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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能怪冯老四和洪金财蹲在战壕边上大笑，甚至都不能责怪他们的手下也笑的快爬下了。
被二十门火炮猛烈的轰击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的阵地，竟然连模样都没有改变，也不能说没有改变，只是有部分的铁丝网被打断了，但是高鸿升他们使用的是那种直径70多公分，十米多长一段的滚筒式铁丝网，间隔一米左右就有一个固定桩，虽然有所破坏，但也少的可怜，基本上铁丝网的功能依然保留着，依然能发挥它应有的用处，阻挡和迟缓步兵的进攻步伐。
至于战壕和那些钢筋水泥台土浇筑的机枪巢，简直连一丁点的破损都没有，依然保持着它原来的模样。不过就是在壕沟的墙壁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孔，如果你用什么东西顺着挖进去，就能挖出一个个八九克重的金属弹丸。
奥匈帝国军队二十门火炮炮击的效果对冯老四他们基本上为零，因为炮击一开始的时候，他们都躲藏在各种各样的防炮洞中，甚至进行观察的人员也是通过潜望镜进行观察的，那些小小的弹丸根本无法对他们有一丝一毫的损害。
本来抱着阵地很可能被炸的一塌糊涂，结果发现阵地竟然可以用完好无损来形容，这就好像你被一个人拿着刀对着你刷刷刷的砍了无数下，等那家伙累的呼哧带喘砍完了，你发现你连汗毛都没掉一根，这要是不笑上一笑，实在是对不起拿着刀拼命比划的那个家伙。
冯老四他们是哈哈大笑着看笑话了，可是裁判组的那些军官们就郁闷了，这要怎么评判，要是按照真实的情况，应该判断炮击失败，冯老四他们零损伤，可真要是这么评判，奥匈帝国的军队脸面往那里放？
将近两千发炮弹打到一个两三平方公里的小山包上，结果对方零伤亡，这到底是人家的工事太先进，还是自己的军队太愚蠢？
最后裁判组的军官们争论了半天，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判定冯老四他们零伤亡，他们将进入阵地进行反击。
可是当裁判组的评定传达到斯特尔茨的时候，他直接就跳了起来，质疑道：“这不可能，不可能，两千发炮弹，竟然对敌人是零伤亡，这简直就是对帝国军队的侮辱，这演习没办法进行，我提出抗议。”
裁判组的军官们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鄙视的瞅着他道：“上校先生，您的望远镜难道丢失了吗？还是您炮击过后连查看炮击的效果的工作都没做吗？”
“上校，炮击后我立刻就查看了炮击的效果，我知道对方的表面阵地基本没有损坏，但是两千发榴散弹落在那么一个小山包上，我不认为对方会是零损伤。”斯特尔茨看了看对方的军衔反驳道。
“榴散弹，难道帝国就没有其他的弹药了吗？还是你认为你的榴散弹泼洒的弹丸，能够拐弯打进洞穴里吗？
那个少校一下就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榴散弹的外部就是一层薄薄的铁皮，里面装满了重量八九克的金属弹丸和一根引信，在炮击对方阵地的时候，榴散弹会在敌军步兵前方上空几米的地方引爆，然后炮弹中的弹丸就会像一把超级大型散弹枪把金属弹丸洒在敌人的身上。
这种炮弹对付下没有掩体、没有防炮洞，完全暴露在野外的军队还可以，但是你想将藏在带拐弯的洞穴里的士兵造成伤害，那除非弹丸会拐弯。
“洞穴，什么样的洞穴？”斯特尔茨立刻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