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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着问苏小禾:“妹,今天就别去上班了,休息一天吧。”
苏小禾拧了我的耳朵,啪地一转方向说:“屁,正前方,进发,一日不作,一日不食,你妹妹还没娇气到这步田地。”
正前方,是往王妙的公司去的方向。
我把苏小禾背到公交站,说:“妹,你要上班哥依你,但这刚擦破皮了,要注意些。对了,哥最近身体觉得太疲劳了,我去花江把些要紧的事处理下,快的话一周吧,然后我想休段时间的假,对了,休假时你陪我去搞个体检吧,哥就是累得慌,别光顾了挣钱把个身子挣虚了。”
苏小禾眨着眼笑着说:“好呀,好呀,太高兴了,哥,你叫陈香消停点,别没事缠着你,你哪能不虚呀。”
我嗔怪地说:“大姑娘家家的,嘴上没个把门的,去吧,注意安全,晚上给哥电话,晚上我就回花江了。”
苏小禾灵巧地跳上公交走了。看着这个乖巧的身影,我真的无法把医生说的话和这个身影联系起来。
我转到公交站牌的后面,我止不住的眼泪疯流,没法子了,忍不了,眼泪要是有尽头,这会儿就流光算了,我不想把眼泪带到接下来的繁忙中,我得把时间腾出来,我得和陈香说好,还有,我得把王妙搞这个局让它暂时有些控制,然后,所有的时间,我要让苏小禾有惊无险地度过。
我掏出电话,打给了铁子,叫他把刀子和李承约了出来到动车站,我等他们。
拦了车,直奔动车站,窗外的景物飞快地倒退,我闭起眼,景物全然不见,只有耳朵里有着莫明其妙的声响。天啦,如果看不到,我还听这凡世的声音做什么?我的泪,再次哗然而下。
到了动车站,铁子带着刀子还有李承,早到了。铁子一见我就惊叫着:“咋啦,昨夜无眠呀,眼红成这样。”
我强笑笑说:“你天天老婆热炕头的,饱汗子不知饿汗子急,我哪睡得着。”铁子眨着眼哈哈笑,又是大力地一拍李承和刀子的肩说:“听好了,我兄弟舍出这块脸给了你们条路,别让我和我兄弟都下不来台。”
刀子和李承都是点了点头。妈地,大白天,看这俩家伙,真的猥琐得够可以的,唉,所谓有钱是大爷,无钱是病人呀。
我和铁子告别,叫他放心,搞好了就给他电话。带着两人上车,直奔花江。
我在车上给黑子打了个电话,直接说了事情。
黑子在电话中听到了我想给两人帮个忙的意思,所以也是一点迟疑也没有,满口答应,说是带过来,他就在店里。唉,想起来妈地真是滑稽呀,几何时还在为黑子愁得满地打滚,李艳更是急得火上房头,可一转眼,人家倒是可以给你帮忙了。看来,努力和奋斗,永远是人生不二的法宝呀。
到了黑子店里,刀子看着黑子还有点不好意思。李承更是躲躲闪闪。
黑子大方地一伸手说:“别这样了,哪个人没个荒唐的时侯,都走过弯路,走过来了就好了,欢迎欢迎,两位不嫌我这又小又破又闹又脏就成,混个肚儿圆,那是没话说。”
看起来复杂的事情,就这样解决了。也让我感概,有些事情,明看着复杂,可找到关键点,就简单。有些事情,看着简单,可你永远找不着关键点,那就是复杂,比如我和陈香的处境。
两家伙算是有了着落,我还给李艳打了个电话,整整说了半个小时,把这个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个遍,最后说亏了黑子仗义,也谢谢你的这个朋友了。李艳末了说说完啦,就没有啦。我忙着问:“怎么啦,还没听清。”
李艳呵呵地笑着说:“一点也没听清。”
我急了说:“都说了半个多小时了,你怎么还没听清,要不我再说下。”
李艳再次笑着说:“不用了,其实我一句话也没听,我只是喜欢听你说话,与内容无关。”
我的天,我拿着几乎发烫的电话,无法接出下句。
我真的喜欢你李艳,但我真的无以为继。因为现在,这个喜欢你的极小的概率都不存在了,苏小禾的潜在的危险,将我的心彻底封死,我再也装不进其他的东西。
回到公司,陈香看到我,惊着问:“你上山打老虎去了呀,搞得野人似的。”
我知道我红肿的双眼,还有恍惚的神情,确实是让陈香有点意外。
我笑笑说:“刚搞了件大事,所以这样了。”我将刀子和李承的事给陈香说了一遍,陈香撇着嘴说:“又当大善人去了,这次还好,别象上次演人家男朋友,真是没羞没臊的。”
我的天,陈香居然还记着这个事呢。
我对陈香说:“张路没有什么别的安排吧?”
