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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白皙的皮肤上生出几个偌大的红疙瘩,周围的皮肤也有些淡红。施允觉得痒,还要伸手去抓。被靳淮宁一把拍开,“不行,我们快去医院。”
“再吃些过敏药就没问题。”因为痒,施允坐回沙发来回磨蹭,“除了痒,没觉得憋闷。”
“等你觉得憋闷就晚了!”靳淮宁往她身上扔上衣服,“快点。两分钟。”
靳淮宁别的事预告的不准,但是在施允的身上向来有先见之明。
去医院的路上,施允已经开始出现了呼吸困难的症状。她弓着身子,手支撑着座椅,大口大口的喘气,完全像是被即将被杀的半死不活的鱼。即使有着便携吸氧机,她呼吸的声音还是尤为刺耳。靳淮宁瞪她一眼,想大骂一通看她如此难受,最后只挤出两个字,“活该!”
“靳淮宁……”她伸手去扯他的衣服,艰难扯出个笑容,“我真的是吃了药的,我……”
“你给我闭嘴!”
事实上不闭嘴她也说不了太多的话,到了医院,施允直接被推到了急救室,过敏性哮喘来势汹汹,前一分钟还像是好人,后几分钟则完全气息奄奄,仿佛会随时死过去。
但施允还是听到了外面医生训斥靳淮宁的声音,“明知道病人有酒精过敏症状,还逼着她喝酒,而且还喝了这么多!这不是要命是干什么?”
“本来酒精对于病人来说便是强刺激性食品,还进食了海鲜!这对于过敏性体质的人而言,这就是慢性自杀知不知道?”
就像是在说单口相声,医生的训斥一声高过一声,靳淮宁一声不吭,没发出一点声音。
后来施允也听不下去了,一把拔下氧气罩,任凭身后护士再三劝说,扶着墙艰难走到门外,“医生……不怨他……”她拽着他衣服,强扯着嘴角笑,“是我以为吃了……事先过敏药就没事了。”
“你怎么出来了?”
“我……”
她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身子一轻,自己已经被靳淮宁腾空抱起,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简直是被他扔到了病床上,然后往她身后垫上枕头,掖好被子,插上氧气管,又往她嘴里喷上喷剂,整个动作简直一气呵成。
有护士这时走来打急性脱敏针,施允皱着眉,紧紧咬着嘴唇。她的血管本来就偏细,来的又是一个新护士,足足打了三针才找到血管。等护士离开,靳淮宁伸手按住她的另两处针眼。久病成医,陪伴施允这样多年,他已经知道如果不及时按压刚拔出的针眼,这地方因为回血不畅就会形成大面积的淤青,对接下来打针更没好处。
而据他估计,施允这么一折腾至少又要在医院住一星期。
他皱眉盯着滴答的药水,一下一下,耳边伴奏的是施允急促的喘息声。忽然手机铃响,靳淮宁看了下屏幕,走到窗前接通电话。
那边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听他回复简练——“嗯”“不用了”“没时间。”
又说了几分钟,最后简直是发了脾气,“能拖就拖,拖不了就放掉。”
“姜迦彤,”他一手插兜,顿了一顿,“跟了我这么长时间,这点事情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