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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费尔始终没有说出自己前三天晚上在哪里干了什么,理由是:“私事。”叶铭当然觉得这理由可以理解,但其他人不这样想。
叶铭护短心切,被穆尔支了出去。下午才打听到李费尔的处置:作为嫌疑人关押起来。
叶铭再见到他的时候是在牢里,这个牢房还不坏,除了铁栅栏以外就像个普通居民房。不过他们两人隔着铁栅栏,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有种失足高中生和班主任的感觉。
不过这次没有感情戏,雷厉风行的班主任只问了三个问题。
“那柄剑是哪里来的?”
“别人给的。”
“那人是谁?”
“不清楚。”
“前三天夜里,你杀过人没有?”
“没有。”
“好。”叶铭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去。他相信这个学生,虽然桀骜不驯、行为乖张,但他给叶铭的印象却不错。
“因为他很尊重我。”
…………
“所以你就完全不怀疑他说的话?”
“是选择相信。”
学生寝舍,古兰靠在安乐椅上,极不优雅地用小手指掏着耳朵,瞪着一双死鱼眼道:“没有不在场证明,这三天夜里他能干的事太多了。先到我的别墅来袭击我,跟你打一场,然后再去杀人,顺便再戏耍一下防卫科和咱们一米五的院士。”
“说不定真的是有私事需要处理。”
“全部正好赶在多事之秋?他解释不了的三天里就发生了这么多事,这么巧你都信?”
“当然信。”叶铭回道:“我被刺伤,再从自己的世界飞过来,遇到周兄,再遇到你,你还跟我师姐长得一模一样。这事难道不巧吗?”
叶铭不知道,他侃侃而谈的时候古兰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
“你……指什么?”
“巧合啊,”叶铭继续道,“连这种事都能凑巧撞上,李费尔凑巧出去办事而学校发生了意外,相比起来谁稀奇点?”
“这个啊……”古兰淡淡松了口气,语气舒缓道:“也不能说没有可能,但你知道他为什么不肯说吗?”
叶铭摇头道:“不知道。”
“现有的信息量还是太少,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你的这个学生,”古兰躺在安乐椅上摇了摇,“高层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先抓住有可能是凶手的人,但在证据确凿之前不会把他怎么样。”
叶铭摸了摸下巴:“会一直这样把他关下去吗?”
“这就要看情况了,”古兰道,“如果在抓住他之后事情依然没有好转,那么事实证明抓错人了,他就会被放出来。但如果杀人事件和影魔此后都没了动静,那么事实就证明没抓错人,就会一直把他关下去,直到修罗院找到证据定罪为止。然后从豪华监狱换到标准间,完成上绞刑架前的最后一次准备。”
“人命关天啊,你还有心思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