陈香说:“忙得四脚朝天,王妙要来复查了,搞得比大国出访还隆重,这几天,都在为这个事忙呢。”
我一听,也好,王妙如果来了,不说把事情搞个清楚,至少拼了我这老脸,求她手下留情,给我点松动的时间。
和陈香朝外面走去,要到工地上,已然几天没去了,我不让陈香一个人去,说是工地上别把事还没做,倒把您大小姐哪搞伤了那不添乱吗。陈香笑笑知道我是关心她,所以也一直一个人不去。
我和她走出门时,我真的有点恍惚,妈地,这早上到现在,脑子里没别的,就那医生的话死死地盘着,我不知是怎么过来的。
一磕,差点跌倒。陈香忙忙地扶了我。
突地心里一伤,眼圈一红,差点掉下泪来。妈地,涉及到苏小禾的事,从来就没让我坚强过。
陈香吓坏了,扶着我,看着我红了的眼圈,聪明的她当然知道不是这一磕疼得我这样的,慌着问:“向前,说实话,出什么事了?”
我赶忙说:“没事,就是太累了,香儿,你扶我到旁边坐一会我们再去好吗?”
陈香见我这样,急得也是眼圈都红了,扶着我走到门房的旁边的条椅上坐下,看着我,又不好再问,只是急。
我轻劝地闭上眼,微仰起头,是的,一切都变了,没有了刺目的阳光,没有了来往的人群,世界此时,你可以将之想象成你心目中的任何样子,可以按你的思路来理解一切,但唯一的,你的所有想法,都是在这一闭眼的黑暗中,与其它的什么都无关,只与你的心伤紧连。
泪水浸过眼帘,我轻轻地抓紧了陈香的手,抖得厉害,我微微地喘着气,我真的太累了,在小城时强撑着,到了花江,我觉得,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耳旁有了哭声,是陈香的。她的手抖得比我还厉害,哭着问我:“向前,你怎么啦,别吓我,你说呀,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轻轻地睁开眼,用手去擦陈香的眼泪,陈香一摆头躲开了,说:“向前,你不是个东西,你不告诉我,我和你没完。”
我拼命地再次忍下泪,强笑着说:“我太累了,香儿,我真的想王妙来检查过后,我能好好地休息一段时间,没有别的事。”
陈香捶着我的胳膊说:“你骗人,你和我加班两晚上不睡还和我开玩笑说只和我一起才睡不着,你骗人,肯定有什么事。”
我笑笑说:“好吧,王妙来检查后,我跟你说吧。”
陈香点点头,说:“你如果是真的累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不做了,向前,你别试验我的决心,我敢现在什么都不要了,和你跑到满世界休息去,钱算什么,王妙又算什么,我的世界里,只有你。”
我相信陈香说的是真的。我轻轻地按了下她的手说:“好吧,大小姐,我相信,但现在我们的全部世界就是迎接王总的复查,走吧,我好了,没事了,今天多干点,明天就少些压力。”
陈香见我笑了,也是一抹泪笑了,拉着我的手说:“以后不许这样吓我了,真的,我受不了。”
我的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陈香是好的,但苏小禾是命。我喜欢陈香,但止于喜欢,还是无以为继呀。
迎面,却是张路急急地走了来,叫着先别去了,有事到会议室商量。
天,难道又出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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