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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梁文真酒后回房歇息,抵抗睡意,要趁寿王酒醉,杨玉环熟睡之机,杀死她后远走高飞。不料人不能胜天,睡了过去,待醒来时已天色微明。梁文真翻窗潜入寿王夫妻卧房,见美人玉体横陈,梁文真忍住一亲芳泽之心,伸手要扼住杨玉环的颈部。杨玉环梦话中将梁文真的手抱住,骇他一大跳。再出另一手掐脖,杨玉环恰好侧身,手又被拉住。因怕惊醒寿王夫妻,梁文真不敢抽手,大汗涔涔。趁寿王伸手,杨玉环推挡,梁文真抽身出来,开门跑了,暗杀行动宣告失败。早餐后,梁文真中毒昏迷,寿王请来大夫诊治。杨玉环悉心照料,梁文真醒来十分感动,念诵白居易《长恨歌》的最后四句,杨玉环听后泣不成声。
寿王府夜间的酒宴,没有了往日的欢声笑语,各个面色沉重,争吵不休。“王兄,不如你去与阿翁说,梁朗因身体有恙,不能比武,后日的擂台比武取消。”永王道。“王弟,你也太天真了,父皇已经传旨,若如此更改,必然追问缘由,到时小事变成大事,你我都只怕好不了。”忠王道。
“我等岂不是可利用此事,大做文章,正好打击太子殿下和鄂王他们,让陛下知晓,梁朗是被他们下毒害的。”杨洄道。“兹事体大,莫要画虎不成反类犬。下毒之事,须有真凭实据,否则人家反诬我等陷害,岂不是吃大亏!”忠王道。“忠王哥哥说得在理,但既不能取消比武,我们却须换一个功夫高强的护卫,与那云天打斗。”寿王提议道。
“换谁?我们有得换么?没有人是云天的敌手,我们铁定是输。”颍王道。“既然是输,便让那梁朗去,死也要他去,他惹出的一屁股屎,便该由他去擦!”杨洄道。“正是,左右是输,梁朗如今好比一个废人,便让他去送命最好。”永王看见杨玉环望梁文真的眼神,便十二分的不自在,此刻只盼梁文真被人杀死,故此道。
“好,寿王弟不必吝惜银两,多用上好的补药给他补身,后日由他去对付云天,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忠王一锤定音道。“唯有如此!”各人赞同,终于达成一致意见,便开始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声色犬马起来。
后日便是皇帝李隆基的寿辰之日,大明宫前将举行一场擂台比武,消息轰动长安城。其时的长安,尚武之风还盛,老百姓与朝廷文武百官,听闻消息之后翘首以待,万众瞩目。便是那些来自番邦的番人,听说有比武盛会,也早已满心期待,有心到场观战。却又有小道消息传出,比武一方的梁朗,寿王的贴身护卫,今日被人下毒,如今生死未卜,百姓心忧比武取消,一场热闹又没得看。
即便不死,那姓梁的护卫功夫再高,又如何比得过在长安久负盛名的重剑手云天,今番比武,说不得要被人打死。云天曾在西域一日之间,手刃十数名匈奴一等一的高手,他的英雄故事,长安城百姓耳熟能详,津津乐道。“喂,一赔十,买梁朗是一赔十。”街边有人呼喝。
酒肆旁边的赌档,聚集许多赌徒,为赌局的赔率问题,议论纷纷,争吵不休。“先前不是一赔三么?赔率为何变得这般快,跌了许多!”一名汉子诧异问道。“又来一条水鱼,还没有收到风声。”有人讥嘲道。“哈哈哈哈哈,找死你便买梁朗赢,云天是绝世高手,剑下无活命之人。”有赌客大笑道。
在酒肆之中,酒客们有的猜枚行令,有的高谈阔论,有的举碗豪饮,有的交头接耳,十分嘈杂。但后日的比武,始终是中心话题,云天要与神秘高手比武,结果难以逆料,但不妨碍他们从各个角度分析,论证,似乎比武的结果,必不出自己的猜度,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太白酒楼灯火通明,长安城的夜生活,此时刚刚开始。在武则天年间,曾有过宵禁,持续时日不长,承平日久的老百姓,过后便马照跑舞照跳。勾栏瓦舍,秦楼楚馆,酒肆妓院,人头涌涌,欢声笑语,端的是一派歌舞升平。大街上车水马龙,酒楼前文人骚客络绎不绝,太白酒楼的生意,因为菜品独特,名头渐渐响亮,比之别的老牌酒楼,更显得兴旺。
林冲作一个文士打扮,日常被鲁智深武松取笑,说他沐猴而冠。林冲唯有苦笑,弃武从文,是时代之需,与时俱进。作为一个掌柜,若还是一身短打,一个鲁莽武夫的形象,必然不上档次,失礼客人。此时,林冲做在柜台后面,手执毛笔,正在收银记账。
客人的比例,虽是读书人居多,但云天与梁朗比武的消息,林冲还是已经耳闻。打听之下,才知梁朗是寿王的贴身护卫,新近所收,一身强硬功夫,惊天动地,十分了得。林冲心知必是梁文真无疑,叫来杨雄鲁智深武松,关上房门嘱咐。“后日比武的梁朗,必然便是梁兄弟,你们万万不可走漏消息,不可提及便是梁总。他离去前曾交代,他是去执行机密任务,不便抛头露面,泄漏身份。”林冲道。
“林大哥,洒家这个省得,他后日比武,我们关上店门,前去助威罢!”鲁智深道。“正是,我端盘子端久了,还道自家不是武林中人,从来便是店小二哩。”杨雄道。“去看看罢,在店中日日饮酒,闷得慌,若近处有吊睛白额大虫,我宁愿去拳打大虫,也不至于太过无聊。”武松道。“梁兄弟带我等来到此处,好过往日,不可人心不足。后日一道去看比武也好,只是须告知梁兄弟娘子她们。”林冲道。
“那弟妹的剑术厉害,她定然也要去看,林大哥去说罢!”鲁智深道。“不好罢,若许娘子看见他丈夫比武不利,上去相帮,岂不坏了梁兄弟的大事?!”杨雄道。“杨雄,第一次发现你的心思十分细密,比得上洒家了呢!”鲁智深赞道。“我一向心细如发,是你花和尚目中无人,有眼不识泰山哩!”杨雄打趣道。“你这厮不能赞,一赞尾巴便翘上天了。洒家可不能与你这厮厮混,免得辱没了洒家的名头。”鲁智深做忿然不屑之状,起身坐到另一张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