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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我告诉她沐之在美国,如果他要具体地址,你说哪。”
冷冽不怕把地址告诉这个人,是因为既然他们一直想找沐之,那就找吧。
沐之不是打不过啊。
他们一直这么找,不就是自己在送死么。
“你等一下。”
左亦良找了一下沐之美国分舵的号码,拨了过去。
“LookingforDai,I'ng.”(找戴基,我是左亦良。)
那边安静了一会,响起戴基的声音,“Whatthing”(什么事情。)
“Sorher,solveit,givemeanaddress.”(有人在找她,解决掉,给我一个地址。)
“Whataboutadults”(大人呢。)戴基愣了一下,他是分舵头目,只听沐之命令,就算知道是左亦良,也不能随便就听。
“Shewashurt.”(她受伤了。)
戴基皱起了眉头,“Howisthesituation,whereistheadultnow”(情况怎么样,大人现在在哪。)
“ucandealwiththis,youcangivemetheaddress.”(你处理这个就可以,地址给我。)
“Wadeshipyard”(韦德船厂。)戴基想了一下,道。
一个废旧的船长,是用来解决事情的。
左亦良挂了电话,传递给冷冽。
冷冽关掉了手机,看着黑暗,“LetmeseeDaiRuping”(让我先见戴如萍。)
“Youarefeeling......Idon'tunderstandChinese,or......I'te.”(你是觉得……我听不懂中文,还是……我没有准备翻译员。)那个人确实阴凄凄的开口。
“Iaskedtheaddress,youheardmeworriedwhat”(我问的是地址,你听到了我会心虚么。)冷冽语气多了一份不耐烦,“Idon'twanttowastemytime,DaiRuping.”(我不想浪费时间,戴如萍在哪。)
那人又大笑了起来,“Youreallylooklikeadonkey,Ihavealreadysaid,ifyouseetheDaiRuping,shealsodon'tknowyouthe,Ireallydonotknowyourassislisteningtodon'tunderstandoradonkeyisstubborn。”
(你真的像个蠢驴,我都已经说了,你就算是见了戴如萍,她也不认识你了,真不知道你这个蠢驴是听不懂还是驴就是倔。)
冷冽的忽而缓缓扫视了一眼周围,目光冰凉。
“Howtobiteyou,donkey,yourlifeisnowinetodaretolookat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