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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有三万人了,大帅,咱们也退吧?”眼见敌军越来越多,程峰杀得有些脱力,“再等一等!”张翠山不想放弃一个人,此时看到察罕率军杀来,发一声喊,挺着轮回枪迎了上去。
他一杆轮回枪拦住察罕和副将巴特,示意程峰再去救人,程峰稍一犹豫,回想起当日张翠山以一己之力独对察罕与布诺二人时的豪气,长叹一声,打马朝后奔去。
察罕受伯颜叮嘱,不可伤了张翠山,后者也是杀红了眼,暴走之下只攻不守,不比察罕逊色分毫,顺带着还刺了巴特一枪,程峰领着千余骑兵一路朝着南门退去,正赶上布诺对着南门一阵猛攻,刘福通的头盔被布诺一槊扫飞,关能拼死扑上相护,布诺嘴角带着一丝狞笑,一槊砸下。
“当”的一声闷响,布诺只觉一股巨力袭来,连人带马退后几步,睁眼看去,却是程峰举着鬼头刀杀了过来。
“程大哥,这厮杀了胡威,不能放过他!”刘福通双目眦血,最后一句话是吼出来的。
“当真?”程峰闻听恶耗,虎目含泪,抡起鬼头刀发了疯似的朝着布诺砍了过去,他的功夫虽然弱了布诺三分,但情急拼命之下却也让后者疲于应付,大军冲进之势立缓。
黑水军本就训练有素,快速结成阵势与蒙古军对峙起来。
布诺号称是蒙古军中头号悍将,可是对上更为悍勇的程峰,他还是怂了,百余合之后身上无一损伤,而程峰却被他的枣阳槊扫了数下,却兀自死战不退,他这回是真的怕了,这些叛军到底为的什么,难不成真有兄弟间的情义么?他手下略缓,被程峰压在了下风,再斗数合,虚晃一招,退了下去。
另一处战场上,察罕与张翠山已是斗了数百合,前者心下暗暗叫苦,聊城府被大水淹了之后地上多有水洼,胯下战马一个控制不及就会打滑,他这一分心顿时落入下风,张翠山看得真切,抖手就从腰后摸出火铳,对着察罕的脑门就扣动了扳机。
察罕之前就吃过火铳的大亏,一见张翠山掏出这杀人利器脸色大变,将手中的飞龙枪舞得风雨不透,饶是如此也晚了一步,弹珠的力道何等强劲,与飞龙枪相撞,一股大力传来,察罕狂喷一口鲜血,战马也受不了如此巨力,他一个失神从马上跌了下来。
机会难得,张翠山不等察罕落马,一枪刺了过去,出枪奇快,已是用上了轮回第一式的心法。
察罕大惊,几名护卫离得太远,眼见将军就要死在叛军首领的枪下不由得齐声惊呼。
蓦地里一枝短枪带着一阵刺耳的破空之声激射而至,张翠山听出风声有异,不敢硬接,闪身避开,一名老军头打扮的将军纵马呼啸而至,手执半截棍子,正是伯颜到了。
伯颜远远地看着察罕与张翠山交手失利,距离太远眼见救之不急,心下一动折了半根枪掷了过去,这才险而又险地救下了爱将的性命。
“吃我一枪!”虽然对张翠山欣赏有加,但察罕却险些丢了性命,伯颜亦是大怒,抄着半根枪杆扫了过去。
张翠山虽知不敌,却也不惧,运上十成的功力迎了上去,“当啷”一声两枪相交,张翠山只觉一股巨力从枪身上传来,轮回枪被激荡而回,再也拿桩不住,踉跄退了十余步,轮回枪朝后一撑才勉强止住退势,双脚已是陷入地面几分。
这个老家伙太厉害,再斗下去非得送命不可,张翠山勉强压下沸腾的真气,掏出火铳朝着老军头一阵猛射,直到卡壳了才将火铳狠狠地朝着伯颜一砸,扭头就跑。
伯颜哪里肯依,虽是腿脚不便,双腿一夹战马仍追了上去。
散于各处的蒙古军眼见勇猛无敌的叛军首领被忠勇王所败,纷纷围了上去,张翠山脚下不停,在乱军中冲杀不止,蒙古军虽是骁勇,却是无人能阻他前进之势,凌虚步神妙无方,伯颜胯下的骏马虽非凡品一时之间却也追之不上,只得缀着不放。
也不知道杀了多少条街,张翠山渐觉气力不支,而身后的伯颜依旧是紧追不舍,打又不是对手,无奈继续狂跑,慌不择路之下竟是进了一处死胡同。
“我看你还能往哪儿跑?”眼见张翠山无路可退,伯颜长笑一声,翻身下马,挺着手里的半截枪杆子步步迫上。
张翠山紧紧握住轮回枪,眼中掠过一丝决然之色,拼了!
“轰隆”一声巨响传来,半截胡同被一股巨力撞烂,段默端坐着一辆大型战车闯了进来,高声喝道:“大哥且退,待小弟会会这个老家伙!”说罢一摁按钮,数之不尽的破山弩箭不要钱似的撒向伯颜,连整条胡同都给罩住了。
“雕虫小技,在本王面前还上不了台面。”伯颜手里的半截枪杆微晃,轻描淡写地就化解了这一**击。
“那就再试试这个!”段默也没想着弩箭就能伤了伯颜,又打出一轮十字镖,又被伯颜轻易破去。
“还有什么一并打完,省得耽误时间。”伯颜不想再纠缠下去了。
“给你品品这个!”段默话音未落又是三颗弹珠呈品字形飞了过去。
伯颜一声长笑,袖袍挥动将三颗弹珠收了进去,正要原物还给段默,脸色忽地一变,袖内传出一阵爆破之声,一股热Lang瞬间将他整个人都给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