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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梁文真欲引取雷电之事,被朝廷否决,东京百姓引为笑谈。有的则认为梁文真向做神仙,成为自吕洞宾,妈祖林默以来的又一位升仙之人。杨戬梁师成向道君皇帝进谗,指梁文真借口引取雷电,使用电灯电饭煲电风扇之举,漏洞百出,实则是告命于天,窃取天机,图谋篡位。皇上还是不太相信,梁师成谏皇上应以史为鉴,以王莽在篡位前,表现得谦恭勤勉为例,说明梁文真不可信,皇上决定再观察一段时日。梁文真借酒浇愁,吟诵唐伯虎的《桃花庵歌》一诗,表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之意。酒后大发感慨,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赵民提议暗中进行,但梁文真以朝廷反对,引取雷电,必然被群众举报,祸及梁府上下为由放弃。赵民也怕引雷电时烧成丑八怪,如女巫古流拉一般。霍超急忙辩称,古流拉貌若天仙,一时失口。武林盟主智章,指挥各路好汉,下山奔赴东京。
东京的客栈突然变得紧张,大相国寺的挂单僧人突然增加许多,这般异样情形,皇宫密探早已报知道君皇帝。江湖人士向来不招惹朝廷,朝廷也从不主动招惹他们,可谓相安无事。如今突然之间大批来到东京,有何目的,密探自然探得一清二楚。武林盟主亲自带队,却是为江湖恩怨,来找仇家报仇,只是今次的仇家,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太子太傅梁文真。
“师弟,梁文真始终是太子太傅,我们不怕惹恼朝廷么?”少林寺的智玄长老问道。“师兄尽管放心,我早已打探清楚,梁文真的官衔,不过是挂名,听闻他屡受朝廷猜忌,官家早便欲除之而后快。说不得我们因此帮了官家一个大忙,还要打赏我们呢。”智章盟主道。“师弟算无遗策,若我们成事,寺中那班老不修如何处置?”智玄又问。“到时送他们上西方极乐世界!”智章冷冷道。
“东家,大门外来了许多汉子,在吵吵嚷嚷,骂骂咧咧!”护院报道。梁文真许凡等人听闻,即刻走出大门。但见梁府大门前偌大的空地上,不知何时聚集了二三百个汉子,过半是僧人,余者皆装扮各异,农夫商贾乞丐都有。有的头上缠白布,写上红色大字,如“血债血偿”,“报仇”“武林奇耻”等等字样,如鲜血淋漓一般,十分吓人。有的手举白纸横幅,或薄木板上贴白纸,上面写的也是此类口号。“师父,少林寺和其他四大派,定是来找我们麻烦了!”赵民道。“不用说,除了他们还有谁?!”梁文真沉声道。
见正主出来,人群中的骂声愈加激烈。“杀人凶手!”“血债血偿!”“梁文真无耻之徒!”“杀人偿命,梁文真受死!”“刽子手!有甚么资格住豪宅!”“抢了他的女人和银两!”二三百人胡乱骂将起来,附近的市民听得热闹,过来围观,纷纷打听发生何事。
“文真,出了甚么事?”许良急匆匆出来,问道。“武林盟主想要对付我,不用怕!”梁文真强自镇定道。“你怎的与江湖人士结下大仇,没听你说起?”许良疑惑道。“梁总!”潘恬董慎霍超三人,从边上挤过来,快到门前时呼道。“休要害怕,他们的目标是我!”梁文真招手道。“王兄弟,你们好好看住大门,休要让外人进来。”许良吩咐护院道。“潘兄,进院中去。”梁文真等到潘恬三人过来,一起进到府中去。除护院外,其余人等前后进去。
“文真,须尽快了结此事,搞成这般场面,下人出去买菜都不敢了。”许良抱怨道。“阿爹,我惹下的事自己会处理。”梁文真道。“好,万万不可与人动手。”许良说罢,自去处理杂事,安排家丁采买府中所需。
潘恬听过梁文真所述在少林寺被人诬陷杀人之后,愁云满面。“象这班江湖之人,如此闹事,可报官府驱逐。”潘恬道。“我不打算求助官府,想找少林方丈智章摆平。”梁文真道。“都闹到这个地步,还找他,他岂不会狮子大开口,必定提出苛刻条件。”潘恬老于世故道。“那潘兄的意思?”梁文真问道。“由我出面,去找开封府尹,要官府驱逐即可。”潘恬道。梁文真想不出其他办法,沉吟半晌。“凡哥民哥,你两个护送潘兄去开封府。”梁文真吩咐道。
潘恬许凡赵民备马自去开封府,梁文真在大厅中与牛仁董慎霍超一道饮茶,商量办法。府中上下都已知出了大事,许夫人许苗茵李师师等人过来,问过几回,麻烦上门将如何应对,梁文真以正在想办法打发。
“梁郎不知哪里结下的仇家,好几百人上门喊打喊杀!”许苗茵的房中,众人正在打马吊,扈三娘在窗前,望向大门前黑压压的人群道。“休要管他,梁郎总有办法!七索。”许苗茵打牌道。“这许多人,公子如何打得过?!一万。”华素梅道。“我去帮梁郎打退他们!”扈三娘转身道,过去柜子边拿起佩剑,便要出去。
“三娘,你还当真要去打么?休要给梁郎添乱。”许苗茵急忙拦阻道。“四饼,快打快打!”李师师早已听牌,焦急道。“六万!去啊,说去又不去,真没胆!”陈秋月不屑道。“三娘,坐下看牌,不要乱来。东风。”许苗茵道。
梁府外的围观百姓越来越多,中间夹杂一些巡捕衙差,在维持秩序。城中百姓传言纷纷,富甲天下,一向颇得人心的太子太傅,惹上大事了。因梁文真不出面,官府也不驱逐,有的百姓便猜测,必定是梁太傅杀了人,被人追上门,理亏不敢出来。
话不絮烦。潘恬回到梁府,脸色难看。“开封府不肯帮忙?”梁文真问道。外头的叫骂声一阵一阵传来,听来让人心烦。许凡赵民屡次要出去驱赶,大不了大打一场,都被梁文真制止。“刘府尹这厮与我百般推搪,毫无往日同僚之情,十分可恶!”潘恬气呼呼道。“潘兄息怒,朝中甚至地方官员,无不如此,我早已预料到了。”梁文真道。“说甚么百姓有权表达意见,若未破坏公私财产,集会游行符合大宋律例云云,分明是不将我们放在眼内!”潘恬仍气愤道。“在朝为官,便须见人讲人话,见鬼讲鬼话,十分不堪,这也是我不愿为官之故。”梁文真道。
“师父,我与民哥,加上师父和牛大哥,出去将这班人揍一顿足够,怕的甚么?!”赵民道。“休要冲动,倒不是怕他们这些人,是他们幕后还有几大门派,若我们动手,到时仇怨更大,打不过来的。”梁文真道。“难道任他们胡来?听他们这般辱骂,梁总的声誉受损呢。”牛仁也道。“看来只能找太子殿下来解决此事。”潘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