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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快步回到别墅卧室,摔倒在床上,钟涛的脸上现出一丝疲惫,缓缓闭上了眼睛。
强迫自己不去想行刑室中的人,可那张苍白恐惧的脸就是不受控制地在眼前飘浮,不知怎么就是揪心难过。
对她有过美好的感觉,是她破天荒地令自己柔软了心肠,然而一切又偏离了自己希望的轨道,为什么会这样?也许就源于林天虹是不同寻常的女子,她有着令人心动的温婉柔和,也有着无可比拟的傲然,因此对于自己的侵犯,她不是欣然接受,而是反射性地回击。两个有傲骨的人碰到一起只能悲剧。钟涛不允许悲剧的人是自己,那便只有是她,林天虹。
想了这些,便是想令自己不后悔,可练就的铁石心肠为什么偏偏遇到林天虹就硬度骤降呢?为什么他会心痛?为什么他会哀伤?为什么他会觉得亏欠?钟涛脸上倦色渐浓,头痛欲裂。
那些细蛇很快扭动着滑近,寂静片刻的林天虹发出一声声嘶力竭地大叫,浑身暴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而这些蛇依然向她滑近,林天虹顿时冷汗如雨。
这些蛇游到离她两步远的位置便都停了起来,昂着头嘶嘶地望着她。林天虹以为是自己的声音吓阻了它们,于是立即再叫,蛇却不走。她不知道,自己身上绑了好几处雄磺、硫磺与砸碎的石蒜混合的粉末包,这才阻止了这些有着斑马纹的毒蛇的靠近。
直到她的声音沙哑,这些蛇才转身游了回去。林天虹高悬的心暂时放下,浑身紧绷的肌肉也放松了片刻。而墙上的小洞门才关上,另一些小洞的门便又打开,从里边蹦出了一只只绿眼睛的黑野猫。
它们仿佛饥饿了很久,张牙舞爪地朝林天虹奔来,林天虹再次汗毛竖起,尖叫连连。她使劲蹬着地面,想站起来逃跑,然而铁链绑得她死死的,根本逃不得分毫。
野猫在离她只有两步远处便无法靠近,不断地人立起来。林天虹这才看清,原来它们的脖子上都绑着一根坚韧的细绳,使它们无法靠近。而这些野猫之间又相隔着一定的距离,使它们不致于相互缠绕了绳子。
难听的猫叫声在林天虹耳边回旋,就在她快要被吓晕过去时,这些野猫忽而返回,直到墙上的小洞被关上。原来这些都是智能控制,每隔一段时间,小洞中便会被投放上蛇或野猫爱吃的东西,只有一点点,诱它们回笼,而隔一断时间又将它们放出吓人。
几次三番,在林天虹神经都麻木了之后,不再对它们尖叫,也尖叫不出(嗓子哑了),此时忽然灯灭,四周陷入一片她最为害怕的黑暗之中。
林天虹惊惧之极,浑身颤栗。然而这还不算完,突然,墙上她熟悉的开洞门的声音响过,随着嘶嘶之声靠近,她知道毒蛇来了!这种看不见的危险更让人揪心,她是汗毛根根乍起,浑身尽可能地缩到最小,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这些蛇就在游走在她的周围,滋扰着她的神经,她已经浑身发软到一根手指都举不起来,这才知道得罪钟涛该有多么可怕。她悔死了,为什么要去伤钟涛的自尊心?钟涛是会让她生不如死的啊!
不知过了多久,嘶嘶之声远去,还没等林天虹缓过神来,墙上洞门打开之声再起,随着野猫的撕心裂肺的叫声,周围突然活动着一双双绿光,绿荧荧的,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渐渐向她靠近。
“啊!别过来!”林天虹以最大的力气也只发出了嘶哑的喊声,她的每一根神经似乎都要炸裂,冷汗涔涔而下,最终,这些可怕的折磨超出了她能忍受的极限,头一歪,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