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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给面子了吧?”方子涛白了眼慕冰。
“哪有。”慕冰笑着反驳。
说话间下一幕戏便要开始了,方子涛所饰演的知青白华文在经过田地的时候看到了独自带着孩子在田间忙碌的小花,中午的阳光柔柔的照射的小花的脸红扑扑的,她穿着素色的衣服上面明显的补了好几个补丁,头发用简单的发圈绑了个马尾,随着她弯腰的动作头发扫在她的脸上,鬓角散落的头发也跟着跑到了她的嘴里,她疲惫的擦着汗,一直弯着腰忙活此时她才直起腰疼的忍不住皱眉,背篓被她捆到的旁边的树上,背篓里铺了几层废弃的衣服,孩子在含着手指头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说些什么,闲的时候她也想要爬出背篓但是无奈她只有背篓的一半高。
白华文看着小花痴迷的样子,也顺带勾起了村长的注意,“她叫小花,是杨老三家的,怪可怜的。”村长简单介绍了下小花的经历,白华文皱着眉深看了小花一眼才和村长说着什么离开。
随着知青们的来临,政府也开始拨款大肆修剪学校,知青们也紧跟着宣扬男女平等,鼓励家长们不分男孩女孩都应供应孩子上学读书,然而重男轻女的思想岂是知青们说说就可以的。
家长们把男孩送去上学,女孩留在家里帮忙干家务。
小花第一胎生的是女儿,杨老三那是一百个一万个不乐意的,自从小花生了孩子便再也不碰她了,这样一来小花倒也觉得日子轻松自在了些,却没想到这天杨老三喝了很多的酒回来,进门便看到小花正在喂养“妮儿”(因为还没有正式取名字,女孩子方言里都直接叫妮儿),杨老三看了直接眼红走了过来,“你干啥!?”小花眼看杨老三把妮儿给抢过去扔到床边,伴随着孩子哇哇直哭的声音,小花被杨老三按到床上,小花挣扎了几次也就作罢了,她现在都给杨老三生了孩子,已经是他的人了,她还能怎么办呢?于是,小花就这样妥协了,任由杨老三这一晚上对她欲所欲求。
次日,村长在广播里面宣布,让村里所有人都去村委会那里接受思想教育。
就是因为这次的会议,白华文和小花有了第一次谈话,白华文也是在这次谈话中得知小花对知识的需求,因此白华文拿了好几本书给小花,两个人的联系频繁了,在农村本来妇女间就喜欢说些闲话,看到谁和谁走的近了吧,就想着人家两个人是不是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啦。
于是,也不知怎么的,村里所有人都对着小花指指点点,说她不守妇道勾引知识分子(白华文)。
这件事自然传到了杨老三的耳朵里面,杨老三对小花一顿拳打脚踢后还不解恨,骂骂咧咧的直到深夜才入睡。
很快的小花再一次怀孕,因为村子里的谣言,杨老三怀疑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逼着她吃药!
“俺说给白老师啥事都没有就是啥事都没有!”小花直接将碗打碎在地上,“杨老三!你要敢不要俺的孩子!俺就死给你看!”小花不知从哪里拿来了剪刀,抵在脖子上。
“你……”杨老三没从见过小花这般强势,一下子也就软了,“行行行,你说是俺的就是俺的!你快把剪子放下。”
小花再一次见到翠儿是在一个艳阳高照的午后,翠儿戴着金灿灿的戒指和项链在村子里照耀的行走,小花心里其实是气翠儿的,但是却还是礼貌的喊道:“婶。”
“俺还以为是谁呢?小花……啧啧,瞅瞅这穿的都是什么破烂?”翠儿嫌弃的看了眼小花的穿着,然后看着她弄花了的小脸,“瞅瞅这可人的小脸蛋,都被摧残成什么样了。”翠儿捧着小花的脸,看你都这样了还怎么勾引她男人!心里想着却依旧笑着。
“婶,妮儿还在家呢,俺就先走了。”小花说完便绕过翠儿走开。
翠儿闻了下自己香喷喷的身体,可千万别沾染了她身上的满身臭味。
也不过是一点汗味,翠儿在空气中扇了扇风好像要把她身上的味道从自己身上扇走一般。
转身的那一刻,小花紧咬着唇不让眼泪从眼眶里面掉下来,晶莹的水光在眼睛里面闪烁,如果爹娘都还在的话看到她这样该多心疼?如果爷爷还在的话也不愿意看到她这样吧?
原以为翠儿婶是好心收养,她的心里别提多感激了,所以才宁愿忍受她的责骂,好好照料建军、建国和建树,因为这些对她来说也算是报答,可是……为什么要把她卖给杨老三?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选择承受这些?
翠儿揉着眼睛回到家的时候妮儿还在床上躺着,只是尿了床,床单上濡湿一片!
杨老三被辞退,日日买醉不说最近还迷上了赌博!
