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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凉发觉苏景渊在看她的时候,就把半张脸都埋进了臂弯,只余下一双眼睛,莫名心虚的眨了又眨。
最后还是广播了早餐铃声,井岚跟查理才一前一后的出来,提醒说:“你们俩在这里一左一右的守着门,我们都不敢出来了,实在是饿了,吃饱了再站怎么样?”
两个人这才停止了近乎静止的沉默。
薄凉起身先行,脚步匆匆,说要去检查孩子们洗手。
等她完全不见之后,井岚才好笑不止的看向苏景渊,无比促狭的道:“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个这么耐心的弟弟,看了这么久,观后感如何?”
苏景渊揉着胸口,俊逸的双眉紧蹙着,苦笑烦恼:“我已经不敢想再次失去她会怎样了,要么嫁给我,要么就一起鬼混到死好了。”
“哦,怀柔政策进行不下去了?”
“嗯,感觉拖不下去了。”
井岚严肃认真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目光落在中间点,点头道:“我看你是生理上拖不下去了吧?今天来跟我打地铺吧。”
起床时的窘态在苏景渊脑海里闪过,连带着某些东西也跟着有苏醒的迹象,当下抬手扶额:“我觉得你还是高冷点儿比较好。”
井岚的笑声爽朗响起,歪头跟查理说:“真难得这家伙能忍下来。”
“二少爷比薄凉小姐下来的晚。”查理认真的提醒。
“哦,你是说他自己解决了?”井岚眼眸里闪动着稀奇,跟真事儿似的。
苏景渊一头黑线的沿着薄凉刚才的路线走了,心说过了个年,井岚腹黑爱调侃人的性子就原形毕露了,亏刚见面那会儿以为历经岁月,他从此高冷不再屑于打趣儿人,原来……只是没人供他打趣儿而已啊。
洗漱室里,周院长带着阎雪正监督孩子们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