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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前兵部侍郎潘恬听说梁文真要陪同卢俊义去千里之外走一遭,建议碰到梁山贼匪时,可抬出太子太傅的官衔,吓唬宋江保安全。翌日,梁文真带上李师师,许凡赵民一起,驾两辆豪华马车跟卢俊义的队伍会合,上路出发。走了十来日,一日早上,店小二提醒前头是梁山泊,小心贼匪。卢俊义反而制作了四面旗帜,各写一句话以壮声威,李固和店小二吓得要死,却被许凡调笑。许凡认为不如祝家庄寨门旗上的话凶狠,卢俊义惊叹世上竟有比他强横之人,胆气不足。过去自负棍棒功夫天下第一,可能因多次与梁文真切磋,晓得人外有人,不敢嚣张。队伍去到一片树林前,跑出几百喽啰拦路,后面也来四五百喽啰,卢俊义一行被前后夹击。卢俊义与黑旋风李逵正打斗,梁文真赶到,李逵毫无惧色,虽打不过梁文真,却无比强横,被梁文真打断手脚。众喽啰救走李逵后逃逸。卢俊义终于明白是上了梁山贼匪的圈套,担心藏头反诗在家中墙上被人告发,要立即打道回府,梁文真宽解,因有一个故人被囚禁于梁山,决定继续向梁山泊挺进。不料此时树林中又钻出一大伙人,当先一个胖大和尚正是鲁智深。
梁文真虽未曾与鲁智深见过面,但鲁智深的形象深入人心,一望而知,因此晓得来人是谁。事情完全是卢俊义不听人劝,执意相信冒名张用的算命道士造成,卢俊义因而心中激愤,提了朴刀,当先冲上前去,口中大骂秃驴,和鲁智深斗在一处。梁文真正要上前帮忙,鲁智深却还未斗到三个回合,便转身跑走。
卢俊义往前追去,前头喽啰群中却跳出一个行者,梁文真一看,认得正是武松。卢俊义单手一把朴刀,斗武松的两口戒刀,不过三个回合,武松又要撤退,却被梁文真拦住。“武二哥,好久不见。”梁文真呼道。既是老相识,梁文真岂可上去挥棍便打,以前看见武松便心生惧意,如今自己功夫身手已不可同日而语,自信心大增。“你这厮如何到这里来?手下败将,敢挡我去路?”武松喝问。
“武二哥,小弟不敢,小弟只是想与武二哥打个话。”梁文真显然不敢造次,虽此时自忖功夫早已在武松之上。“一边给我滚远点!”武松一脸寒霜,瞪视梁文真道。“后会有期。”梁文真赶忙让开,抱拳作揖道。武松转眼间早去得远,梁文真怅然若失,往卢俊义看去,却见他正与一个黑脸大汉相斗,那大汉模样丑陋,鬓边生一片黑黄毛,交手几下,斜刺里又跑出一人,大叫道:“好汉没遮拦穆弘在此!”上前一起攻击卢俊义。那黑脸大汉是赤发鬼刘唐,一个三流脚色。
梁文真正要跑过去,见一人在卢俊义后面攻击过来,不由焦急。“卢兄小心背后。”梁文真高叫。卢俊义却不慌不忙,单刀逼退赤发鬼刘唐和穆弘,回身与背后来人打斗。“快去看住车队!”卢俊义高声喊道。后面来的一人是扑天雕李应。正在此时,赵民远远跑来。“师父不好了,马车被贼抢夺。”赵民喊道。不好,李师师还在车上,若被梁山贼匪劫去,自己筹码不多,扈三娘没有救出,再陷进去李师师,岂不糟糕。梁文真急忙向车队方向奔去,赵民看见,也回身往回跑。