每次赌输了还喜欢没事找事,一个不好就又是被他拳打脚踢一番。
小花怀着孕,生怕孩子会有个什么闪失,就忙背对着他的拳脚,几次被撞得头破血流。
小花刚哄睡着了妮儿,杨老三就唱着歌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看啥看!还不快给老子做饭去。”
小花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都啥时候了你还没吃?”
“老子说想吃了你就去做,再废话老子打死你!”杨老三扬着手吓得小花忙跑到厨房。
小花感觉杨老三今天的心情其实是不错的,看着杨老三吃着饭的功夫,她纳着鞋垫,上面的图案都是她自己画的,两朵牡丹交叠着,娇艳欲滴!
“等老子发达了有的是女人伺候老子!”杨老三突然吃着冒了句。
“你啥意思?你要休了俺?”小花不可思议的问道。
“老子要和王家老二去做生意去,是个能赚大钱的生意,到时候老子赚了大钱,也学那刘能,小情人想要几个要几个!”杨老三已经陷入了美好的想象中不能自拔。
杨老三就在次日准备和王家老二进城去的,却听说被车给撞了不说,一条腿还给碾压了过去,整个腿就废了,小花一听忙抱着妮儿赶去了杨老三所在的诊所里,“腿废了?”从大夫嘴巴里听到这个消息,小花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轰的一下炸了。
为杨老三治病期间,小花花光了家里面的所有积蓄,杨老三病了,性情也越发的捉摸不定,脾气越发的暴躁!虎毒还不食子呢,然而杨老三好几次把妮儿从床上踢了下去,小花几欲哭死过去,要不是因为有妮儿她真的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然而一想到她要是死了,可怜的孩子该怎么办?
要杨老三管吗?怎么可能呢?
杨老三一条腿就这样废了,还要靠拐杖支撑着行走,刚开始小花要搀扶被杨老三不知道扇了多少次,然而看着他一次次跌倒在地上,小花还是忍不住过去搀扶又再次的被杨老三拿着拐杖打,她不闪也不躲就这样承受着。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个月,杨老三的腿也好转了,小花面临生产,肚子实在大,她又有些营养不良,家里吃的东西她一般都先让杨老三吃,然后再给妮儿吃,最后自己吃个碗底或者锅底,就在她生产的当晚面临大出血,当她躺在血泊里,所有人都以为她要死了,白华文招来了诊所的大夫,也许是因为输血及时,也许是因为她真的意志力惊人,反正小花最后是扛过去了,但是杨老三却忘不了白华文鼓励小花时挽着她手的动作。
其实那仅仅是一种支持的动作。
白华文只是被小花的坚强和隐忍打动罢了,无关于男女情爱,另外更多的也许是同情吧,所以才会更多的关注小花,但是这才杨老三看来无疑更加的刺眼。
自己的媳妇在生产当晚和别的男人的手相握着,他这个丈夫算什么呢?
于是小花的第二胎虽然是个男孩,但是杨老三每每看到他时就感觉如芒在刺如鲠在喉的感觉,也就在白华文再次来看望小花的时候,杨老三直接大发雷霆,直接将包括村长在内的一干人等驱赶了出去!同时将正在月子里的小花一顿暴打。
妮儿在哭,娃儿也在哭,小花疼的不敢叫出声来,只能闷吭着昏厥了过去。
小花后来给妮儿起名开开,娃儿起名心心,希望他们一辈子都能够开开心心的。
杨老三对村长和白华文的所作所为在村里传开。
一方面在对杨老三叱责的同时,另一方面也有嘴碎的村民把小花生产当晚的那一幕传开,原来杨老三是因为小花和白华文的奸情所以才那般生气啊?
于是,村民们也就慢慢理解了杨老三的所作所为了。
白华文想要解释,村民们便更加添油加醋的传心心其实就是他和小花的孩子。
就是那个大雨倾盆的雨夜,杨老三家里传出小花撕心裂肺的哭声,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亲生父亲掐死,“你个畜生!畜生!”小花的一颗心破碎的渣都不剩!
眼睛里的泪水根本无法止住,小花任由眼泪模糊了她的双眼,看着还不到满月的心心她瘫软在地上抱着心心的手不住的颤抖,“心心,孩子,心心!心心哪!”她哭喊着,雨越下越大越下越大,天雷滚滚,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知惊醒了多少熟睡的人家。
故事的最后,刘能因为贪污被抓,翠儿哭喊着准备追上去,却被人拦住,杨老三和小花的结局却是字幕手打出来的,有人说翠儿在心心死的当晚疯了傻了,也有人说杨老三最终和小花离婚,小花嫁给了白华文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总之这样的结局令人陷入无限的猜测的同时让人们不自觉的进行反思!
电影的最后定格在小花最开始出场的镜头:“爷爷俺刚在地里抓了只兔子,你看……”此时的她单纯而美好,脸上盛满了灿烂的笑容,笑靥如花!
