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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点水,等会吃完了继续睡,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谢御申笑着点点头,很客气的送阿姐出去,心中暗想不愧是在娱乐圈沉浮了这么多年的金牌经纪人,就是比那个小艺要眼色。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啊,以为这样我就能不说你了吗?你一个女人和男人一样拼干嘛?你们那个导演就是不把你们演员的命当回事啊。”谢御申见邓韵竹用无辜的眼神看着自己,湿漉漉的就像是小鹿的眼睛一样,虽然心疼,但是该指责的话一句没拉。
“我,你别胡说啊。”邓韵竹着急反驳道。
“行了,行了,你那破锅嗓子就别说话了,先吃粥。”谢御申打断她的话,将人从床上扶起来,贴心的给她喂粥。
《淘金者》的拍摄可以说是魔鬼式的拍摄了,像这样难得的休假,对伤痕累累的众演
员来说,跟天赐的假期一样。邓韵竹被人紧盯着,老实的在床上躺了两天,感冒是彻
底的修养好了,身上的伤痕也差不错好了,才被允许下床溜达。
推开门,正是落日时候,“真是空辜负这番好景色啊。”到这大漠北几个月,紧张的
拍摄计划,他们基本就没有离开剧组的机会。
“明天领你出去玩?”谢御申突然说道。
“啊?”邓韵竹眼神清亮,双眼放光。
谢御申看她这副样子,不由露出个笑容,“在这附近十公里的地方是祁王旧王庭,王
庭被破坏得差不多了倒是没什么好看的,但王庭旁边有个水草丰美的山谷,现在正是
风景漂亮的时候。”
邓韵竹一听就来了兴致,塞上水草丰美的山谷肯定和江南的山谷相差甚多,想来别有一番滋味,“那我们偷偷去?”
阿姐管的紧,说不定不会同意让她带着伤出去玩。
谢御申点点头,“那就照你说的办。”
第二天邓韵竹早早的起来,穿戴好衣服,等谢御申那边的消息,不一会谢御申传来简讯,她连忙打开房间门,悄悄打量外面,时间还早大家都在休息。她放心大胆的往之前说好的汇合的地方跑去,就像是只小松鼠一样。
导演丰宁习惯早起,正在房子边散步,脑子里还在想着电影的事情,抬起头,就看见邓韵竹远远的跑过来,他非常热情的打招呼,“韵竹,这么早上哪儿去啊。”声音洪亮中气足。
邓韵竹立刻觉得脑门上三条线,像是考试被抓包一样,她低着头,走到丰宁的身边,笑着打招呼,“导演,早。”
“早啊。身体好了吗?怎么这么早起?”丰宁关切的问,果然是做导演习惯了,说话都是靠喊的。
邓韵竹真怕他的声音将别人给吵起来了,只好硬着头皮说,“导演,我出去外面走走啊。”说着也不等导演说什么,一溜烟就跑了。
丰宁看她飞快的跑开的背影,心里疑惑,又担心,然后想了想就跟了上去,远远的看见邓韵竹正靠在一个男人身上,这个男人他倒是知道,这两天有一直照顾邓韵竹,不过不是说是哥哥嘛。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啊,谈个恋爱还这么婉转啊。
“刚刚在路上碰见导演了,真是吓我我了。”邓韵竹小声抱怨道,以其说是抱怨不如说像是撒娇。
谢御申从手里拿了准备好的早餐给她,等她吃完了,才打开车门,两人上去,直奔目的地,祁王王庭旁边的山谷。
等到了祁王王庭旧址,邓韵竹兴趣高涨,谢御申便随她的意,下车往王庭走去,可这旧址实在被破坏得太严重了,现存的就只有一些破烂的城墙,被侵蚀得很严重,也就几米的高度,很难让人想象这儿之前是几十米高的城墙。
“这儿风沙太严重了,政府想要保护这儿难度太大,最后只能放弃了,让这片皇城随着它曾经的辉煌一起远去。”谢御申曾经年幼的时候来过这儿,对这儿很熟悉。
邓韵竹听这话也觉得嘘嘘,就算这么灿烂的祁王朝,也在岁月的侵蚀下渐渐没了痕迹,这样低沉的思绪不过一会,邓韵竹突然起了个念头,“你说这儿会不会有什么遗落的宝藏啊。”
谢御申看她一脸认真的看样,有点怀疑,眼前的人真是沉稳有家的邓韵竹么,“这都多少年了,有宝藏也被来来往往的掘宝者翻干净了。你是不是电影拍多了,有点异想天开了。”
“你才异想天开,我就这一想都不行啊。”邓韵竹脸一红,就开始强词夺理。
“好,好,好,我错了,你可以想,只管想,死劲想啊。”谢御申让着她,可这话说得还是她无理取闹一般。
两个人在旧址里面说说闹闹,走了二十几分钟,邓韵竹就决定回头去找山谷了,因为这皇城旧址就一个样子,黄色的残岩断壁,重复的景色并没有惊喜。
“走吧,还是去看看山谷。”
从旧址到山谷就十分钟的车程,车停下来,邓韵竹从车里下去,就被眼前的景色镇住了,什么叫做世外桃源,什么叫做偏安一隅,适才还是漫天的黄土寸草不生,转过一个弯,竟然是这样漂亮的山谷。
这座山谷并不长,人一眼就能望到头,两边的山倾斜着,让山谷避开了烈日的暴晒,而山谷的尽头是漠北唯一的雪山祁连山,山里冰川融化的时候水流从山谷经过,但因为水流有限,穿过不长的山谷水流就断了。但这水汽却酝酿出了整个山谷勃勃生机的植物。山谷里的植物都不高大,除了一些矮小的灌木,就是十厘米左右的草地。走在这样的草地上,邓韵竹甚至有脱下鞋子往上面踩的冲动。
“草丛里可能会有虫子。”谢御申切看出了她的念头,先一步说道。邓韵竹只好乖乖的放弃。
谢御申牵着她的手,往小溪边走,小溪的水流算是一年中比较大的时候,流淌过石头发出潺潺的声音。 溪水清澈见底,邓韵竹喜悦的蹲下捧起一掌心的水,冰冰凉凉好不舒服。
“可以喝吗?”邓韵竹抬头问谢御申。
谢御申点点头,“喝吧,把你给馋得。”
邓韵竹不管他的话,重新捧了一掌心的水,刚入口,就是满腔的清甜。谢御申看得心痒痒的,也蹲下来,邓韵竹以为他也要馋这水了,正想笑话他,哪知道那人直接捧住她的头,放大的脸出现在眼前,片刻,唇瓣就被温热的唇瓣盖上了。
由浅到深的亲吻,眷恋的亲吻,一吻完毕,谢御申意犹未尽的说道,“果然足够甜。”不知道说的是这小溪中的水,还是说刚刚亲吻的人,听在耳朵里的邓韵竹却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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