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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沉烟摇了摇头，道：“我不介意的，若是，若是那样你能好些，我也……”
楚乐恍然间，想到了当初在秘境中经历的事情。
秘境之中，墨沉烟似乎是自己小时候修炼用的炉鼎。只是秘境中经历的，究竟有几分是真，自己现在都有些搞不清楚。
自己的记忆，究竟是如同秘境中所知道的那样被篡改过，还是，自己在秘境中经历的，不过是一场虚幻？
“墨师姐，跟我们一起走吧，这座岛屿太过危险，若是一个人，难免会出什么意外……”楚乐道。
墨沉烟听了，却忽然退后两步，低头不语。
“墨师姐——”
“给我点时间好吗？”墨沉烟忽然哽咽道。
楚乐迟疑一番，忽然问道：“墨师姐，我们是不是，很早以前，就认识了？”
墨沉烟听了，忽然身体一颤。
“你……怎么会……”墨沉烟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楚乐上前，有些激动地道：“你真的记得？”
墨沉烟却摇了摇头，道：“只是有时候，脑海中经常浮现一些奇怪的记忆，好像，好像是年少的时候，我和你——”
墨沉烟说完，脸上不禁涌上一层绯红。
只是接下去却再也说不出口。
“只是梦？”楚乐有些疑惑，但是随即又想到，既然墨沉烟也有这样的记忆，而且墨沉烟也没有去过秘境，那么，自己在秘境中和心魔大战之后所经历的，只怕未必是假象。
但是若是那些经历都是真的，那么那场经历被突然出现的黑衣青媱打断的记忆，又是什么？
“我不在乎的。”墨沉烟忽然道。
楚乐一愣。
“你别会错意，我是说， 我不在乎我们之前究竟经历了什么。”墨沉烟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墨师姐……”
“如今，你已经有了青媱，还有一群喜欢你的人……而我，如今只是你的师姐。”墨沉烟的神情，逐渐变得决然。
楚乐沉默不语。
“不管我们之前生过什么……”墨沉烟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挤出一句：“我们现在只是朋友，是吗？今后，今后我们也只是朋友。”
楚乐没想到，墨沉烟忽然说出如此决绝的话，虽然他知道的，不管太秘境中的经历是真是假，他都亏欠墨沉烟太多。
只是他也知道，墨沉烟虽然看上去温婉柔弱，心中却是比谁都要强，她也许是无法忍受，再插足自己和青媱之间了吧。
而他也知道自己给不了墨沉烟她所渴望的爱，也许，这般保持距离，对两个人都好吧……
“我知道了……”许久之后，楚乐才说到。
“楚师弟，你不欠我什么，或者说，反而是我欠你，之前生的一切，我都是心甘情愿的，所以，你不必觉得亏欠。”
墨沉烟的话，让楚乐有些莫名的心寒，他嘴唇微颤，勉强挤出一抹笑意道：“知道了。那，墨师姐，我们回去吧，大家都在等我们呢。”
墨沉烟迟疑一会，终于才点了点头。
两道身影，向着同一个方向而去，虽然近在咫尺，却感觉如此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