自家打制的豪华马车,跟卢俊义运送货物的太平车子不同,豪华马车既宽且高,装饰华丽,远远看去,十分显眼。眼见一群小喽啰围住马车,许凡正在驱赶,李固以及一队车马被挟持住。梁文真顾不得李固等人,跑向豪华马车解围,精钢打制的逍遥棍扫去,喽啰们哭爹喊娘,纷纷逃窜。梁文真掀开自己所坐马车的窗帘,见李师师正惊魂不定。李师师看见窗帘掀动,本来吓得花容失色,待看清是梁郎,一把抓住梁文真手臂。“师师,你且安心,我去打跑他们。”梁文真道。“梁郎小心。”李师师放开手,嘱咐道。
“梁哥哥,快,莫要让他们跑远!”许凡催促道。“你们两个保护李师师。”梁文真道。留下许凡赵民,梁文真纵身上马,向车队追去。跑出不远,却见一彪军马,摇旗呐喊,鼓声震天,气势汹汹杀过来。“梁兄弟,你哪里去?”梁文真正惊慌不定,听到一声呼唤传来,赶紧勒住马匹。
“原来是林大哥!近来可好?”梁文真抱拳施礼。“还好。扈三娘在山上,受到优待,好吃好喝,我正在想梁兄弟甚么时候来到,带她回去呢。”林冲抱拳回礼道。“有赖林大哥周全。”梁文真感谢道。“这位是霹雳火秦明,这位是我时常提起的梁文真梁兄弟,为人最是义气,是我的好兄弟。”林冲介绍道。“见过梁兄弟!”秦明施礼。“霹雳火的大名,如雷贯耳!”梁文真还礼。“走,我们去前头酒店叙叙。”林冲道。“好,我还有两辆车,两个兄弟,须带上他们。”梁文真话毕,向许凡他们招手。
“林大哥,我是跟随卢俊义卢员外到此,不如让我先去救他再说。”梁文真心神不定道。“兄弟休要去救,我们军师设下圈套,必定将他引上梁山去。即便梁兄弟要去,此刻只怕迟了,卢员外已被捉去。”林冲道。梁文真一听,说不出反驳的话,一时无语。正行走间,遇到武松鲁智深带领一群小喽啰,在路旁雀跃叫嚣,高声喧哗。
林冲过去邀约武松鲁智深,一同去南山酒店饮酒,难得碰到老朋友梁文真,林冲心情大好,喜欢多几个人共饮。梁文真心下疑惑,南山酒店年前已被自己一伙人一把火烧了,难不成又建好了?武松鲁智深听说有酒饮,哪里肯拒绝,连忙吩咐众喽啰跟随。不多时,出了树林,果见前面原来南山酒店的位置,重新修缮一新,还是好端端一坐酒店,几乎看不出被烧毁过的痕迹。
将小喽啰留在店外空阔处歇息,林冲梁文真许凡赵民李师师,武松鲁智深进店饮酒,朱贵出来迎接。看见梁文真,朱贵遮遮掩掩,梁文真早看见是他,心下恼怒。“好你个朱贵,上回竟敢摆我一道,半夜开溜,你还是不是人?”梁文真质问。“梁大人,小的该死,是小的怕招呼梁大人不周,担心责骂,因此上,因此没面目服侍。”朱贵尴尬道。
“朱兄弟怕他怎的,这个姓梁的,便是太子太傅,还是我的手下败将!”武松蔑视地看了梁文真一眼,口气不屑道。尤其看见李师师紧紧跟随梁文真,那妖娆女子的神态,武松看在眼里,更是不爽。“都是兄弟,不打不相识,坐坐坐,大家难得饮一杯。”林冲走到靠窗的一张大八仙桌边,示意众人落坐道。
朱贵脚不沾地,进内堂招呼上酒上菜,服务虽不能比现代的五星级酒店,也差不到哪里去。不多时,桌上山珍海味,水陆杂陈,林冲招呼各个饮酒,言辞热情。鲁智深哪里管甚么礼节,早放开了饮。梁文真温文有礼,不急不躁,端起酒碗与林冲武松敬酒,李师师见多识广,举止得体,酬酢之间并不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