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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小孩子的话袁香竹不在意,她在意的是那阿婆和小丁不该在背后嚼她舌根,而且是对一个这么小的孩子。 再说他们说的也太玄乎了,说什么要坐牢!
想到这里,袁香竹竟一个激灵抖了一下。他们怎么会这么说?难道他们知道了什么?不可能,她那些事都是在光华做的,他们怎么可能知道?
他们确实没可能知道。
但是袁香竹不知道她找的那个疤痕是小丁的表哥,而他的这个表哥又是最喜大好功之辈,经常在他们面前吹牛自己如何会赚钱,每捞到一笔钱都会到他们面前炫耀。
袁香竹母亲去世时,他来过袁家,见过袁香竹。所以,他认识袁香竹,而袁香竹不认识他。他为袁香竹所做的事情一点不漏地全讲给了小丁,小丁有意无意中又讲给了阿婆。
幸好她被袁雅竹拦了下来,没去找他们两个,不然那两个一怒之下一失口免不了不给她抖出来。
袁雅竹一直记挂着她丢了证件不能领证的事情,虽然婚期就在眼前,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但上次悔婚不也是在婚期的前几天吗?而且上次正因为婚前没领证,才让乔家那么轻易悔婚了,这一次怎么说也要做得比上一次稳妥一点,婚礼不过是个形式,关键还是结婚证。
所以她喝止住袁香竹后,便催她赶快去派出所,开一个临时户籍证明,再办一张临时身份证,凭这两样东西也是可以领证的。可袁香竹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偏不听袁雅竹的,懒洋洋地靠在沙上,一动不动。再催,她干脆往沙上一躺,闭上眼睛睡起觉来。
“她刚回来,累了,你就让她歇会再说吧,领证迟早的事情,不急,婚礼过了再领也可以啊。”赵展煜在一旁打圆场。
袁雅竹见袁香竹那样,知道再催无意,横她一眼后出去找乐乐了。
乔以安自从袁香竹回牛市取证后,难得清静两天,把袁香竹交代他督促工人整修房子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整天窝在房间里,不是看球赛就是盯着手机上的柳云夕呆。
他每隔两天都要给柳松去个电话,而柳松始终都是那一句:没消息。刚开始音调还有些热情,到后来慢慢地就懒洋洋起来,应得有气无力,他越是这样,乔以安越是相信柳云夕是真的没跟他联系,心头的愁也就多了几分,眉宇间的纹路就没舒展过。
不过走出这扇房门,他的神情就大不一样了,脸上是恬淡自足的笑,吃饭时胃口也很好,边吃边讲今日的球赛,边评价菜的味道,夸夸张嫂的手艺,他什么都说,就是不说自己的婚礼,不说袁香竹。
所以无论他表演得有多逼真,乔母一眼就能看到他心里,他里面是苦的,很苦很苦。但是这个可怜的母亲,为了配合儿子,不让他现自己的演技有多差,还得强展笑容,跟着儿子嘻嘻哈哈,也很自觉地不提婚礼不提袁香竹。乔父呢,本来忍不住要拆穿他,但是看乔母那么卖命地陪着儿子演,也不想破坏气氛,只好把笑容都堆到脸上陪演啦。
连一旁的张嫂也看得出这一家人在演戏,心塞得很,但又不能说破。眼看婚期就到了,袁香竹约好试婚纱的日子也不见她来,可一家人就是没一个人提起。难道到婚礼当天去试?张嫂终于忍不住了。
“今天农历几月几号了,夫人,我妹妹家这个月有一桩喜事呢,别让我错过了。”
她这一问,饭桌上的人都愣住了,还是乔母第一个反应过来。
“噢,呵,多亏你问,我们家安儿也有一件事要办的,不是吗?”她看着乔以安。乔以安脸上刚刚还挂着笑容的,听见这话之后,那笑容嗖的一下不见了,但旋即又露了出来,对着母亲说:“噢,是啊,试婚纱,香竹已经在路上了,我们直接去婚纱店会面,她不过来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