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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慌忙后仰,躲过绣针,慕南乡抓住此空隙,从右侧突围飞出一丈之外。五人大惊失色,急忙重新布阵想她袭来。哪知使吴钩的人忽然察觉脑后生风,迅速反手勾住刺来的剑。她将吴钩牵制住,余下四人依旧去围困慕南乡。
慕南乡双手解了束缚,立刻改守为攻,朝当先那人甩手飞出三根绣针。正当那人挥刀抵挡之际,她反身抬腿狠踢向那人手腕,那人惨叫一声,短刀脱手飞出。其中一人立刻运起轻功,腾空欲接下短刀,慕南乡却比他反应更快,在踢向那人手腕之时,已做好回身跳跃的起势。刀落在慕南乡手中后,手起使出一招平风扫落叶,刀刃扫向那人咽喉。那人“扑通”一声落到地上,双手捂住咽喉,竟是被那一招刀气割断了咽喉。慕南乡方才那一跃,最后一步踏在刀客肩上,乘势跳上近旁一棵树上,另两人追来,方要起跃,只见一道刀光闪过,竟是那慕南乡以双脚勾住树枝,倒悬落下,举刀自下而上又回到了树枝上,再看树下,一人直挺挺站在那里从脖子至头顶,浸出一条血痕,忽而,倒在地上,四周散出一阵血雾。树下另一剑客大叫一声跺地腾起,举剑直击慕南乡左脚,慕南乡向后一退,顺势落向地上,被夺了刀的刀客,此时手中多了一把剑,那两人一齐起招向她袭去。慕南乡举刀迎之,三人缠斗了一会,那刀客使剑更不如用刀,三招之后便叫她寻着破绽,双手握住刀柄,双腿下劈,竖立刀身,从两人剑中切进,手腕一转。下一刻,刀客捂着失了左手的手臂,惨叫着踉跄后退几步。当是时,剑客手中的剑随她手中的刀翻转,好似被其粘住一般脱不开,忽然剑上竟脱了束缚,剑客来不及收力,向前刺去。“嗤——”他抬头,不可置信得看着刺进刀客胸前的剑,随后便觉后颈一凉,看着自己的头脱离了身体,坠落。
这一方,慕南乡解决了四人,向文水心奔去,瞧见使吴钩的人手中只剩一只吴钩,文水心的剑法是甘嬷嬷教的,伤人的剑,招式无奇,只有四式,平雷式、掣电式,擎风式,漱岩式。招式依身法定威力,正是文葱儿少时闯荡江湖的成名式。使吴钩的人已然慌乱,想来已经知道此人是谁,战意渐失,文水心第三式使出第六剑,吴钩尽然脱手。
慕南乡挥手一颗石头击打在那人膝后,那人步行不稳,跌倒在地。
众人中只有他一人蒙着面纱,文水心将剑压在他肩上,扯开了他面纱,竟是一位三十岁上下的美妇。
慕南乡走到她面前,笑了笑,“竟然还敢回中原。”
那美妇口角含笑,理了理耳边的头发,“实在是运气不好,接的头一单生意竟是你这坏丫头。”
说来这美妇当时追踪而来,等发现今次的目标正是慕南乡这小魔头之后,已是大大后悔,本已生退意,奈何被慕南乡发现,便只得迎头而上,下令主力全攻慕南乡。
“这一回你又是受何人雇佣。”
美妇娇笑起来,“这可不能告诉你。”
文水心将剑贴向她脖子,腕上使了点力,便见了血。那美妇盯着文水心瞧,就是不说话。
文水心给她瞧得不耐,便要发作,慕南乡说话了塞了一锭银子在她胸口衣领,“买你接到的指令。”
那美妇又看向慕南乡,笑嘻嘻地说,“杀两个人,一个少年,一个侠客,两人带着一个娃娃。”
慕南乡将剑从她身上拨开,“早点露面,你带来的这些人也不至于都没命。”
那美妇笑了笑,“刀头舔血,原本便提着头做事,死就死了。”那美妇站起来,嘴角噙笑,向慕南乡抱了抱拳,“我这就回大漠去,再不回来啦。”她看向文水心,“你很好。”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文水心拿绢子擦净剑上的血污,收回剑鞘,转头问,“又是阿姐认识的?”
慕南乡点点头浑然不觉她话中意思,“你娘的旧友,我们叫她辜娘子,后与你娘生了嫌隙,被你娘赶出中原,此次也不知为何要回来。”慕南乡笑了笑,“也算她不走运,这次又败在你手上,事后想想估计要喷出一口老血。”她解开怀里的遮布和绑带,小顾一动不动,她一拍她后脑勺,小顾一张小脸渐渐开始拧巴起来,文水心笑得开怀,“咱们累个半死,她倒是睡得香甜。”
慕南乡颠着哄她,“小丫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火快要熄灭,两人丢了树枝在里面,拨了拨火芯,“阿姐,你休息一会,我来值夜。”她之前睡了两个时辰,现下清醒了,精神气足。慕南乡伤口愈合不久,身子尚虚,这番打斗下来,已经隐隐作痛,现下已过酉时,也该少做休息,于是将小顾递到她怀里,捡起起上的披风抖了抖,裹在三人身上,抱着胳膊靠着石壁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感觉到有一只手伸到她脑后,将她的头掰过去靠在肩上,慕南乡嘴角露出笑意,侧脸在那一点也不宽阔的肩头上,下意识的蹭了两下,便慢慢进入梦乡。
这一睡便睡了三个时辰,慕南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披风裹在自己身上,文水心背对着她蹲在火边上不知道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