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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越是有挑战的人,埃墨里催眠起来,才愈发有成就感。
楚怀瑾,就让他在一起证明了自己的无所不摧的能力。
汉斯勾唇一笑,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不少,“这么说来,只要等他醒来,就好?”
“嗯。”
“爹地,你打算把他怎么样?”
埃墨里沉默了,想起了刘晶,到底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徒弟,就这么惨死了。
他实在是无法向她交代。
不管怎么说,楚怀瑾都是害死她的人,身为师父,他都得做点什么。
“他背后的势力不可小觑,再者,我们也不能与一个国家为敌。我不会要了他的性命,但惩罚不可少。”
“爹地你决定就好,我没意见。”
父子俩达成了默契。
夕阳从海平线上消失,夜幕降临。
躺在休息室躺椅上的男人,缓缓睁开了眼。
他眨了眨茫然的双眸,仔细的打量着周遭的一切。
室内光线浅淡,但胜在灯光柔和。
休息室不算小,室内摆设是黑白的极简风。
他站起身,一手扶着沉重的脑袋,口腔内,传来淡淡的血腥味。
他一手扶额,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打开门,入眼是一片白,刺目的白色灯光,将走廊照得亮如白昼。
他顺着走廊,一步步的走去。
听到脚步声,正在做实验的汉斯,摘下护目镜和口罩,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脱掉手上的白色橡胶手套。
汉斯看到楚怀瑾一手扶额,迷惘的朝他走来。
那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茫然,他的步伐虚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