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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忘了,明日是蹴鞠赛揭幕战呢。比赛之前,须不能近女色,要保持精力。”梁文真迟疑道。“定是梁哥哥海外乡下的臭规矩,踢个蹴鞠也许多忌讳,那小小的皮球,一个大男子,还踢不动怎的。当我等是会吸人阳气的妖精,是与不是?”此时方琴真的生气了。“公子,我等温柔点就是,奴家不要公子劳累。”白玉娇倒是通情达理,语气带了许多媚惑,搔得人心痒痒。
一个热情似火,带点野性;一个温柔体贴,千娇百媚。梁文真都是一般心爱,一个也舍不下。下身早已坚硬如铁,把亵裤顶起如小帐篷。“罢罢,管他娘的,让那甚么蹴鞠大赛见鬼去。今夜跟我的两位美人大被同ll眠,大耍流ll氓。”梁文真左拥右抱,钻入被窝。
被子颤动,久久不止。亲吻声,哼哈声,浅笑声,呻ll吟声不时传出。寒冬之中,满屋春ll色,柔情蜜意,呢喃撩心,旖旎醉人。昏黄灯光,摇曳跳动,中间的灯芯似受感染,绽放出一朵绚丽灯花。
第二日,梁文真一觉醒来,两位佳人早已离去,赶忙起床。发现比平日多睡了半个时辰,想起今日蹴鞠大赛一事,打消了去晨练的念头。梁文真坐到桌前,看看有甚么公司文书要批阅。
果然桌上放了一叠纸张,都是人事安排以及财务事宜,需要签字。明日积多点一块再处理罢,梁文真拿起文书,拉开抽屉,正要随手丢进,却见到一封皱巴巴的信件,一时奇怪,拿出拆开阅读。甚么黄鼠狼,谁骂我呢。梁文真思忖。信封上有镇安坊落款,信笺中却无落款,再看字迹,很是眼熟。定是那无聊的李师师所写来的无疑,梁文真心下猜测。把信封连同信笺,一块儿撕做几片,丢进了垃圾篓中。
洗漱之后,梁文真去到罗虎养伤的房中。“梁兄,是你救的小弟么?”罗虎已然苏醒,斜靠在床边高枕上,看见梁文真进来,问道。“幸好我路过,你身受刀伤,要是不停流血,你都把命送了。罗兄弟,和甚么人打起来,为的何事?”梁文真坐在床边问。
“梁兄,你的救命之恩,罗某永世难报,小弟这条命,以后就是梁兄的了。”罗虎激动道。“说的甚么话,你我兄弟,还讲甚么客气,报不报的。”梁文真轻拍罗虎的肩膀道。“昨夜打斗,还不是为的那高衙内。他已半身瘫痪,高俅震怒,听说是童贯护院下的手,要找他们报仇,但这又是上不了台面之事,童贯并不承认,高衙内是他派人打伤。”
罗虎远未复原,因此略停了一停,续道:“高俅为子报仇,派人找过童贯护院的茬,一来二去,便相约火并。便是昨夜你所见的。”
“原来如此。”梁文真道。罗虎当时报讯,高衙内要强抢潘金莲,梁文真将计就计,扮做是之前和高衙内结怨的一伙,把高衙内打了个半死,却故意留下信息,嫁祸于童贯。此时罗虎绝口不提,只道双方结怨相斗,可见是个精细之人,才堪大用。
“童贯府中一伙,头领是个姓陆的,功夫身手十分了得。我这边包括小弟我,有十数个功夫好的,竟也不敌。小弟我还记得,昨夜我是苦苦支撑,斗了一个多时辰,最后被三人围攻,挨了一刀。”罗虎缓缓道,“须知,那姓陆的还未曾出手呢,只在一边调度,可见此人之才。只知道他姓陆,却不知其名,此人目光阴鸷,门牙龅出,左脸有个铜钱大小疤痕。梁兄若遇到此人时,当万分小心。”
“罗兄弟,我自会小心。正奇怪教乐坊处,好几日没有异样动静,原来却是狗咬狗,一嘴毛,两伙人打得不亦乐乎。”梁文真道。“哦,我不是说罗兄弟也是狗,是说他们是狗。”看见罗虎脸色微变,梁文真方才醒悟说漏了嘴,赶忙补充道。
二人正自闲聊,家丁来报,门外有人坐了马车,要找梁东家。“罗兄弟,好好在此养伤,甚么都无须担心,这里便是你的家。等下有空,我会去到你家中,告知你的家人,道你外出公干,让他们放心。午后我们华夏公司队有一场比赛,对阵西夏队,可输不得。”梁文真道别。
“梁兄为小弟想得如此周到,还有甚么不放心的,但去无妨。”罗虎微笑挥手。
梁文真出到大门外,来人道是宋公子有请,去河边亭中饮酒赏景。梁文真心下疑惑,这个宋思远自称是没落官宦子弟,却有马车家丁,排场不小,哪里象个没落官宦子弟的样子。见时候还早,也不好拒绝,梁文真上车前往。
与神秘的宋思远相会,会有甚么谈话?蹴鞠大赛一触即发,又是怎样的热闹?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