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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月瞬间抬眸,柔柔一笑:“侯爷多虑了,凉月与侯爷从未相识过,何谈得罪。”是她自己大意了,怎么能在他面前露出恨意呢?
未等宁舒诀回答,她又福了福身子,乖巧言:“凉月先行一步。”
结果,才跃过宁舒诀,腕上便多了一只手,耳边传来一到阴冷声:“凉月,别挑战本侯的脾气,本侯治你的办法多的很。”只是不想而已,不为你,只为心中那人。
“侯爷真是多想了,凉月与侯爷已有婚约在身,婚前应不宜见面才是。”她的语气又放柔几分,面带羞涩。
她此般模样,看得宁舒诀一阵失神,那一天,他第一次牵薄月的手时,她好似也这般害羞。
“阿诀。”
忽一道女音打断这有些诡异的一幕。
宁舒诀目光迎上前去,看见一身白衣沁心,她面容清雅,再加上这一身白衣,可真是一个窈窕淑女。
薄月一听声音便知是何人,她袖中的手紧握,沁心,我薄家的仇是否也要算你一份呢?
沁心看着宁舒诀似挽留的拉着薄月,她心中一痛,自从薄月死去,她何时看过他挽留过哪个女子。
她目光不由看上薄月,青色巾帕已被握得皱成一团了,那气息真是像极了那人,难怪阿诀会这般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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