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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江县作为我们的最后汇聚点,在当地住了两天,一直等到队伍中的所有人逐步到达,也同样是在等发丘派把需要的装备运送过来,期间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不做细表。
等到第二天早上,也是我刚刚起床的时候,这才发现装备和人已经尽数到达,有的是昨天夜里来的,有的是刚到,连一口热水都还没有喝上,所以我们只能再休息一天,等到第二天差不多这个时间点再出发。
整支队伍有老朋友,也有新人,并不是说那几个新人是倒斗新手,而是以往的倒斗队伍中从未见过他们,我们这些老队员从各大门派分开来说。
卸岭派有:我、霍羽和苍狼。
摸金派是:红鱼、九凤(新人)、老三毛(新人)。
搬山派中:张玲儿、肖南(新人)、魅玉(新人)。
此次,负责夹喇嘛的发丘派,带头的是琦夜,还有小兵和老姜,剩下的就是五个发丘派花高价请来助阵的,其中自然有胖子、古月和张景灵,剩下那两个是南派陈瞎子的人,一个叫芍药,另一个叫杜鹃。
别看这两个人的代号都是偏女性化的名字,但他们可是实实在在两个大老爷们,至于为什么叫这样两个名字,我在这行当混了有一段时间,自然也听同行说到过这两位人物。
在同行之中相互流传着关于这么一次不大不小的倒斗经历,但就是因为这次的倒斗,才成就了他们两个的名气,即便是这样两个名字也没有人敢小瞧。
说是芍药和杜鹃以前也是无名之辈,他们在长沙地界就是小混混,因为一次打架不要命被陈瞎子看好,便将他们两个收到了门中,而他们跟着陈瞎子在南方某处倒斗,在进了主墓室之后,发现棺椁的一边画着芍药花,另一边花着杜鹃花。
由于这两个家伙属于进入打探的,说白了就是炮灰,当他们出来之后,一个人说是棺椁画着芍药,一个人说是杜鹃,两个人还差点已经这个说法打起来,本来不同的图案,有时候是有一定意义的,可以让后边的大部队躲避不必要的伤害。
陈瞎子一人扇了他们一耳光,算是惩罚他们打探不利,这两个家伙只能“二进宫”,重新进去一探究竟,当他们也算是迫不得已又仔细看了一遍,两个人才芍药、杜鹃的有说了出来。
正如我所知道,这是一次规模中等的倒斗经历,至于从里边摸出什么珍贵的冥器就不得而知,但必然是罕见之物,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得到这样的绰号。
当然,这只不过是个开头,两个人后来也跟着陈瞎子风风雨雨好十多年,所经历的大墓小斗也不计其数,但是他们的名号已经定下了,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说白了,其他三派都有新人,但是我觉得那还勉强算是自己人,即便每个人都心怀鬼胎,但是我觉得总比陈瞎子这两个手下靠谱,毕竟像芍药和杜鹃这两个游走于黑和盗之间的家伙,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所以我就多留意了他们两个几眼。
芍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长沙人,一米七五的个头,有点啤酒肚,总是一副傻呵呵的模样,并且说话的时候所带的乡音特别的重,而他偏偏又特别爱说话,但是他每次说一句,至少也再重复一遍,我们才勉强能听懂。
而杜鹃给我的感觉,和曾经一块下过斗的杨子差不多,我能够从他的身板看出他以前也有过当兵的经历,而且还不是那种大头兵,他的话不多,也可能是性格慢热,见面的时候只是打了个招呼,之后什么都不和我们说,有什么只是和芍药说,然后他后者代为转达。
我曾经悄悄问过琦夜,这两个家伙是不是可靠,虽然我们两个在爱情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但毫不妨碍我去相信她,至少她应该不会害我,而且就是从特别现实的角度来说,我对于她还是有着一定的利用价值的。
琦夜告诉我,让我放心,这人是他师傅找的,肯定是有一定的把握,而且陈瞎子现在生死未卜,长沙那边早就乱成一锅粥了,有人出来接私活过日子也不是没可能的,而且药王给他们的价格也是不低。
既然琦夜已经这样说了,我再问肯定也就问不出什么,因为她对她那个死老鬼是绝对的相信,我只好去问胖子,看看药王请他们五个人出价多少。
一提到这个,胖子就有一肚子的委屈,说药王那老东西看不起他,其他人都是两百万,为什么单单给他一百五十万,还说是什么歧视之类的话芸芸。
由于队伍中多了六个新人,而我又不是那种自来熟的性格,所以也就没有以前那样放得开,所以我们收拾好装备,便徒步从嫩江县朝着大兴安岭的原始森林里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