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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凉把自己的浴巾给他了。
这货的洁癖已经到了刚拆封的浴巾都觉得奇脏无比的地步,实在很吹毛求疵。
薄凉懒得跟他争论这浴巾装进封袋之前有多少人碰过,就把自己的浴巾给他,爱用不用,然后退回床上继续冰敷眼睛。
她今天大小哭了两场,眼睛又疼又涩,又因为没有午睡而眼皮直打架。
昨晚的除夕虽然不如陈墨涵在的那一年闹的疯,却也是胡思乱想的失眠到半宿,又因为给孩子们发桔子而起了大早,这会儿要是睡着了,起来就是大肿眼了。
迷迷糊糊中,有人给她盖了被子。
眼罩上微微传来压迫感,一闪而过,近在耳边是他低沉温润的“晚安”声。
这一觉就睡到了鞭炮炸响时,也就两三个小时不到,睁眼时苏景渊就在身边,只穿着睡袍倚在床头,捧着本书在翻阅。
是她打发时间买的《冰与火之歌》。
她粉色的睡袍穿在他身上,真是说不出的风/流,配上他那双本身就轻佻的桃花眼……这气氛真让人尴尬无比。
她撑着胳膊爬起来,对方就看向她,声音轻柔的问:“睡得好么?”
这一句问候一天出现了两遍。
薄凉用手抓顺了头发,边问:“晚上你去跟井岚睡,我不习惯跟人同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