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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现在很好。”她尽量控制,还是忍不住哽住了。
“来,让我看看。”靠在床头的乔以安坐直了身子,捧起她的头,仔细凝视着她,无限怜爱。
柳云夕的泪再也忍不住,从眼角顺着面颊无声滑落。乔以安一把搂紧她:“云夕,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柳云夕竟像个孩子一样,放声大哭起来,悲悲切切。突然又笑起来,娇娇嗔嗔。
乔以安没有阻止她,任她在怀里一会哭一会笑,只拿右手轻拍她的背部,极尽怜惜,耐心地等她恢复平静。
“你都知道了?”柳云夕总算安静了,安静下来的她马上明白乔以安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嗯,知道。什么都知道,云夕,我相信你,你放心,这件事很奇怪,我一定会查清楚,还你清白。”乔以安的声音低沉有力,让柳云夕很踏实很安稳。
“以安,你相信我就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也没必要追究了,我不想节外生枝。”柳云夕像只小猫一样,蜷在他怀里,乖顺可人。
这是乔以安没有想到的,她怎么会不需要事实,不需要为自己澄清呢?
好像猜透了他的心思一样,柳云夕把宋绍荣的话跟他说了一遍,又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乔以安突然把她抱得更紧:“云夕,有我在,以后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放心,我会让你在光华好好教书的。”
柳云夕最热爱的就是走上讲台上课,她当然会好好教书。只是她不知道,乔以安的“好好教书”跟她理解的“好好教书”是不同的。
“以安,你是偷跑出院的吧?”柳云夕顽皮地看着他,食指在他脑门上点一下,“不听话的孩子。”
乔以安捉住她的手,轻吻一下:“云夕,在我的世界里,你最重要。记住,你若安好,我便是晴天。”
“作诗了?白落梅写的林徽因,凄美的爱情。”
“不是谁的,就是我的,我给你的诗,借鉴而已。”乔以安笑着。
好吧,借鉴,你的。
“你明天回医院吗?还是直接上班?”柳云夕又往他怀里贴去,左手食指在他胸前的西服上划来划去。
“直接上班,医院那边有香竹——”他突然顿住了,更紧地搂住她,“云夕,香竹是袁雅竹校长的妹妹,父辈们给我预订的未婚妻。”
“我知道。”柳云夕轻喃。
“真是滑稽,我们还没出娘胎,就已经是夫妻了。”乔以安轻笑一声,有些自嘲,又有些轻蔑。
“哦,指腹为婚。好啊,给你省了好多事呢,不用你劳神费力地去找,现成的,还那么漂亮能干。”柳云夕嬉笑着调侃,有些酸。
“吃醋了?”乔以安再次捧起她的头,仔细审视。
因为长时间贴着他的胸口,柳云夕的脸红扑扑的,像打了胭脂。那醉人的红从双颊中间慢慢发散,在透明白嫩的肌肤上均匀湮开,就像清晨刚刚绽开的百合花瓣,清纯水灵。浓密微翘的睫毛下,眸光流转宛若星辰。乔以安只觉得体内“彭”地一下腾起一股热浪,翻滚膨胀,肆意烧灼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令他燥热难耐。此时柳云夕呼吸明显急促,粉脸灿若桃花,双眸微阖,小嘴微张,仿佛命垂一线的人在索求生机,那么急切,那么渴求。
乔以安再次将她推倒,热烈地深深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