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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李师师忿而离开梁府,梁文真磨磨蹭蹭,出门欲陪个不是,谁知李师师马车起驾,消失于夜幕中。李师师想及冤家梁文真视她如无物,自家不要脸面上门,竟落得如此下场,不由悲从中来,泪流满面。华夏公司队艰难战胜江州鲤鱼队,率先小组出线,昂首挺进大比圈。陆虚上门,逼问林冲藏身之处,再次打斗。梁文真已悟出功夫至理,以不变应万变之法,破了陆虚的快刀,打碎他的右臂骨。右手被废,用不了拿手兵器,陆虚应无力上梁山找林冲算账,为哥哥陆谦复仇无望。
这日,正在家中养伤的贾奕,被一队御林军锁拿,拖到皇宫大庆殿。大庆殿是平日百官早朝之地,把贾奕抓来此地,应是罪犯滔天。道君皇帝高高在上,盯看俯伏在地的贾奕,一声冷笑。
“你可是武功员外郎贾奕?”道君皇帝声音并不洪亮,却透出让人恐惧的威严。“回陛下,正是微臣。”贾奕此刻强忍未愈的内伤,恭谨应道。上回尾随李师师,见她进去梁府,待到梁文真回府,上去挑衅,恃自己一身好功夫,与梁文真打斗,被踢胸口,狼狈而回。
“贾奕,你可知犯了何罪?”道君皇帝想不到眼前的猥琐少年,竟敢调笑朕,写词嘲弄。“微臣不知。前几日微臣曾和人斗殴,并无闹出人命,不知陛下可是说的此事。”贾奕诚惶诚恐,知道被皇上盯上,麻烦大了。
“你这厮斗殴给人打死才好,省事省心。你欺君罔上,目无纲纪,罪当问斩。这一阙《南乡子》难道不是你所作?”道君皇帝抓起手边的一张纸,揉成一团扔了过去,落到丹犀之上,距离贾奕尚远。一名小太监上前,捡起交到贾奕手中。
贾奕双手颤抖,展开看去,分明是自己的字迹。再看词句,果然便是那天酒肆之中,和苏筑沈籍裘能张天觉几个,一起饮酒之时,因被嘲笑向李师师求欢不成,脸上挂不住,将找人代作的,预备送给李师师的词,当场题写,以证明自己曾和李师师共度良宵。
“陛下冤枉,微臣并不知此词冒犯陛下,这个,这个是微臣找人代作出来。”贾奕此时更慌,自己无意间写在纸上的词,居然落到了皇上手中。“难道朕不识字,还能冤枉你?!读出来。”道君皇帝怒气更胜。
“闲步小楼前,见个佳人貌似仙。暗想圣情浑似梦,追欢。执手兰房恣意贪。一夜说盟言,满掬沉檀喷瑞烟。报道早朝归去晚,回銮。留下鲛绡当宿钱。”
贾奕硬着头皮,一字一句读出。还好,字不太深,还能全部读得出。大冷天,贾奕仍是冷汗直冒。“字可是你书写,落款也是你所题?”道君皇帝厉声问。“微臣该死,确实是微臣所书。”贾奕道。
“朕未曾冤枉你罢。来人,将贾奕押入大牢,交予大理寺复核后问斩。”道君皇帝强压怒火,冷冷道。两个侍卫上前,拖起贾奕便走。“冤枉啊,陛下,冤枉。。。。。。”贾奕的嚎叫一声声传来。
话分两头。贾府中自少爷贾奕被抓,早已乱成一锅粥。兄弟姐妹心急如焚,贾父贾母捶胸顿足,下人小心翼翼,一时鸡犬不宁。贾家乃京中巨富,贾父与朝中众多权臣多有往来,为救出爱子,四出打点哀求。因为一阙词而冒犯天威,惹祸上身,身陷囹圄,等待问斩,真是一件新鲜事。东京街头巷尾议论纷纷,成了一时笑谈。
老百姓熟人之间遇到,不再问你吃了么,而是问,你读了南乡子么。朋友间碰头,问最近忙甚么,答道不忙甚么,正闲得蛋疼,来聊天耍乐,对方训斥,没甚么事做,不写阙南乡子,真是虚度年华。不一而足。
城东贾奕原来题词起祸的酒肆里,同一张桌子,张天觉与苏筑沈籍裘能,正围坐喝着闷酒。酒还是那个醇香,菜还是那个五味,却少了贾奕一人,他正在天牢吃发臭的牢饭呢。
“唉,天觉你是御史大人,你才有手段救出贾少,我等只怕做甚么都是白搭。”苏筑唉声叹气道。“惹恼了皇上,可不是便与的,闹不好,把我等也搭进去。”沈籍心事重重道。张天觉沉默不语。
“疏通一下大太监杨戬杨公公,或许有转机,不过我可没钱,帮不上忙。”裘能略显放松道。以前裘家也是官宦富贵之家,因父辈前线征战,贻误战机,导致失利,被革职查办,裘家就此没落。裘能寻思要救贾少可以,但不能要他出钱银。
“论起来,此事也与我等几个有关,若不是那日与贾少玩笑,他也不会书写此等艳词,招来杀身之祸。”张天觉仰头喝了一杯,续道:“明日早朝,我便向圣上谏言,为贾少开解。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等也只好听天由命。”“最好如此!”其他三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