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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太子赵桓因国库空虚,民怨已起,方腊在淮南作乱,反对联金灭辽,问计于潘恬。潘恬认为联金灭辽将动摇大宋根基,养虎遗患,让金人独大后,大宋危殆。说梁文真的一张桌子三条腿最稳的思想。又告知太子梁文真对付强敌的游击战术,有十六字诀。太子惊佩不已,准备向皇上进谏。道君皇帝假扮杨戬的随从,前去教乐坊看看潘金莲的真面目。潘金莲来不及化装,掀开面纱后,皇上见潘金莲果然天姿国色,沉鱼落雁,十分欣喜,可惜脸上还有几个红斑,病患尚未痊愈。杨戬要皇上比较刘贵妃和潘金莲,问刘贵妃的滋味如何,高ll潮时是如何销魂,被皇上骂他太监谈高ll潮,无耻。徐宁念念不忘祖传宝贝圈金甲,后悔来到梁山,表弟汤隆说出林冲卢俊义鲁智深要跟随梁文真去发大财,是被宋江吴用设计,赚回来的。徐宁寻思将消息放出去,好让林冲等人不满,制造乱子。
梁山打凌州回来,放下干戈休整。杀牛宰羊,酿造美酒,众头领三日一大宴,一日一小宴,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比神仙过得还逍遥自在。一日,林冲鲁智深卢俊义武松,以及杨雄石秀几个,小菜几碟,美酒五埕,聚在一道小酌。“各位哥哥,你们可曾听闻,上次是镇三山黄信这厮,扮作郓州兵马提辖,捉了我们去的?”石秀道。“如何不曾听闻,想不到宋江这般令人寒心!岂有此理。”林冲忿然道。“竟有此等事?宋头领不是小人,不好冤枉人家。”鲁智深道。
“鲁兄,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也有所耳闻,却究竟是怎的一回事?”卢俊义端酒碗到嘴边,正待要饮,却问。“听他们暗地里传,我猜是当日戴宗回到梁山,宋头领必定要追我们回去,若我们当真脱离梁山,跟随梁兄弟去发财,往后梁山众人,有样学样,还怎么能管束下去。但如直接将我们几人追上,强要回去,势必撕破脸面。因此伙同军师,让黄信假扮官兵,先擒下我等,宋头领再率兵来救,羞辱我们一番,让我们乖乖回去。既不撕破脸面,又顺利将我们赚回,还给其他人看,不可妄离梁山。”杨雄分析道。
“夹七夹八的,搞的甚么名堂,缩头缩脑让人生厌。”鲁智深道。“杨兄弟所虑,应是不差,看来我们几个都着了宋头领的道。”卢俊义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既然我们走投无路,梁山不好,也唯有将就下去。”林冲道。“我们堂堂七尺汉子,天地之间,要行便行,要留便留,虽宋哥哥往日十分看顾我,是我的好兄弟,但如此做法,颇不地道。”武松性情急躁,气恼道。
“武二哥散漫惯了,只怕更难受这许多约束。”石秀心有同感道。“既然梁山不当我们兄弟,明日便走,少受一些他娘的鸟气!”鲁智深端起碗一饮而尽,高声道。“鲁大哥说得是。我当宋哥哥是好兄弟,他是否当我是兄弟,我却不管。”武松又道。“你们都知晓,我本是不愿意上山的,叵耐宋头领设计赚我,以致家破人亡。须知便是黑社会,也该来去自由,梁山令人寒心,要走,我并无不可,只看林教头如何思量。”卢俊义道。
“算了,天下之大,去哪里也是一般。”林冲意兴阑珊道。“明日便走,林兄弟,他们敢阻拦,洒家杀过去。”鲁智深道。“怎么说也是兄弟一场,不可大开杀戒。”杨雄道。“杨兄弟说得是,我们最好不要伤兄弟之情,想个计较,下山去寻梁兄弟去。”卢俊义道。“如此方好。”石秀道。“我们告假下山如何?”杨雄提议道。“一起告假,众头领必定生疑,知晓我们一道要走,反而坏事。”卢俊义道。
“我可以先试探一下。我与宋哥哥关系最好,明日我便向他告假,道是去东京探望我大嫂。”武松道。“原来武二哥心中记挂你大嫂哩,往日还说她有份害死你大哥大郎。”林冲调笑道。“上次说过,他大嫂生得十分标致,赛过西施哩。”杨雄道。“武二哥不是说,娶娘子须要如他大嫂一般的娘子么?”卢俊义道。“休要胡说,她是我哥哥的娘子,始终是我大嫂,去东京看望一下,尽一份亲戚之情。”武松脸红道。“无情未必真好汉,武二哥能这般思量,足见有情有义。”林冲道。“洒家孤家寡人一个,落得逍遥自在,日日在一个小小梁山上,和坐大牢有甚么分别。哼,林兄弟也不爽快。”鲁智深道。
“武二哥明日告假,不管成与不成,试一下无妨。”卢俊义道。“不须试,宋头领不会让你轻易下山。”林冲淡然道。“莫听林兄弟的,武二哥明日向他告假。”鲁智深将酒碗重重顿在桌上。“如此甚好。”杨雄石秀赞同道。
话分两头。梁文真一行抵达南诏之地,进入云贵高原,水路难行,改走陆路。通过过去记录下来的现代地图,与如今的地图比对,梁文真确定了云南保山,腾冲,瑞丽的位置。南诏地广人稀,散居一些当地土人,由土司管辖。南诏府是朝廷设立州府,朝廷委任官吏,因怕引起与土人的冲突,往往放任不管。此时,距离从广州出发,已过两个多月。
“杨兄,再过一两日,我们即抵达保山之地,那里有些山中埋藏一种红色宝石,名曰南红玛瑙。我们须分拨一小部分人马,在此处驻扎,开挖玛瑙。”梁文真在临时营地,与杨旬蒋兆玄道长许凡赵民白玉娇,以及牛仁蔡炎韦宁陈天等人商议。“原先听梁总的意思,我们去寻的宝石,叫作翡翠,如何改挖玛瑙?”杨旬疑惑道。
“我晓得了,玛瑙比翡翠值钱,梁总因此改变主意。”许凡道。“不是,玛瑙比起翡翠来,可谓一钱不值。”梁文真道。“奇怪,梁总为何舍弃值钱的,反去挖一钱不值的玛瑙?”韦宁疑惑道。“保山此地,还在大宋范围之内,若官府知晓,必定驱赶,我们可以换一个地方再挖。朝廷只道我们在保山挖到宝石,跟我们抢占埋藏玛瑙之地。因我们真正要去的地方,不在大宋境内,保山挖石,是个幌子,乃是作为转运宝石之地,掩人耳目。”梁文真道。
“原来如此,梁总妙计。”杨旬道。“要掩人耳目也可,原先汤驰辖下的林枫,转由我管束,只怕被他得知内情,不如在此将他杀死。”韦宁道。“说得是,师父不可仁慈手软,他若走漏消息,我们发不了大财呢。”赵民担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