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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童贯高俅找蔡太师,商议如何遮掩童贯兵败之事。蔡太师出主意,明日禀报皇上,借口天气暑热,军士水土不服罢战。高俅提出让蔡太师保举,由他挂帅征讨梁山,采用水路并进之战术。童贯担心梁文真将实情上奏,说服蔡京铲除梁文真。蔡京童贯高俅三大奸臣巨头,定下诬陷梁文真与刘贵妃私通的借刀杀人毒计,还要在高俅到济州后,劫夺华夏公司的翡翠石料船队。风ll骚迷人的宋翔凤来到梁府,将偷听来的情报,告知梁文真,以讨好他,并向他求欢。梁文真不吃这一套,只愿意给银票报答。
第二日早朝,在蔡太师的花言巧语下,童贯征讨梁山失利之事,如愿瞒住皇上,而高俅领到圣旨,任选军马,可调动巨大资源,打造战船,征用民间船只,出兵梁山剿匪。高俅签发调令,十节度使各派遣一万兵马,前赴济州取齐,听候调用。梁山的上空,即刻再次战云密布。梁文真已料到结果如此,只是心忧蒋兆许晋护送的翡翠石料,过不了济州。
午后,趁早朝已散,梁文真独自一人,去到皇宫门口,告知侍卫要见太子。东宫太监过来接住,引梁文真到太子赵桓书房。梁文真拜过,坐下与太子寒暄几句,却又欲言又止。“太傅,有甚么话尽管直说,太傅的教诲,本宫求之不得。”太子道。
“我不知情报是否真切,因此犹疑,但若置之不理时,又怕生出事端。蔡太师童贯高俅三人,准备设一个局,诬陷我与刘贵妃私通,以此除掉我。”梁文真道。“端的胆大包天,无耻下流!”太子一听,气得脸形扭曲。梁文真虽是个挂名太子太傅,却算得上自己的心腹,打击他便是打击他太子。“太子不必忿怒,我们也曾构陷于他们,被他们报复,实属正常。”梁文真淡然道。“太傅所言极是,我们须小心应对,蔡太师的借刀杀人之计,十分恶毒,何况还有童贯高俅二人同谋。”太子平静下来道。
“陷害的事实要被认为可信,须有人证,物证。殿下,他们的计划中,想必会利用宫中太监,见证刘贵妃与一个汉子单独相会,再将假冒属于我的某些物证,坐实刘贵妃私通之罪。”梁文真道。“若要诬陷成功,手段不外如此,待本宫向父皇禀报此事,父皇必定责罚蔡太师等人。”太子道。“未曾发生之事,殿下向皇上禀报定会坏事。若未来蔡太师等人并不实施,我们将反被皇上怀疑挟私中伤,却如何说得清。殿下万万不可禀报,甚至不可让皇上事先知悉此事,须待蔡太师等人在皇宫中的内线,向皇上揭发时,再挫败他们的阴谋。”梁文真道。
“这般说来,我们当去与刘贵妃通一下消息,以为应对。”太子道。“正是。”梁文真点头应诺。随后,太子与梁文真一道面见刘贵妃,将有人阴谋陷害之事,备说一番。自从生下皇子后,天生丽质的刘贵妃更添成熟妇人风韵,按现代说辞称为熟女,一身上下散发女子魅力,举手投足露娇媚,朱唇轻启情自生,让人自然而然生出一亲芳泽之念。梁文真偷眼望刘贵妃时,已觉下体渐渐灼热,好在不是单独与刘贵妃共处一室。
刘贵妃听闻有人要害太子太傅连同自己,既惊且怒。“若有人约奴家,奴家必约官家一道前去,以证清白。”刘贵妃道。“皇上并不能时时得闲,比如上朝时候,又如何顾及得到。”梁文真忧虑道。“更有甚者,布局之人必然精细,到时要装贵妃娘娘入局,事由显得十分自然,贵妃娘娘恐怕都会毫无察觉。”太子若有所思道。“奴家若每每带一名官家信任的人,一同外出,这个,却也难。”刘贵妃脸露为难之色道。
“不如每次出外,贵妃娘娘作书一封,开头道‘为防小人诬陷,特说明行止’,派一名可靠心腹,送去皇上书房。”梁文真出主意道。“也没有更好办法,唯有如此。”刘贵妃道。三人计议过后,太子与梁文真拜辞而去。
目送梁文真离去的背影,刘贵妃心潮难平。“有人欲诬陷奴家与太傅私通,太傅样貌俊朗,才华冠绝当世,若当真与太傅日日双宿双栖,却不枉了此生。”刘贵妃呢喃自语,心中甜蜜,白皙的脸上飞起红霞。自古除去讲门当户对,郎才女貌,还要讲青春匹敌,道君皇帝已到中年末期,而刘贵妃却还年少。
辞别太子,梁文真出得皇宫,去宫门前大街的杂货铺中,留下要与黄允会面的消息,便回府歇息。高俅不知何日出征,蒋兆许晋的船队,也不知何日会抵达济州,不确定因素多,难免令人心焦。人往往有不安全感,乃是因不能把控一些事情而起。
当夜晚饭之后,众人在梁府侧厅中召开会议。“梁总,林枫一直毫无讯息,潘娘子之病须想其他办法。”牛仁道。“若有好办法,玄道长早已寻到。林枫此人野心勃勃,绝不会就此销声匿迹,必有再出江湖之时。”梁文真道。“生产基地的匠人与工人,如今技艺水平提升,雕刻娴熟,仓库中除去用来赌石的翡翠石料,已所剩不多。”许良道。
“看时候,蒋兄和许晋已在回东京途中,须保证路途不出差错,石料才能补充及时。我昨日收到线报,高俅出征梁山,将不择手段在济州劫夺公司的这批石料,大家正要计议一番。”梁文真道。“高太尉身为朝廷重臣,竟敢假公济私,做起强盗来,岂有此理!”潘恬怒道。“莫非朝廷又要对付我们华夏公司?文真好歹官居太子太傅,没有皇上的默许,怎敢如此胆大妄为。”许良忿忿不平道。
“高俅出征,我们便须启程,去到济州,保护船队周全。目下也无甚么办法,唯有见步行步。牛仁兄,还有凡哥民哥,你们三人到时随我前往。”梁文真吩咐道。三人应诺。蔡炎汇报过财务收支状况,谈及近期翡翠的销售,比起开始阶段,下降有一两成之多,梁文真说属于正常。东京百姓不会没事便买翡翠玉石,毕竟是奢侈品。东京本地销量下滑,外地客商的购买量却有所增长,独家生意,全国只此一家,翡翠玉石声名远扬,生意自然上门。
“公司库银的余额,算上运往广州的,黄金有三千七百六十万两,白银五千九百四十二万两。”蔡炎报道。“哇,这么多金银,打断腿都不用愁!”许凡兴奋道。“躺起来吃也吃不完!”赵民道。“梁总,如今我们聚集的财富,比大宋国库十年的岁入都要多,只怕引起朝廷觊觎。”潘恬却面露忧色道。“潘兄说得有理。我们一个人,吃得多少用得多少,财富来自百姓,便要回馈于百姓。炎哥,将三分一划入基金会,加大扶贫力度。”梁文真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