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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除了火车“况且况且“的声音,没有其他人来打扰,何邦维缓缓睁开眼睛,精神不错,环境还行,可以试试催动意识体观想心剑。
观想心剑!
何邦维复又闭目,精神集中,再次试图凝结出心剑。
“永生永世不能持剑“,这次诅咒声照常从脑海中响起,依然压制了意识体的动作,但集中精神的何邦维敏锐的感觉到,诅咒的力量有所衰弱,压制程度降低,就连带来的撕裂痛楚也减轻了,
继续观想!
何邦维双手紧握,汗水淋淋打湿衣服,他在强行凝聚心剑,诅咒之力似乎也感觉到这次情况的不妙,阴冷的声音加大,那种让人感觉从头到脚撕成两半,几欲撞墙的痛楚再次清晰映射在心里。
良久。
长呼一口气,何邦维停下动作,观想失败,苍白的脸上却露出一丝微笑。
尽管这次失败了,但已经知道诅咒之力衰弱到什么地步,这趟燕京之行着实收获很多。
深呼吸几口,放松不自觉紧绷的肌肉,又思考放空了一会,何邦维也闭眼休息。
不知过了几个时,列车突然播音通知:有一位孩高烧,哪位乘客带了退烧药,请拿到1车厢,感谢您的帮助。重复一遍……
声音同时把乔思与何邦维惊醒,乔思迷迷糊糊揉揉眼,伸手去翻外套的内兜,她的衣服里放了一板阿司匹林,兴许能有用。
找出了药,披上外套,顺着楼梯下来,对睁眼看她的何邦维道:“乖,羊,姐姐去给人送药,等下就回来。“
何邦维无奈,这姑娘刚睡醒居然也这样贫。
大概二十分钟,乔思披着外套回来了,眼看何邦维还没睡着,对他笑笑道:“有个医生过去了,应该没大事。我上去了啊,羊羊。“
何邦维低沉的声音响起:“你还想不想学《故乡月》了?“
乔思猛一拍头:“哎呀,我给忘了这事了,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带着乔思的承诺,何邦维继续睡去,再醒过来,车窗外已经放亮,快到庐州了。
抖抖脑袋,对面的床铺上已经睡了两个人,应该是买了站票又补过来的。
何邦维略微活动了睡的有些僵硬的脊椎,把衣服穿好,站起来一看,乔思还正在睡梦中,女孩的长发掩住半张脸,靠着枕头的侧脸压的通红,娇躯随着呼吸起伏。
没有叫醒她,准备等到站了再,何邦维轻轻出去,洗了一把脸。
再回来时,乔思却是醒了,打着哈欠问何邦维:“我们到哪了?“
“已经快到站了。“何邦维回答,刚才有人问经过的列车员,列车员就是这么的。
乔思“噢“了一声,又翻了个身,似乎要睡个回笼觉。
不过没几分钟,她就揉揉脸,让自己清醒了些,拿过旁边的衣服,穿上,起身,下床,坐在何邦维的下铺上。
顺手从他床上袋子里拿出一份驴打滚,乔思嚼了嚼,对何邦维头:“很好吃。下次回去还去那买,真是家乡的味道。“
吃完驴打滚,跑去梳洗了一番,火车眼看也就进了庐州站,乔思把上铺的袋子拿下来都交给何邦维,这是他们带回来的纪念品。
这两三天的时间,来回往返几千里,途经数个城市,何邦维又回来了,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