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女人一半是水做的一半是泥捏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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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到动车站后,我三口两口将面条吃完。所不同的是,我没有躲到一个角落里,我觉得,生活,真实的应该就是最美,这倒真的没什么可装的。

所以,我比任何时侯,都是急慌慌地赶回花江。我不知道我的这种惊慌,是因为听了赵劲的胡扯,还是听了王妙的冷然。或者更究其底里,是李艳的一种纯粹让我不能释然。李艳用她的方式,默默地喜欢并且奋不顾身地爱上我,我应该知道,这种透骨彻髓的感觉,我其实在心里每一点都是痛得难受。

我们都不是纯粹的那种真空中的人,太多的牵绊,让我们有时真的连爱情,都成了一种奢侈品。李艳活得快乐,她想什么,就说什么。她相信我,从不怀疑我。所以与李艳在一起,从来就没有惯常的女孩子所有的逼供呀,问去哪啦,或者有时就是莫明其妙的干醋。

而她的这种无条件的信任,恰恰是成了我的一种最强大的心里压力。好在,现在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我喜欢李艳将这样的一种爱,幻化成一种生活的动力,比如旗袍店,我是真的喜欢。

脑子里一直乱想着,到了花江,急匆匆地赶回公司。

而看到陈香正在院子里张望,我几步跑了上去,紧紧地将陈香一搂,然后快快地松开,笑着说:“没事就好。”

陈香被我搞得一愣一愣的,但瞬间脸一下红了,说:“你希望我出什么事呀,出去一天就搞这么大动静,我不是在院子里等着你吗。”

我应付着笑笑,和陈香一起走上办公楼。陈香轻轻地挽了我的胳膊,我说去办公室呢放下吧,陈香嘟了嘴说就不,公司是爸的,谁敢说我。我说别胡闹听话。陈香吐吐舌头松开了我的手,竟是上台阶时轻快地一跳一跳地,看着我满脸满眼的都是笑。

这是多久没有这种状态了。或者说,在当前这个情况下,这个女人有这样的一种心里释然,该是需要多么大的喜悦来冲开,而让她的心境飞上天去。

我没有制止,还应和地对着陈香笑着,看着她的眼,好看,我眨眨,陈香脸红了,却是笑得更美。

是的,各位看出来了。陈香误会了,彻底误会了。我急急的拥抱,还有应和的笑着的眼神,以及我如风一样飞进院子渴望第一时间见到她的紧张,这一切都表明,我是多么地渴望与她相见,我是多么地在这一段不见她的时间时,是有多想她。是的,我全身的状态,以及当我紧紧地搂住了陈香那全身的一种紧张的颤抖,而松开后那样一种释然的笑,一切都表明,陈香的安静,是我最大的期盼。

但陈香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有什么,或者说会发生什么。我感觉到了,我真的感觉到了一种阴冷的恐怖。王妙突然换来张路,就是因为赵劲的不配合。而赵劲不配合的根源,还就是那场生死与共的台风。老子此时已然将这些事情联在了一起,是的,看似散乱的一切,其实有一根牢牢的线紧紧地牵着,从来就没有断过,从来就清晰而果断地存在。

李艳的举动提醒了我。她的一句“与你相关的就是我的信仰”,轰然砸到了我的心里。是的,我理解为,当你真正地在乎一个人时,她的一切,就应该是你的一切。当然,不仅是爱情。比如陈香,更象是亲情,我视之为我的一部分,这是实话,是实实在在的一部分,不是娇情地那种假话“你是我的全部”。

但我现在,我真的只想将这种误会一直继续下去,我怕,我真的怕,一个不小心,我和陈香好不容易搭建起来的这个玻璃屋,会哗啦地碎得莫明。我真的害怕,我再一次地站在街头,而茫然无助无可奈何,而恰恰这件事的始作甬者,还就是我自己。所以,我配合着这种误会,能让一个人愉悦的误会,想来不会差到哪里去。

到会议室后,我告诉陈香,赵劲被王妙换了,是张路来了,明天到。

陈香说:“我管她谁来,不换你说成。”陈香还沉在那种情绪中,满脸满眼都是甜蜜。其实,老子的心里急肿,妈地,这叫什么事呀,说换就换,还他妈地掌控着整个工程。赵戏在这里时,一直亲力亲为地节约,是因为她知道,这利润的五成,要给王妙,如果手松点,我们除去人员工资,几乎没有什么赚头。现在张路来,本来合作当然会很好,而且前几次,还是张路给我们透的信息,但陡然的惊变,我不是怕人的不对路,而是究竟王妙在搞什么,让赵劲抵死不答应,还不惜说出“反正我的命是你给的到时侯大不了陪你一起死算了”这样的话,一切,都在我心里揪成一个结。

