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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优鱼愣了愣,痴痴地道了一声:“表哥……”
见司徒玄光已经提着刀入了那碧落居深处,木优鱼正想追上去,忽然见那丛林里冒出个大东西。
“汪!”
居然是条土狗!
“旺财!”
木优鱼大喜过望,原来是自己的狗,她记得出来的时候是带着狗,自己被抓的时候,也不知道狗去哪儿了,原来一道被抓进来了。
“你去哪儿了?旺福呢?”
旺财摇头摆尾,吐吐舌头,便调转狗头,往那竹林子里去了。
木优鱼和司徒玄光忙跟了上去,穿过那黑沉沉的竹林,又穿了两道花拱门,才看见了前方一间房子,铁窗铜门,门外便有两三人把守,门外不知道还有多少人。
众人停下,蹲在花丛之后,探出了个头去看,旺福也不知道从哪儿摇着尾巴出来了。
司徒玄光看着那铁窗之中有人影晃动,目测此地不下十人,纵然府中大乱,这几人也不曾妄动。
木优鱼道:“我去引开他们,你们趁机去救人。”
说罢,冒头而出,故意显露了身形,穿过了竹林,便消失在了竹林之中。
司徒玄光差点将那眼给瞪得滚出来了。
好不容易才把她给捞出来,她就这么没脑子的主动献身了?
这人脑子有病!
但已经有三个自己的人随着她一道奔入了竹林之中,连狗都跑了过去,那看守监牢的三人早已经看见了那动静。
“什么人!”
暗中又冒出了两人来,共四人追了出去,只剩下一个人守门。
监牢之中有声音传了出来:“老四,什么情况?”
老四道:“方才有动静,跑过去几个人,他们追出去了。”
“好生守着,今夜不太平,不可掉以轻心。”
“是。”
那老四在门口左右徘徊,目光如炬,坚定如铁,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动静。
忽然,花丛之中射出一道残影,正中老四眉心,老四便靠着那墙倒了下去。
司徒玄光趁机冲了过去,手脚飞快地摸了钥匙开了门,一开门,房中便冲出几个人。
不对,几十个人。
司徒玄光傻眼了,这里面居然这么多人,他的人加自己统共才三个!
但司徒玄光便就是司徒玄光,以一对十也毫不费力,手下之人便都是精英,与那十几人混战之中,不断有人倒下。
这房中一重重全都是牢房,黑牧和滚聃儿不是什么重要角色,便只在第一层,正好看见那阵仗,在那牢中也是干着急。
司徒玄光干掉一人,夺了刀将那锁劈了,黑牧杀出来,杀了一人,夺了刀,又将滚聃儿给放了出来。
这两人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战斗力不减,非但不是累赘,而且还未司徒玄光添两个战斗力。
“还有人吗?”司徒玄光看看那深深的牢笼,一重重,也不知道关了些什么人。
黑牧道:“只有我们二人。”
“撤!”
他一声长喝,五人一道冲了出去,追兵未绝,一出门便看见王饮泉领着一群黑衣人和另外一群黑衣人杀在了一起。
王饮泉是见过司徒玄光,一件司徒玄光在此,大怒道:“把人留下!”
那另外一拨人也似乎是知晓了木优鱼早让司徒玄光给弄走了,便也如潮水般的杀了上来。
对方那两拨人加起来足足上百!
而他们只有五人!
众人果然地退回了牢房之中,飞快地上了拴,外面就算是有钥匙也打不开了。
这牢房一半实在山体之中的,唯一的出口又是铜墙铁壁,能暂时顶一段时间。
将司徒玄光等人逼近了牢房之中,那两拨人只当是木优鱼也在那里面,暂时是跑不了了,便有开始了厮杀。
牢房之中的王家高手已经被解决完了,黑牧照门,司徒玄光带人摸索其他的出路了。
他倒是不怕自己被困死在这里,他可是南垣国人,木家人都知道他来了这岛上,朝阳公主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真的将他困死与此地。
此时司徒玄光才庆幸方才木优鱼逃了,但也不知道此时她如何了。
几人寻到了钥匙,打开了一道道的房门,越是往那深处走。
寻到最深处,也不层面寻到出口,司徒玄光不由得有些挫败了,扭头便走,谁料,那牢房黑暗之中,传了个声音慵懒的声音来。
“吵什么吵,老婆子睡觉都不踏实!”是个女子声音,似乎已经上了年纪。
那声音将司徒玄光吓了一大跳,方才他在这里面走了一圈,没听见丝毫声音,若是有人藏着,他不用眼睛也能听出来。
那声音的主人,修为何等深厚,至少他都能没能将她发现!
