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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文细君说的没有错,那些城堡小国整个打的昏天暗地,连饭都吃饱,冬天吃的干肉都是臭的,哪有心情酿美酒。
文细君俏脸飞上一抹红晕,能让王秀如此惬意,是她要的效果,让绣楼成为一个安逸的港湾,让王秀能多多流连她的闺房,至少能从友琴莫言那分出一些,也不枉她的委屈。
王秀温柔地看着妖媚的面庞,那轻纱下若隐若现的冰肌玉骨,情不自禁地握住柔若无骨的小手,柔声道:“那些海外之物,用的可曾习惯。”
“看来官人有目地啊!”文细君甩开手,白了眼王秀。
“没有目地,我岂不是亏大了,就这点俸禄还不够一瓶蔷薇水,一句话打发我,天下哪有便宜事。”王秀笑咪咪地又抓住那小手,轻轻地抚摸。
“那王相公又待让小女子如何?”文细君没有去挣扎,顺势依偎在王秀怀中。
“你应该知道……”
“刚才.。。不要啊!”文细君感到王秀手上的力气不断加重,那不怀好意的坏笑,不由地娇羞不已。
却说,在兖州的次日五更天,王德的大军顺利南下,匆匆吃完早饭,景波迫不及待地向龚县县城进发,一路上相当顺利,没有遇到任何拦阻地到了县城外。
“难道虏人撤了。”
千步之遥,千余骑散开警戒,景波望着城上没有旗帜,城头静悄悄的。按照常理判断,宋军数万大军路过龚县,金军应该全力组织防御。怎么城上连点动静也没有,实在有点蹊跷,龚县县城虽然有点偏僻,但也不算太小,至少有一个猛安防御才对。
“大人,好像无人防守,虏人会不会弃城而去?”队将急促地道。眼看城头没有旌旗,也没有人去防守,他恨不得冲上去。
景波没有理会,心中正在处于激烈的矛盾中,是冲进去还是再看看试探一下,成败得失系於一念之间,他握着刀柄的手溢出了汗水。
他和邱云完全两个不同的人。邱云看是谨慎实则大胆,往往感情用事;他看是勇猛无双猛冲猛打。实际却谨慎非常,战场上是铁石心肠,非常的理智。
旅都虞候有些沉不住气了,眼看着一件大功唾手可得,景波竟然犹豫不敢进,他岂能丧失了这次机会,于是手握刀柄,目光紧紧盯着景波,沉声道出两个字:“大人。”
景波转首看到都虞候不怀好意的目光。心下倏然一惊,虽然他的官职最高,但都虞候却不是他的下属,人家有临阵议处领军大将的权力。
攻与不攻本是在两可之间,面对可能的空城却步不前,都虞候有足够的理由斩杀主将,你要真阻碍人家立功步伐。绝对会找他拼命。
眼看对方握着刀柄的手已经暗暗颤抖,他再一次望向城头,目光坚定地道:“前进。”
当然,他也作出最理智的部署,全军列为三队,两队成雁形阵压住阵脚。一队数百骑向城门缓缓开去。
他亲自率队抵达城门百余步时,却见城门缓缓打开,出了几名身穿绯红军衣的人。
当众人纷纷目瞪口呆时,景波不由地苦笑,嘀咕道:“娘地,还是被人捷足先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