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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执行任务期间消失半月之后重新回到木叶村一事在木叶引起了轩然大波,从村子里的人对我的微妙态度便可以看出来。
第二天我好歹起了个大早,送带土去忍者学校,宇智波一族聚居地还有好几家食品店开了门,我给带土买了一盒章鱼烧,老板娘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在我的盒子里给我多加了一个。一路上碰见的人看着我,眼中带有怜悯,也带有可惜,少数则是幸灾乐祸地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在路过我身边的时候说:“哎呀,眼睛好疼。”
这时带土大多会气冲冲上前质问:“你这家伙什么意思!”
而那些人对带土的怒气不予理会,而是看着我,笑得不怀好意。
宇智波生火在木叶这一代的年轻人中算是极为出名的,实力强劲,身为三忍之一的大蛇丸的弟子,并且性格高傲,难免招来嫉妒。这个我倒是十分理解。据说,许多人都认为我死在了某场战斗中,包括了我现在的弟弟宇智波带土。
用出门撒尿被我逮住的阿信的话来说,最近的带土每天都失魂落魄的,好几次去上课都忘了戴护目镜。宇智波一族开宗族会议的时候都已经在商讨要不要去寻找并销毁我的尸体,保证写轮眼不会外流。带土虽然还没有到参加宗族会议的年纪,但是族内的风言风语他还是能听到一些,没到这个时候他就会冲上去跟人干架,然而技不如人,被揍的总是他。
想来以后揍扁全忍界的boss现在还是一个会被人轻松撂翻的废柴啊。
我叹了口气,揉了揉带土扎手的刺猬头,说:“走吧,你要迟到了,小心你的同学又笑你。”
“可是……”带土还想说些什么,我挥了挥手打断他,拉着他往忍者学校走去。
路上多是一些匆匆往学校跑去的小孩子,有些与带土年纪相仿的孩子会在经过我们时稍稍放慢脚步跟他打招呼,他回应得尤其无力。等走到学校门口,他才闷闷地说了什么。
他说得很小声,我并没有听清,只是点点头敷衍他:“啊。”
“蠢蛋姐姐你根本不知道我说什么吧。”带土瞪着我。
我揉了揉他的头发,似乎在熟人遍地的学校门口做这样的动作让他挺不好意思的,他缩了缩脑袋,然而在发现逃不脱我的魔爪之后还是选择了放弃。
“我说,只要你能回来就好了。”带土说着,看向我,隔着他的护目镜,我能看见他眼低里满是坚定,“就算你没了一只眼睛,以后我也会养你的!”
我:“……我真是太感动了,愚蠢的哦豆豆哟。”
直到目送带土小跑进了教室,隔着窗户与我挥手,我才转过身,离开了忍者学校。然而刚走出学校大门,迎面就碰上了之前找茬的那几个人,他们几个围成一排,将我堵在路口,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容。
“这不是宇智波家的生火嘛,怎么一段时间不见,眼睛都不见了。”当先一人朝我走近几步,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左眼,嘿嘿笑着,“走路还稳当吗,需不需要我扶着你啊?”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几个家伙,都是年纪十六七的少年,在战争时期人力资源如此缺乏的时刻他们还能安坐后方取笑伤员,看来也并不是什么有实力有抱负的人。
我朝那人走近一步,他估计没想到我会反而走近他,有些疑惑地后退了一步。
下一秒,我的拳头已经狠狠地打在了他的左眼上,他惨叫一声,还没来得及招呼其他人,我就已经与他错身而过,动作十分利落地将那些人踹翻在地。虽然丢失一只眼睛,刚开始还是影响了我对于方位的判断,但经过这么几天,我也差不多习惯了,况且对付这么几个人,也费不了多大功夫。
几乎是几秒之间,原本将我团团围住的人就已经躺在地上哀嚎不止了,路过的人对这样的情形似乎也是见怪不怪了,只看了我一眼就绕过那群人离开了。
我环抱双手,呼出一口气,对着当头那人说:“就算我没有写轮眼,要揍你也费不了什么劲。”
说完,我四十五度角望天,给那群人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刚走了几步,就看见一个人站在路边围墙上看着我,脸上的笑容跟他一头的金发在阳光下异常耀眼。
我默不作声地抬手挡了挡他对我造成的光污染。
他笑着从围墙上跳了下来,走到我面前,说:“这才是我认识的生火嘛。”
我想了想,回他:“我认识的水门也不会爬围墙啊。”
他愣了愣,然后笑得更开心了:“这不是……怕妨碍到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