他点了灯,灯光撒开,很快便看见那牢笼的最后一间之中,有个人影侧卧着。
那灯光一散开,那人动了动,一拍掌,掌风轻巧灭了灯。
“吹灯,睡觉!”
那掌风吹得司徒玄光浑身汗毛都竖了。
此人功夫深不可测!
既然对方无意找他麻烦,他便也退开了。
忽然听见滚聃儿惊呼了一声:“又来了一波!”
透过那铁窗户看了出去,果然又来了一波黑衣人,三波黑衣人混成了一团厮打。
王饮泉与那第一波黑衣人已经打得差不多两败俱伤了,那第二波黑衣人来了正好抢了个便宜。
第三波人人数众多,个个武艺高强,冲杀出了一条血路来,直通到那监牢前。
黑牧默不作声地开了门,出门与那第三波黑衣人混合了。
司徒玄光看见那第三波黑衣人,似乎与黑牧熟识。
这又是何方神圣,明显不是木府。
他一直觉得木优鱼的那两个侍卫来头非同一般,若是没猜错,他们的主子另有其人。
黑牧问他们:“方才那丫头出去了,可曾看见?”
一蒙面人道:“已汇合,你们还剩几人?”
黑牧道:“我们还有五人。”
那蒙面人指点了司徒玄光等几人,道:“怎么有六人?”
司徒玄光回头,整个炸毛,见那监牢之中,连他总共出来了六人,自己的共三人,黑牧滚聃儿两人,一个头发半百的女人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
她什么时候来的。
那老婆子瞪了一眼,“怎么的,打扰了我老婆子的清修,还不让我出来看个热闹!”
便就是方才的那监牢之中说话的人。
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可如今已经管不了了。
黑衣人首领道:“我们先走,此地鱼龙混杂,不宜久留。”
众人杀出一条血路,冲了出去,很快便看见了渡口,停着一艘大船,司徒玄光的另外三人正在渡口焦急等着。
船头,木优鱼正裹着一身厚衣裳,露出了一个脑袋来,朝众人兴奋地招手。
看那船上船下,百人不止,对方来意不恶,司徒玄光便也随着众人上了船。
大船很快开动,驶向了对岸,那碧落居之中,已经燃起了冲天的烟火,王饮泉等人追到岸边,船却已经走远了。
另外一波人也退远了。
船很快靠岸了,木清安望眼欲穿,上前来接了司徒玄光与木优鱼。
见两人平安无事,大喜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司徒玄光回头指那大船之上的人,道:“这些是何人?”
木清安笑道:“这都是些雇佣兵,花钱请来的。”
此时木府的大部队也来了,大船徐徐开走,载走了那一船神秘之人走远了。
雇佣兵?
这可不是一般的雇佣兵啊!
他回头看木优鱼,却吓了一大跳。
那监牢之中的妇人竟然随着他们一起上了船,正笑吟吟地摸她的狗,赞叹道:“这狗聪明,聪明,还知道找人,不简单,不简单!”
木优鱼也自豪无比:“那是,我养的狗,都是聪明了得!”
见那妇人穿着一身普通的锦缎夹裙,相貌也是平平,似乎没有武艺,似乎与木优鱼相谈甚欢的样子。
今夜太乱了,状况频繁,木府大军匆匆地回了府。
木家老小盼得眼都要穿了,总算是将木优鱼给盼回来了。
幸好,无事无事。
那来头神秘的妇人也随着众人进了木府,当第二次看见司徒玄光第二次看见她的时候,她已经成了木优鱼身边伺候的老婆婆,逗着木优鱼的鸟,遛着木优鱼的狗。
府中的丫头都唤她风嬷嬷。
木优鱼被劫的事儿似乎还没完,第二股争夺之人的来头没有追查清楚,那伙人不比王家弱,也不知晓是那朝中的何方神圣。
出事之后,府中平静之下藏着一片狂潮,木家老小那可是纠结死了,公主为了得到木优鱼,已经如此粗丧心病狂了。
木优鱼似乎成了一颗烫手的山芋,木家那是拿着怕烫手,丢了又如割肉,不知道该怎么自处了。
此时,木优鱼正将自己取来的保持器给木芽儿戴了,那保持器做得十分精巧,给木芽儿带上之后,就算是说话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芽儿,可不许偷懒,这个得带上一两年,吃饭的时候取下来,平时都得带上,若是不戴这东西,你的牙齿很快就会恢复原状,能戴多久是多久。”
木芽儿点点头,初带之时是不舒服,但是习惯一两天便好了,比带着牙套舒服多了,那牙齿已经和常人无异了。
她似乎是变了个人,牙美人也漂亮了,一说话便就是一口闪亮的大白牙齿,唱曲也能准确发音了。
木优鱼身边多了个风嬷嬷,便是跟着木府大军一道回来了,粘着木优鱼不放,木优鱼便让在自己院中伺候。
风嬷嬷名叫风曳云,根据她自己的说辞,她修为滔天,公主想收她做个部下,被她拒绝了,便将她关在了碧落汀地牢整两年了。
她也无处可去,便一直在碧落汀之中,今日顺着混乱一起出来了。
可那风嬷嬷分明是个一点武艺都没有的普通老婆子,每次说起她武艺一事,风嬷嬷便就瞪木优鱼。
“真正的绝世高手你这小丫头是看不出来的!”
