫的体温都在告诉她,这次,他不会再放过她。
江韵闭上眼认命,那人果然没有放开她,衔着她的唇口允吻起来。
慕寒川亲吻她的过程中,江韵忽然觉得身下有湿热的液体流了出来,肚子一疼,她微微缩起身子叫了一声。
慕寒川顶着她,正要进去,低眉一看,该死的,床单上红了。
她月经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大驾光临。
对着那红色的液体,慕寒川虽欲.火.焚.身,但也只能作罢,强忍着起了身。
喉结上下滚动,他披上睡袍给江韵盖住了毯子,下床在房间里找了一圈。
江韵拧着眉,脸上神色痛苦,“你出去一下,我……”
那人却像完全没听到她的话,回眸问她,“你搬过来时,我记得杂物箱里有没拆封的卫生巾,放哪儿了?”
江韵知道赶他走也是无用,但还是不想让他看着自己这样狼狈,无奈地出声道,“你先出去,我自己能找。”
慕寒川不找了,回过头来站在床头闲适地看着她,眉眼带笑,“刚才,你全身上下哪里是我没看过没摸过的?还别扭什么,快说在哪儿我帮你拿,你不说我也不会出去。”
没办法,江韵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中间的衣柜,最下面的抽屉。”
慕寒川一笑,按照她说的把东西找出来递给她,江韵接过,裹着床单弯着腰找到自己的睡袍套上,又飞速在衣柜里拿了条干净内.裤,赶忙奔卫生间去了。
她回来之后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分钟,慕寒川靠在沙发上抽烟,烟灰缸里已经躺着几支烟头。
江韵出来,见那人若无其事地飘来一眼,她忙拉拉睡袍,确定没什么问题才匆匆换下床单,到盥洗室把脏了的地方搓了一遍,之后又跑到清洁室把床单扔进洗衣机里。
再回到房间之后,小腹冰凉,刺痛感越来越汹涌,她赶紧躲进被窝暖着,然而无济于事。
慕寒川抽了烟之后进浴室洗漱,出来后他躺在床上,从身后抱住江韵,大手贴在她腹部,淡淡的暖传进身体里,江韵实在累极了,就睡了过去。
江韵被小腹如刀绞一样的疼痛折磨醒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她痛得缩成一团,又怕惊醒了慕寒川,只能忍着,动也不敢动。
但慕寒川终究还是醒了,他大手在她身上摸了摸,冰凉,还全是冷汗。
深黑的眸瞬间睁开,睡意也跑了大半,“怎么了?”
江韵虚弱无力,只能低声朝他道,“麻烦你把垃圾桶帮我拿过来一下。”
江韵对着垃圾桶吐了好一会儿,疼痛丝毫没有减轻,反而呈蔓延的趋势。
她额头上也起了细汗,实在太疼了,眼泪也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地啪嗒啪嗒往下落。
慕寒川给她端来漱口水时,她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我记得你这儿医药箱里应该有止痛药,能不能帮我拿点过来。”
慕寒川原本就蹙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脸色一沉,“不行,止痛药不能随便用,你等着,我去给你煮点姜糖水。”
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
二十来分钟之后慕寒川端着姜糖水回来,碗里那黑乎乎的东西还冒着热气。
江韵不确定那东西真的管用,“从前止痛药也没少吃,调经的药都没用,你这东西能行吗!”
慕寒川把碗放在床头柜上,把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确定碗里的姜糖水不烫了,才端起来凑到她嘴边,“有没有用试试才知道,总吃止痛药是不行的,伤身。”
味道刺鼻,又甜又辣,江韵从小到大最讨厌姜味,但慕寒川大半夜亲自跑到厨房给她做了,她不好不喝。
眼一闭,她皱紧了眉,就着慕寒川的手把那黑乎乎的东西喝光了。
那人把碗放下来,蹲在床边解开了江韵的睡衣带子,江韵一惊,缓缓退了退。
他蹙眉,“你到底在想些想什么,我是要给你贴暖宫贴。”
刚才煮姜糖水时,他给赵疏文打了电话,赵疏文女友众多,手边备用的女性用品更是五花八门的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