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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离着滑雪场不远,驱车三分钟。
苏景渊的人已经早就备好了滑雪用具,于是也没耽搁,一路目的地明确的直奔滑雪场了。
薄凉的滑雪是苏景渊教的,四五年前了,当时摔了好几跤,腿都青了,后来他看了不舍得,就给半途而废了,结果到现在她还是个半吊子。
陆观观是冰城长大的孩子,玩冰玩雪最是拿手了,见她那个笨拙的样子,站起来都颤颤巍巍的,就自告奋勇:“姐我教你啊?我雪滑的可好了!”
旁边方远两兄弟不约而同的一脸黑线。
真不知道这个陆小姐是真的不识趣还是假装的不识趣,有老板在,哪儿有她什么事儿?
苏景渊给薄凉一边整理滑雪服,一边问陆观观:“你会滑单板么?走个看看。”
陆观观的性子本来就是活泼好动的,又急于展示自己的滑雪功夫,当下自夸说自己在雪上简直就是女神级,敢称第二绝对没人称第一。
“光说不练假把式,我才不信一个小姑娘滑的能有多好。”方立在旁边激将。
陆观观哪里能容他?当下就跟他打了一千块钱赌,她要是滑的没方立好,当场给方立一千块钱外加拜他为师,反之,方立就给她一千块钱外加五体投地拜个大师。
单纯的陆观观根本就不知道这主仆三个近墨者黑给她下了套,连怀疑都不怀疑,就凭着一腔好胜心蹿了出去,所到之处游龙惊鸿,路线顺畅而美。
旁边负责教导看顾的教练说:“这位小姐滑的真不错,看了这么多女滑雪者,她是滑的最好的,这位兄弟你没有胜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