木优鱼捂嘴笑道:“那你怎么就让那公主给抓了关起来了呢?”
风嬷嬷嘴硬道:“那牢房清净,我老婆子就爱呆!”
此时,风嬷嬷正好奇地看木芽儿的保持器,瞪圆了眼,一惊一乍地道:“那是个什么玩意,怎么往嘴巴里戴!”
木优鱼拿着木芽儿之前的模型,和现在的模型,显摆道:“这叫做矫正,便就是将长歪的牙齿掰正,芽儿的牙以前长这般模样,现在长这般模样,若是不带保持器,牙齿很快便会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风嬷嬷如同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拿着那两个模型看来看去,道:“神奇,真神奇!”
木优鱼见她十分感兴趣,便道:“您若是喜欢,我工作间里面还有许多自己手写的医术,您想看便自己看吧。”
风嬷嬷便一直在木优鱼的工作间里面,拿木优鱼的装备研究那矫正。
事情发生之后,公主不在上门了,两家也动静,毕竟都是大家族,心知肚明便行了,不宜撕破脸皮。
那是第三天,沙梁上门来‘面试’,他也是有一手漂亮的医术,还会那矫正之术,令木府老爷们高兴了,当即便将他收入了府中。
木家就是贪得无厌,一边想独霸这门技术,一边又觉得这手艺是烫手的山芋。
第四天,荆郡主请了木优鱼过去,荆郡主的女儿木岚华牙齿换完了,是该做一做矫正了。
木优鱼又忙提着医箱子,去了木岚华那里,给她看了牙齿,这木岚华也有些轻微的反颌,幸好如今时机正好,木优鱼当即决定给她做矫正。
风嬷嬷对那矫正好奇极了,便跟着木优鱼,随时在一边垫脚看着。
才给木岚华矫正好,荆郡主便上前道:“鱼儿,婶子和十公主时常来往,她道二十三过来府上看看牙,你也给她看看吧。”
木优鱼偷偷地两眼一翻,现在自己手里十几个单子了,王夫人和荆郡主这都是拿自己做人情呢!
以后上门的只能多不能少,便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那公主又上门来了,还带着王瑞秋来看牙,原来是吃东西不消息磕掉了一颗托槽。
虽然和公主搞臭了,可木优鱼不能对不起自己的顾客,还是给那王瑞秋上了换了个托槽。
换好了托槽,木芽儿端水给王瑞秋漱口。
王瑞秋下了那治疗椅,看着木优鱼,疑惑道:“我娘贵为公主,亲自上门来讨你回府做妾,你为何就是不愿呢?若是你给我看好了牙,母亲定会善待你。”
木优鱼笑了笑,“我自然是愿意了,可有人不让我去呢!”
王瑞秋虽然只有十二岁,可那其中的事情她都懂了,自家的权势谁不贪慕,父亲又是相貌英俊,她自小便见惯了各方美人前来倒贴,若木优鱼说她不愿意,王瑞秋都不信。
可木府不放人,她也是没办法。
不知道这一次,朝阳公主谈得如何了?
木优鱼知道这般下去也不是个办法,那公主似乎是势在必得了,连掳人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木优鱼不能让自己陷入危险境地,而且整个京城之后他和沙梁两个人能干这活儿,那慕名而来的权贵们迟早得累死他二人。
她瞧着左右无他人,只有木芽儿,风嬷嬷也好奇地拿着托槽去研究了。
木优鱼在王瑞秋耳边悄悄地道:“瑞秋小姐,我还有个师妹,也会这个手艺,我让她去你们家,以后你的牙就找她管着。”
王瑞秋大喜:“真的!”
木优鱼低声道:“当然是真的,不过你可别对别人说,我偷偷找那位师妹说说,五天之后若是有姑娘来报了我的名字,那便就是她了。”
王瑞秋高兴地将这事儿告知了朝阳公主,朝阳公主也是不相信,没想到,五天之后,果然有一个绝色少女去了驸马府,报了木优鱼的名字,而且也会那正牙的手艺。
从此,木家这处不是独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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