我说:“话不能这样说,快快整理吧,相关的资料,搞个明细,明天交张路,赵劲说了,反正一起做的事,她直接在那边公司就和张路交接完成算了,这边的细节你们说吧,都一样。”

陈香答应下来。突然说要不我早点搞完,我们去看下我爸妈,我顺便想问问两位老人一件事行不行。

我说行呀,早该去看一下了。

下午的时侯,和陈香一起开车去看了下赵江和陈母。

还别说,乡间的空气,还有相对的一种安宁,竟是让赵江的气色越来越好。这次见到我们,脸上有了笑意。陈母说他现在天天拿个锹,也跟着村里农闲的人去修路,全义务的。我有时和她一起去,全当锻炼身体了。原先不喜欢乡下,现在却是觉得越来越离不开这里了。

陈香一直挽着陈香,开态娇嗔。

陈母刮着陈香鼻子说:“你个小鬼精,妈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在我身上蹭来蹭去的,猫擦痒似的,我知道啦,妈现在还没老糊涂呢。”

陈香的脸又是一红。

陈母招着手叫赵江:“老赵,你闺女现在在向我们征求意见呢。”

做妈妈的冰雪聪明,最能知道女儿的心思。做爸爸的反应慢一拍,走到陈母跟前,摸着陈香的头发,愣愣地看着。

陈母压低了声,但那声绝对我听得清清楚楚,“你姑娘是在问,面前这小伙子怎么样,我们同意不?”

赵江一点犹豫也没有,直点着头。

陈母又是搂了一下陈香说:“傻姑娘,你爸认可了,我也同意了,好好处吧。”

陈香红着脸抱着陈母摇着:“妈,真是的,人家还没说呢,你知道我要问这个呀,怕是向前都听到了,真是的。”

陈母笑着说:“妈把你从小带大,你肚里有哪些弯弯绕,妈不要你说,全明白,再说,小向听到了就听到了,应该听到呀。”

我其实一直在装没听到,我不能有反应,也不能回应。我在祈求上苍,原谅我吧,就让这样一种说不真切是是而非的暧昧能伴着我和陈香,至少是能帮着我们一起,渡过这段的危险期。

陈香说了下公司的近况,当然是一切正常,这次赵江还是认真地听了下,但一句都没有说话。

告别赵江和陈香回公司,车上陈香脸一直红着。我明白,她说的要问两位老人一件事情,就是问陈香如果和我交往的话,两位老人是否同意。陈香在骨子里,还是一个传统的女孩,哪怕生活曾逼着她走过极端。看来,任何人都是渴盼一份安稳的幸福。

陈香突地问我:“我爸妈你喜欢吗?”

我快快地说:“当然,在我最无助的时侯,收留了我,我不仅是喜欢,还有感恩呢。”

“就这些呀?”陈香一边开着车一边红着脸问。

我笑了笑,说:“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们养大了这么聪明漂亮娴雅热情美丽天下第一的好姑娘呀,这时侯还给我开着车,我想问的是,这北在哪呀?”

陈香咯咯地笑了起来,说:“贫吧你,还找不着北了,你可不许欺负我,要不然,我告诉我爸妈收拾你。”

是的,这话我彻底地听懂了,能说出这句话,表明这个姑娘从心底里认定了你,不是接受了你。因为如果只是接受你的话,说这句不要欺负我的话的后一句按陈香她这性子必然是“老娘活剥了你”,而不是现在这什么“让我爸妈收拾你”,这是一家人的感觉呀。

我没有接下一句,我也没有说话,我只希望这种甜蜜,我能控制,不伤害陈香,这就好。

陈香没有将车一直开回公司,而是一下子开到了花江边。

看着滚流而下的花江水,陈香突地说:“向前,你改变了我,谢谢你。”

我一愣,这话从哪说起的呀。看陈香此时的神情,很冷静,而且说这句话时,没有了刚才的那抹娇羞,完全是正常的一个样子。我愕然地望着陈香,不理解。

陈香看着花江水笑笑说:“我其实一直就想和你说这样的话了,但怕说出来你有心里负担,再说一直忙得喘不过气来,现在,刚好张路明天要来了,所以我想说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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