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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这些日子在沁园门前叫骂一直没人理睬,今日白希云忽然应声,还将张氏唬了一跳。
随着沁园木质大门展开时的吱嘎声,就见一身浅灰细棉布居家道袍的白希云扶着一身烟青色锦绣妆花褙子的齐妙,在一众仆婢的服侍下缓步而来。那气派大的很,直将她的身份也压在下头。
想起白永春丢掉的官职,一个废人或许今生就要在家里等着养老,在不可能有机会做官给她挣来一副是高品阶的凤冠霞帔,张氏便觉心头似压着一个秤砣,堵着人喘不过气来,想要回嘴的话也就这么憋在口边。
齐妙此时得了机会看看张氏这段日子没见过的如何。
一身鲜艳的大红色锦缎对襟妆花袄子,下头是茶金色的马面裙,头梳高髻,戴了一整套的翡翠掐金头面,妆容也十分精致。只是如此艳丽的装扮,不可避免的将她的容色给反衬的黯淡无光。她的憔悴和消瘦显而易见,眸子里燃烧着愤怒和焦躁,根本不见半分贵妇的雍容端雅,倒像是披着华服的市井泼妇正叉腰骂街。
齐妙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安陆侯夫人每日都来这里叫骂,想来安陆的身子如今已经无恙了。”
“你还敢说?”张氏怒吼道:“若不是你这个狠心的婆娘要谋害公爹,侯爷又如何会变成废人?如何会因身体原因而丢了官职!现在府中惨淡一片,你们两口子住在侯府里,却不闻不问,全不在乎,你们还是不是白家的人了!”
齐妙凝眉, 道:“看来果真如阿昭说的,您来这里根本是来吵架的,不是来求我去医治安陆侯的。安陆侯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完全是他自作自受罪有应得,若不是看在他到底是阿昭的父亲的份儿上,你就不信我有法子让他慢慢衰竭,神不知鬼不觉的清了这个**?”
“**?你竟然这么说自己的公爹!”张氏虽然看不上白永春,可到底是夫妻俩,在外人面前她心里还是很向着白永春的。
“难道不是?”齐妙的话音温柔语速缓慢,道:“安陆侯夫人的心里应该也是这么认为,只是在人前无法承认罢了。”
张氏心里头咯噔一跳。
还真的被齐妙说中了,可是在人前她又如何能承认!
见张氏咬牙切齿的站在那里,就像是在地上戳了一根挑灯的杆子,齐妙也觉得十分碍眼,只想着早些打发掉算了,也免得平白惹气。
白希云却不想那么轻易放过,扶着齐妙的手臂道:“既然安陆侯夫人无心求人,咱们也不必这般上赶着,就先回去休息吧。原本你是好心,想着安陆侯也该痊愈了,现在瞧着安陆侯夫人这模样,还是算了。”
齐妙立即明白了白希云的意思,笑着颔首道:“我也是这么想,咱们就回去吧。”
二人相视一笑,旁若无人的携手转身。
张氏闻言惊高声道:“等等,你们……”
两人停下脚步,询问的回头看向张氏。
张氏抿着唇,面色涨的通红,咳嗽了一声才强忍着尴尬道:“这么说你们已经打算去医治好侯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