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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骗我?”小凤全身冰冷,看着师傅那平静无波的双眼,她再也找不到欺骗自己的理由。“既然能骗我这么久,为什么不骗我一辈子?罗玄,我恨你,我恨你——”
看着跑出去的小凤,罗玄双眼黯淡,但他相信自己没有错,他也不会错……
“师傅,小凤走了。”当晚,正在罗玄打坐之时,天相急匆匆的推门跑了进来。
“走了?”看到天相的神情,罗玄心中就是一惊,“她去哪了?我不是不让她随意下山吗?”
“师傅您看,这是小凤的留言。”
罗玄接过天相手里的书信,快速看了一遍,狠狠的往桌上一扔:什么没人关心所以要离开?这丫头就是给他找麻烦。
看着外面雷鸣交加的样子,罗玄有点不放心,他只是不想让自己受那丫头迷惑,不代表他不关心小凤,这下雨天,她一个女孩还不会武功,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越想越不放心的他,让天相在家里看着,自己起身出去找人。
小凤抱着自己的小包裹,委屈的躲在山洞里暗自流泪:母亲早就不在了,师傅现在也不要她了,今后她该怎么办?
“小凤——”
恍惚中听到师傅的声音,她来到洞口仔细倾听,真的是师傅?小凤的脸上顿时露出喜意,师傅来找她了,师傅还是喜欢她的。抹去脸上的泪水,她冒着大雨就冲了出去。
远远的,小凤就见到罗玄倒在地上,她焦急的跑过去不紧张的查看:“师傅,你怎么了?师傅?”
罗玄刚刚在雨中没有察觉,一不小心被毒蛇咬伤,此时听到小凤的声音,他虚弱的睁开双眼:“小凤?”
“师傅,我在,您怎么了?不要吓我啊师傅。”小凤吓坏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虚弱的师傅,到底怎么了?
“我被毒蛇咬了,快点我的环跳、委中二穴。”见到真是小凤,罗玄知道,自己的命保住了。刚刚的瞬间,他还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这个女孩儿了。
“环跳?委中?”小凤虽然不会武功,但好在还学过医术,这两个穴位还是能找到的,用尽了力气点住二穴,才扶着师傅两人慢慢走了回去。
看着在床上盘腿打坐的师傅,小凤紧张的道:“师傅,您怎么样?都是小凤的错,要不是我偷偷溜走,您就不会因为出去找我而受伤了。”见到师傅苍白的脸色,她是真的后悔了。又不是第一次挨骂,她耍什么脾气啊?
“不怨你,是我太严厉了。”想到刚刚生死瞬间,罗玄看着眼前柔弱的女孩,有了一丝心软。她还是个孩子,自己真的太过分了。
“不是的,师傅,我知道,您还是关心我的,否则今晚就不会出去找我,可师傅,您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非要避开我,不让我伺候您?小凤到底哪错了?”湿发粘在她的脸颊上,身体因为淋雨而有些瑟瑟发抖,她仰头看着自己的师傅,心里执着的想要个答案。
“小凤,我是为你好……”罗玄轻轻一叹,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无奈心情。他能说是因为小凤处处在吸引自己,所以他才想把她推开吗?
“不是的,师傅,您是要推开我,是要避开我,小凤都知道,可今晚就是您打我骂我杀了我,我也要说,师傅,小凤心里一直仰慕您,一直惦记您,我喜欢师傅,师傅,您不希望小凤习武小凤就不习武,您不希望小凤下山小凤就不下山,小凤一直陪在您的身边,一直和师傅在一起好不好?”小凤紧张的拉着师傅的衣袖,只想把自己所有的爱慕都表达出来,她真的别无所求,只想和这个男人永远在一起。
“出去……”罗玄本就中毒,一直在用内力控制,此时听到徒弟的话,更觉得心中激荡,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想法,只知道他想逃避,躲开这女孩炙热的眼神,躲开这女孩无处不在的热情。
“师傅,您怎么了?”发现师傅全身都在发抖,小凤一把抓住师傅的手,“师傅,您的手好冷。”
罗玄企图将手撤出,却没有成功,他转身躲开女孩的视线,低低的道:“出去……”
“师傅,小凤也冷,小凤陪着师傅一起好吗?”伸手环抱住师傅,小凤激动的不能自抑,她真的爱这个男人,爱了好久好久。
“小凤你松手,出去……”被抱住的罗玄只觉得自己全身无力,他是想挣扎的,可女孩的热情紧紧将他缠绕,让他险些窒息。
“我不出去,师傅,小凤没有你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师傅,您就和小凤在一起吧,小凤在这哀牢山上陪师傅一辈子。”只要这个男人能爱她,她情愿一辈子不下哀牢山。
罗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听着女孩那充满情意的哀求,他缓缓的伸出手,握住了小凤的双手,再回头,看到小凤那惊喜的眼,最终轻轻一叹:这个女孩,真的是他的孽债吗?自己,真的能和她在一起吗?
顺从着自己的心意,他将女孩搂到了怀里,缓缓的倒在了床上……
罗纱帐内,软玉温香,耳边听着一声声娇喘的师傅,罗玄的心都要醉了,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自己就快要沉沦到深渊之底,他已经无力思考对错,只想让自己彻底释放。
“罗兄,你没事吧?我怎么觉得又热,又难受?你受伤了吗?”脑中的一声响,将就要把自己埋人小凤身体的罗玄瞬间惊醒。他在做什么?这是小凤,是他的徒弟,是聂媚娘的女儿,他怎么能受她诱惑?怎么能和她发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