其实编剧王大大最开始写这个剧本的时候,结局就是小花和白华文在一起了,用悲情和过程和美满的大结局形成一个极致的反差,但是却在这里和罗进发生了歧义,于是才只好在最后留下了这么一个中和的结局。
无论如何,慕冰觉得这部戏是她所拍摄过的最难、最悲惨的一部戏了!
慕冰在杀青的时候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总之那一刻心中无比的畅快!
剧组回京都之前,罗进以剧组的名义给村里赞助了几台电视,慕冰也以个人名义给村里资助了几台收割机,风扇,摩托车,冰箱,电饭煲之类的东西,亓陌也紧跟着资助开办了两所学校。
慕冰觉得力所能及的能帮也就帮了,在回到京都之后慕冰和亓陌开始热衷于公益事业,慕冰因此被推举为公益形象大使。
回京都之后《暖爱》剧组便举办了杀青宴,慕冰、宝哥、非颜、方子涛、罗进、制片人、编剧王大大,纷纷出席了宴会,然而沐老师因为演出的事情耽搁以至于没能参加此次宴会。
王大大是圈里挺出名的一个编剧,最开始他是写网络小说的,曾出版过好几本书,也曾被翻拍过电视剧,《暖爱》却是他第一次写的剧本,也是和罗进的第一次合作,两人一见如故,以后的合作只会更多,慕冰与王大大的交谈中听闻他最近又有了一个新的构思,还特别说明希望能和慕冰有下一次的合作,当然慕冰是求之不得。
宴会进行到一半慕冰便接到了亓陌的电话。
与亓陌相隔一个多月未见,亓陌明显的有些猴急,处理完公务便直奔慕冰所在的高档餐厅,直接一路飞奔回家,将她扛到卧室里,正准备解决,小公主敲着门喊道:“爸比,妈咪!”
亓陌黑着脸提着裤子,但是哪里忍心把宝贝女儿一个人凉在外面,慕冰嘿嘿笑着整理好衣服给了亓陌一个香吻安慰,然后走到门口还没等她开口,小公主便说道:“妈咪,我要跟你聊天。”小公主拉着慕冰便要下楼,慕冰回头看了眼亓陌,亓陌表示不知情。
“妈咪,爷爷病了,给爸比打电话希望爸比能去医院看看他,但是爸比不原谅爷爷所以不去。”小公主小声的说道生怕亓陌听到似的。
“小公主想要见爷爷吗?”慕冰问道。
“小公主从没见到过爷爷,所以想要看爷爷,况且爷爷生病了,而且没有人照顾他……”
“这样啊。”慕冰摸了摸小公主的头,“真是个善良的孩子,我们明天去医院看看爷爷?”
“那妈咪要背着爸比去吗?”小公主再一次小声的趴在慕冰耳边问道。
“要想爸比也去,也不是没有可能,总之这件事情包在妈咪身上。”慕冰信誓旦旦的说道,小公主问:“真的吗?”
“当然。”
“妈咪加油!”小公主为慕冰打气。
“快去睡觉,明早期待妈咪的好消息。”慕冰牵着小公主到门口。
“好的。”小公主乖乖的点头。
慕冰一到楼上卧室门一关,亓陌双腿交叠着穿着睡衣明显已经洗好专门等她的样子。
亓陌才一抬头就见慕冰边脱衣服边朝他走来,像是在表演脱衣舞的样子,但是……已经足够令她血脉喷张!亓陌按捺住冲动想看慕冰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亓陌慢慢的跪在床边,一点点朝亓陌爬了过去,胸前的美好暴露在空气中,不仅如此她完美的曲线在他这个角度一览无余,她朝着他抛着一个撩人的媚眼,然后一个飞吻过后,亓陌直接将她翻身压在身下再也等不及她做到更多!
慕冰攥着他的大手,“老公,可不可以求你件事啊?要是你不答应的话,我就……”她无辜的看着他,可爱的样子勾的亓陌都快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眸光早已灼热的可以燎原,他的呼吸也已经紊乱,这样的他完全不堪一击,慕冰顺着他的脊骨一点点往下游移,亓陌瞬间僵住!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他封着她的唇,温柔中带着点粗鲁,粗鲁中又夹杂着温柔,他很急很燥,明显的迫不及待!
“明天陪我去医院看看季先生呗。”软腻的话语响彻在他的耳垂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垂上,她说话间还不住的扭动着身体,她生怕他说个不字,“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慕冰的这个绝招,对亓陌来说绝对是必杀技!
亓陌沙哑着说了个好字,其他的尽数淹没在暧昧的气氛里。
脸红心跳的声音很快的响起,慕冰闭着眼睛享受着极致的愉悦。
------题外话------
参考的河南方言啊,我说的也不标准,不要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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