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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老者收了搭脉的手,将搭脉用的软布放回旁边的木箱中才起了身答道,“二爷,无大碍,体虚了些,修养些日子就能好,这手腕上的烫伤倒是不好除,可怜姑娘家这么好看的一双手了”。
二爷听了谢先生的话,眉目一皱一挑,看了一眼躺在床发白的小脸,又看了一眼谢先生,用试探性的语气问道,“这腕上的伤可有法去除吗?对姑娘的话?”
谢先生浅笑的摇了摇头,“这疤痕是怎么烫的,小姑娘家的遭了什么罪呀,老夫给她配一副外敷的药,先敷着试试吧”,说完便起身出去了。
“阿列,随先生去抓药”,门口自是有个高个子男子应了一声,随了谢先生去抓药。
房间里此刻只剩下二爷和桦安,二爷走了两步,站在床边,自高而下的打量起桦安,桦安生的五官清秀,再加上个子骨架都小些,大家都认为桦安还是个孩子没长开,也并无人多想着什么,当然这也包括二爷,可是谢先生的一句话让二爷开始仔仔细细重新审量起这个躺在床上的娇小的身躯。
二爷自信谢先生的医术,那如果真应了谢先生的话,可是自古一般精通阴阳术的都是男的,怎么
片刻的思量过后,一只手突然毫无征兆的落下,直直的放在了桦安的胸前,短暂的停留,然后二爷转身离屋。
二爷再走近这院已经快黄昏了,海棠树下,一个单薄的身影坐在石椅上单手托着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看样子是打瞌睡了。
二爷绕到桦安的对面坐下,看他贪睡的样子却也觉得好笑,“这大床是睡得多不舒服把你逼到这外面坐在石凳上打瞌睡”。
桦安迷糊的眯着眼打量眼前的男子,英气浓黑的剑眉,好一双炯炯有神深邃的黑眸,高蜓的鼻梁,红润的唇,浓黑的青丝束了清脆无暇的白玉玉冠,一身蓝色锦绣长袍加身,真真是一副英俊傲人的摸样,桦安脑子里转过的第一印象便是,此人定是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