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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你怎么又要睡觉。”
“吃饱了就犯困啦。”我趴在床上,微睁着眼睛道,昨天真是睡得太晚,自那晚熬夜,这两天我就过上黑白颠倒的日子,白天总想睡觉,一到晚上就精神抖擞,这不才吃过午饭我就又睁不开眼了。
“香翠,你不许打搅我,我要补觉。”我拉过被子,捂在头上。
香翠拉下我的被子,“不行!今天您睡太多了,晚上走了困,又该大半夜拉着奴婢在院子里转圈,讲鬼故事,您不困,奴婢可是受不住。”
“那你就睡呀,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你值夜。我批准了!”
“不怕您烦,奴婢又要说两句,您在这园子里是落了个清静自在,可是贝勒爷就要来了,福晋侧福晋格格们也可能会跟来,到时免不了每天要按时请安问好。您还是这般懒散,到时很容易出纰漏。”
又来了!这小妮子天天跟如临大敌似的,唠唠叨叨。
“好了!别念了!我起来就是。”
我一翻身,坐起来,不睡就不睡吧。
“那做点儿什么好呢?只要还呆在屋子里,我还是想睡觉呀!”
“奴婢陪格格逛园子。”
“没意思,屁大的地方早逛够了。”
“要不我们去放风筝。”
“算了,跑跑跳跳的,太费体力了。”
“那我去把红儿绿儿她们叫进来,您给我们讲故事,还讲那个韦小宝的故事,我们都爱听。”
“切!实话说出来了吧?什么怕我睡多了。想听故事?”我问。
香翠点点头,“格格好几天没讲了,她们几个都问我格格打算什么时候继续讲。”
“反正不是现在。”
我又倒到床上,其实我也觉得白天睡多了不好,阴阳颠倒时间长了,很容易内分泌失调。再长一脸的青春痘那可就不好了,现在的皮肤真的很好,我要好好保养。可是没事可做。
香翠怕我又睡着,忙伸手拉我起床,我拍开她的手道:“香翠祖宗,我知道,我不睡!”
——突然心念一转,“但是,我想出去走走。”
“好啊!西面的小湖边新修了两座亭子,奴婢陪您去看看。”香翠高兴地道。
“我说的出去不是出院子,我是想到园子外面走走。”
“格格,这可不行。您是不能随便出园子的,您要出去……”
我打断道:“得让刘管事回城里跟福晋请示。”
香翠点点头。
切!死脑筋一个,“上回出去刘管事不也没跟福晋请示吗?”
“那也要让刘管事知道呀!”
我伸手一敲香翠的头,“刘管事一天到晚多忙啊!这点儿小事就不用跟他说了,我们就穿上次的衣服出去不就行了,有人问就说是出去办事的。”
“算了,奴婢看您还是睡觉吧。”
香翠这个胆小鬼,气死我了。
“是你把我的觉搅没的,现在我不困了。我不管你跟不跟我出去,反正我要出去,我出去后就把院门关好,有人问,就说我睡觉呢。”
我几步走到衣柜前,拉开衣柜门,从最下面抽出上次穿的那套蓝布衫和鞋袜,快速地换上,我一边拆头上的发饰打散头发一边对在一旁看我的香翠道:“你真不去?”
看我铁定是要出去,香翠没办法也只好换衣服。我对着镜子把头发梳成一条辫子,从镜子里看香翠换衣服。
“诶!这就对了!你也从新梳成辫子。”我系好辫稍,把梳子扔给香翠,又拿钥匙开了我的钱匣取了几块银子和一吊铜钱放进荷包里。
片刻后我们收拾妥当,叮嘱小丫头关好院门。
站在院门外,香翠还是有些犹豫,“格格,门口有侍卫,不会让我们出去的。”
我拉着她的胳膊向前走。
“咱们走西边运料的角门,你忘了那几个小孩儿不就是从那里偷偷溜进来找风筝的?小心点儿绝对能神不知鬼不觉。”我冲香翠挤挤眼睛。
“可万一……”
“哪那么多万一,你跟着我一万个放心,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随机应变。”
到了西面的角门,只有一个侍卫在检查运料的车辆,人来人往根本没人注意到我们两个,轻松出了门,跑出去二里地,香翠才喘着粗气站定,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捂住胸口,好一会儿才算是镇定下来。
“吓死奴婢了!刚……刚才……那个侍卫……一转身,我……我还以为……他发现了我们。”
“都跟你说没事了,你胆子这么小以后怎么跟我闯荡江湖。”
“格格,您说什么?”香翠没听清。没听清也好,我心里的打算还是先别告诉她了,香翠毕竟是嫣然娘家过来的人,我要是走,也应该带着她吧。只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随我走,唉,到时再说吧,反正还没筹划好,我总要考虑周详才行,毕竟大清的户籍管理还是挺严的,逃人可是重罪。
“没听清就算了。这外面的空气就是自由啊!”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太好了,自由的味道。园子外的路是正经的官道,虽说是土路,但也算宽敞平坦。比起上次去镇上,天气已经热了一些,这时又是午后,阳光明媚,路旁的麦田里小麦已经一片金黄,过不多久就要收割。听说这园子西面方圆几里的农田都是四贝勒的产业,正经是个大农庄!大地主啊!
“格格,我们去哪儿?”
“我们去镇上。”
我想起上次在镇上有家包子铺,揭开蒸笼包子白白胖胖的,里面的馅料也很香,还有个做烧饼的小摊子,那烧饼又酥又脆,上面还有很多的芝麻,还有和十三阿哥一起吃饭的那家聚祥楼,他家的酱肘子,酱牛肉都做得味道十足。
“很远吧?”香翠道。
“不远。”我道。
我记得那天就是走的这条路,我们虽是坐的马车,但是跟着的小厮是在地上走的,不是很快,也就半个时辰的路程。
这会儿香翠已经完全镇定下来,我俩有说有笑,香翠还不时的揪路旁的野花,不大会儿功夫就采了一大把,伸到我鼻子底下让我闻。
“格格,你闻,香不香?”
“不香!”我道:“快扔了,让人看着两个男人还采花成什么样子。”
这个时代,人口没那么多,但是这条路是官道,来来往往也有些人,偶尔也有骑马的和马车经过。刚才在我们前面走的一个人回头看到香翠在采花,左闻右闻的就回头看了好几次。
听我一说,香翠急忙把手里的花丢掉。
我又道:“还有,别老格格格格的叫,出来了,我们穿的是男装你要叫我兄长,我叫你二弟,记住了,别叫错。”
“哦,奴婢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