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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子一直不愿话,可是谁都不能否认,菲尔葛兹家时至今日还能撑住现在这个局面完全是因为有史以来唯一一个打破《继承训令》的族长。迪利特!是迪利特!!”
石头他一边大喊种马爷爷的名字,一边狠狠的挥动拳头,脸上的表情像极了那些在宗教仪式上的狂信徒,就好象再说:你们这些傻瓜,你们怎么就想不明白呢?相信我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那副狰狞恐怖的样子吓得正太兄拖着我连连后退,可那家伙一点结束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快步走到我跟前,盯着我的眼睛说:“他们只看到他离经叛道,只看到他不服传统,却不知道若是没有这种不盲从,渴新知的精神,又怎么能造就了让菲尔葛兹的族长重新登上成为在实质上号令整个魔法师工会?又怎么能以会员数量不足世界百分之二口的组织之身,与世界两大国并立?!”
眼前这个家伙已经完全处于疯狂状态了,我很想劝他冷静一下,可话到嘴边就是不敢看
“他是位了不起的改革,他敢于创新,敢于突破传统。敢于抛弃菲尔葛兹家积累千年的旧式包袱,这才有了菲尔葛兹家族的中兴。创新就好像是他天性的一部分一样,他最喜欢新东西,他只是一个突奇想,就有了现在地医疗部,这是目前为止为魔法师工会赚得最多声誉的一个部门。不过十几年的系统研究。恢复系魔法已经成了集魔法传动的精神理疗法和草药学的化学疗法、创伤学的物理疗法于一体地综合学科,并使得法术界最终诞生了“医疗系”这个新法系。而这一切,不过是实用技术应用的一个部分而已!“
他一边说一边向我逼近,我只能不住的往后退,正太兄个没义气的家伙。竟然躲在我背后,连头都不敢冒,我怎么拽他都不出来!
“喂!你站着不动干嘛?他快逼上来了?”我狠狠的用背推后面地大家伙。
“妹妹……不是我不想退。而是已经顶到墙了……”
“傻啊你!转个弯不就行了!记得要往门边转!”
“……哦……”
激动到爆地石头根本没注意我们俩听众地窃窃私语。还是在忘情地抒他对我家种马爷爷地无限崇敬之情:““你明白吗?你明白吗?像他那样地一个人……对。对。他对新事物地喜爱不仅限于魔法方面。而是只要是新地。他都喜欢新。所有地。所有地。明白吗?啊?”
我一个劲地点头应是。生怕触动他地神经。好死不死遇到个疯子。虽然不知道他有没有暴力倾向。可我觉得还是顺着他比较好。
可是……
“是啊,情人和老婆他也喜欢新地。”
跟我一条船的家伙,却没和我一条心啊真相掐死他个娃娃脸的家伙!!
石头听了,果然勃然大怒:“你知道什么?!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能更正确的选择族长夫人的人选,不固守传统,敢于打破《继承训令》的桎梏。以当日表面光鲜,但实际却是依靠举债度日的菲尔葛兹家。若不是这项正确的选择。哪里会有今日的菲尔葛兹研究所”?
我听着怎么像是种马爷爷把自个儿的婚姻卖了?就好象在说他根本是为了女方地嫁妆才结地婚……
“这个联姻对象确实选得好,赚得不仅仅是金钱而已。可是他迪利特到底是为了家族。还是为了他自己这可说不准。几百年来,不管白魔法塔内部怎么争斗。都是工会自己的事情,不管谁赢谁输都是肉烂在自己锅里。可那家伙却把外人搅或进来,一个商贾出身,没有半分元素天分地家族,竟然妄图染指魔法师工会的控制权。”
“我说,你怎么回事?不要刺激他了好不好!”
面对我地职责,正太兄俏皮的吐吐舌头。石头却被他驳得一时无言,好一会儿才坑坑巴巴的反驳:“可是……可是不管怎么样,他打破《继承训令》的行为,都……都给菲尔葛兹家带来了……带来了这次中兴……对,中兴!不是吗?”
石头说着说着,再没有先前连珠炮似的流畅,语气也越来越弱,底气明显没有刚才那么足。我正想充当和事佬调停这次莫名其妙的纠纷,哪知道正太兄那家伙就像唯恐天下不乱似的,继续火上加油。
“《继承训令》真的没用吗?帕洱法提诺的理论是对是错,不是已经在迪利特的两个儿子身上得到最好的证明了吗?”
此话一出,石头就像遭了雷击似的,张大嘴,脸色惨白,踉跄着向后倒退三大步。生就的天才老爹,和至今仍不断遭受非议的小受叔叔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弟,在血统理论这个问题上,到底是恶例,还是实证呢?
“三属性的菲尔葛兹已经诞生了说不定啊,只要再近一步,再来一代,就能成功复制始祖的血统,创造出全属性的孩子了呢……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觉得后别到脖子一片麻痒,扩张的毛孔让汗毛一根根竖起,汗腺开始段时间超量工作,冷汗迅速布满了那些部位的皮肤。
我猛的转头看向正太兄,他却带着坏笑看着石头。满脸都是恶作剧的神情,就好象正在逗一只有趣地宠物一样。
直到石头怪叫一声,抱着头步履混乱的跑到展馆深处,他才转头向我,仿佛才注意到我在大量他似的,挺起胸膛露出一副胜利的姿态:“我没撒谎吧。美女有我出马,一切搞定。”
难道刚才的话,不并不是另有所指吗?
见我冷冷看着他不说话,他不好意思的做了个鬼脸:“我是早知道他有点这方面地毛病啦,他就是因为这个。才被安排到这里工作的。我知道出这种事很扫兴啦,不过今天带你来确实是老爷子们的安排,我也没办法。不过你放心,要是真有危险,我绝对不会带你来。石头那家伙就是激动的时候,神态有点那个,但他绝对是君子,从来不动手的。真地!”
正太兄很努力的向我解释。可我心里的烦躁却怎么也压抑不下来。懒得跟他纠缠,二话不说扭头就走。反正这种情况小女孩使性子也是应该的,应该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要是有人借机嚼舌根。就让他们嚼去吧。
我不顾正太兄的呼唤,只留下句:“我要回去了!”便往来时的路走去了。
我要再见小白一次,要好好问问他正太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好几次了,好几次了,看似无关紧要地话题,却怎么听都像是在敲打揣测我。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除了让我紧张兮兮的,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他是小受叔叔的同胞,或盟友,他是知道我的身份地。为什么还要用这种方法对我旁敲侧击的方式跟我说话?今天这所谓游玩的一路上。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可以给我讲明一切,他却什么重点都没说。反而把话题始终纠结在一堆无关紧要的事情之上。
他这么做事为了什么?让我焦躁?那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他到底要干什么?我根本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他的行为太复杂了,我根本找不到主线。当然。他当然不是个简单的人,不然小受叔叔怎么跟他合作呢?
可是,他的不简单,又到底复杂到什么程度?
天呐!天哪!头好痛……
我为什么要考虑他的想法?我认识他之后似乎老是把他往坏处想。
是对年过半百的正太的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