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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迈着虚脱的步子走回了家,大概是这几天一直游泳消耗了过多体力的原因,总感觉这段路走得分外艰难,太阳几乎要将体内所剩不多的水分蒸发殆尽,我走在宇智波族地,沿途那些印在墙上的宇智波族徽分外刺眼。
也许明天我就需要对家附近的围墙进行重新粉刷了。
还未摸出钥匙来,门已经从里面打开了,带土探出一个头来,护目镜后的眼睛在看到我后亮了起来:“姐姐!”
……想到之后得跟在这家伙身后当一个老妈子我就觉得肝好痛。
我在他揉了揉他扎手的头发,越过他走进屋子里,他还在我身后咋咋呼呼地说:“姐姐快看!有没有觉得我今天的发型很是帅气呢!”我回过头,他立马站得笔直,脑门儿上的木叶护额闪闪发亮。
……肝更疼了。
“你毕业了啊。”我有气无力地说。
“对!我今天通过考试毕业了!”带土很是兴奋地拍拍胸脯,“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个忍者了,我就能有任务金养姐姐了!”
我老泪纵横,摸了摸他的头发:“你能有这份心,做姐姐的还是很感动的。”
这个世界永远都是表面上让我当一个受尽万众宠爱的玛丽苏,实际上却对我永远都是这么无情无义无理取闹。
阿松奶奶自然是又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用来庆祝带土的提前毕业,这个老太太很以孙子成为忍者为傲,吃饭的时候一直喋喋不休地提醒着带土成为下忍之后该注意的事项,包括了如何与带队上忍相处。
“像带土这么可爱的孩子,一定会很讨老师喜欢的。”阿松奶奶笑眯眯地说,带土死命刨着饭,鼓着腮帮子,眯着眼睛笑得一脸元气,接着阿松奶奶的视线转向我:“对吧,生火?”
我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对。”
“不过这位老师有些奇怪呢。”带土好不容易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说道,“其他小队的老师都是通知明天去练习场或者是教室集合,可是我们收到的通知却是让我们明天去南贺川边集合。”
我不动声色地往嘴里塞天妇罗,而活到这个年龄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阿松奶奶则表示:“说不定这位上忍是想通过在水流来锻炼你们的查克拉掌控能力呢。”
带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埋头刨了一口饭,又抬起头一脸疑惑地望向我和阿松奶奶:“可是通知让我们带泳裤是怎么回事啊。”
阿松奶奶:“……”
阿松奶奶若有所思的目光投向我,我强顶住这份压力,将盘子里剩下的天妇罗全部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无辜地望向阿松奶奶。
“可是奶奶,”那边带土已经苦恼地趴在饭桌上了,“我没有泳裤啊。”
我一口气将天妇罗全部咽下去,然后站起身,拍拍他稚嫩的肩膀,给这位陷入苦恼中的鱼唇的欧豆豆留了一句:“真正勇敢的少年是勇于胖次外穿的。”
带土:“……”
第二天早上,带土已经出门了,我才慢吞吞地起床,换好衣服,洗漱完毕之后,便将挂在门前的两盏印有宇智波族徽的灯笼换下,换上了前两天在木叶商业街买的小兔子灯笼。做完这些后,在厨房里顺走了两个海苔饭团,才慢悠悠地走出家门,往南贺川走去。
我一边走一边啃饭团,等我差不多走到集合地点时,饭团也啃完了。这时候,太阳已经直晒在水面上,还没走到河边,就已经看见水花卷携着阳光翻滚,已经将近午饭时间了。
满耳的蝉鸣间混杂着带土熟悉的叫唤:“老师还没来啊……我要饿死了……”
而在他有气无力的叫唤声之后,是一个银色稚嫩,语气却颇为老成的少年音:“别吵了,白痴吊车尾你烦死了。”顿了顿,他接着说了句,“我也饿。”
……虽然在吐槽着别人,但其实也是个耿直的人啊。
我感叹着,然后走出了树林,来到了河边,坐在河边大石头上的三个孩子听见脚步声立马回过头来。
小小年纪便蒙住了脸,一头银发朝天生长的卡卡西倒没什么表示,三人中唯一的女孩野原琳已经从石头上跳下来,小姑娘穿着紫色的连体泳衣,虽然年纪还小,但是身体修长,面容姣好,已经可以预见长大后是个不输于我(……)的美人儿。
琳看到我左眼部绑着的绷带愣了愣,但还是绽开了属于小孩子的天真柔和的笑容。我笑着朝琳点点头。
而还坐在石头上的带土已经结结巴巴地开口:“姐、姐姐,你来这里干嘛。”
我还没开口,坐在他旁边的卡卡西已经叹了一口气,说:“白痴吊车尾,你还没发现吗,我们的带队上忍,就是你的姐姐啊。”
带土一脸的受惊过度:“……”
此时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南贺川的水流轻快而愉悦,我觉得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都十分地适合传道授业解惑。木叶的火之意志是每一个在木叶出生的人自懂事的时候便常常挂在嘴边的,孩子就是希望,所以大多数上忍还是热衷于担当带队上忍的。
水门在求婚成功,听闻我接手了三个刚毕业的孩子之后特地向我道贺。他表示这将是一段十分珍贵而特殊的回忆,他还没有担当过带队上忍,所以挺羡慕我的。看着他与他金发交相辉映的灿烂笑脸,我平生第一次这么的想对一个温柔健康积极向上的人饱以老拳。
对于三代交给我的这个栽培木叶新苗的任务我表示十分肝疼,因为这三朵苗,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