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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梁文真去到镇安坊参加李师师的生辰宴,遇到历史大名人李清照。宾客纷纷向她敬酒,颇有喧宾夺主的势头,主角李师师一时五味杂陈。梁文真也过去向李清照敬酒,干杯时说了英文单词“Cheers”,被太乐正周邦彦指责,道梁文真无礼,叫人“去死”,惹来众人惊讶和鄙夷。李师师大力推崇梁文真的才情,拿出上次梁文真所作之词,让众人观赏,引来交口称赞,李清照也大为欣赏。
大堂各桌杯盘狼藉,饭后甜点上了多时,仍有不少人在猜枚喝酒,有的则喝茶闲谈。丝竹声乱,魅影翩跹,舞台上载歌载舞,为生辰宴助兴。
梁文真起身如厕,正在茅厕方便之时,听到隔壁有人压低了声音对话。“华夏公司过几日要搞甚么拍卖会,你找几个得力的,准备一下。”分明是徐宁的声音。“徐大哥从何处得知?”应是黄蒙在说话。“这个你就不用管了,用火攻之计就行,够他吃一壶的。”“徐大哥放心,这次必定妥当。”
所谓无巧不成书,梁文真上个茅房,居然听到不利于自己公司的阴谋。上次与徐宁为头领的黑社会讲数,看来没有起到效果,黑社会方面并没有服气罢休,仍要找茬。
梁文真回到桌上,一桌中几个官场中人正在闲聊。“林学士年纪尚轻,阅历尚浅,多混几年,便知为官不易,哪天被人参了下台,还不晓得怎么回事啊。”郭天信正在教育后辈林枫。
陈旸笑道:“这做官,当如郭大人,外圆内方,几十载官场经验,得心应手,又不失心中本我,正是有如天地之天圆地方,道法自然。”郭天信笑道:“陈大人谬赞,郭某不过凭良心做事待人,哪里有这般高明。”
林枫轻蔑地看了梁文真一眼,意思他们官场中人在聊圈子话题,他一个商贾,却没的在一边煞风景。梁文真本不愿意参与话题,见了林枫神色,大是不爽,遂笑道:“郭大人的为人,固然值得推崇,但这天圆地方之说,却是胡言乱语,误人子弟啊。”
郭老和陈大人一听,都大感诧异。“哦,梁大官人有何高见,愿闻其详。”“不是天圆地方,难不成还是天方地圆?!”林枫则眼望屋顶,鼻孔呼出冷气。
梁文真轻咳一声,道:“我等所在大地,乃是一个球体,至于这苍天,却是无边无际,浩瀚苍茫,并无固定形状。”“梁总,以前并未听你说过此事,当真新奇!”蔡炎道。白玉娇华素梅却注视着自家的公子,等待公子说出甚么惊奇之论。梁文真见众人不信,便以杯盘碗筷等为道具,模拟太阳、月亮、地球的运行关系,解释月有阴晴圆缺,以及日蚀月食出现等诸般道理。
周围宾客看到这边的动静,纷纷围了过来,或站或坐,耐心聆听。主桌的李师师、李清照夫妇看到越来越多人,围在了梁文真那一桌周围,出于好奇,也知道梁文真的才情,以为在讲诗词歌赋,先后过来。白玉娇与华素梅让了坐,站在梁文真背后侍立。
“胡说八道!”“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匪夷所思。”有人已经出言驳斥,有人略表赞同,微微颔首。梁文真解说天体运行规律,尤其把大地看做球体状,即便陈词严密精彩,也严重挑战着时人的认知。
梁文真语毕,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林枫在对面嗤之以鼻,道:“海外蛮夷,歪理邪说,不足道也,不足道也。郭大人,你说是与不是?”
“梁大官人的见解,听起来耸人听闻,其中所含道理,却可通过天象观测印证,颇有合情合理之处。”郭天信似在思索,一板一眼道:“根据老夫本人长期对天象的观测,梁大官人所言,倒是可以解开老夫之前的不少疑惑。”太史局掌管天象观测,推算节气,制定历法,郭天信可算当时大宋天文历法的最高权威,从他的口中说出赞同梁文真的话,一时之间,心下反对或鄙夷之人,有点发蒙,反应不过来。
此时,周围是里三层外三层,宾客看到有热闹可看,纷纷探听。听到郭天信的话,各个都十分诧异,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本来听梁文真讲述,只当是天方夜谭,听来消遣一下亦无妨,如今郭天信对梁文真所言,虽未拍案定论,却是颇为认同,叫一帮人“三观尽毁”。
梁文真似乎还不过瘾,笑道:“若大家对我们所居住的这片大地有兴趣,在下倒是可以再详尽地介绍一番。不知有没有一个球状的瓜果,可以拿来我示范一番?”